这黑影逐渐适应了亮光睁开了眼睛,看见张庆山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微微的笑着,一脸嘲讽的看着他。
这黑影一不做二不休的举起了注射器朝张庆山扎了过来,张庆山连身形都未动的,这黑影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正好扑在张庆山的脚前。
张庆山一脚踏在他的背上,撕开了他的蒙面,原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洋青年。
“你是谁?为何来此破坏。”张庆山厉声问道。
这洋青年木讷的看着张庆山,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洋话,原来这家伙不会说中国话。
张庆山猜出这是威尔逊教授的那一些学生中的一个,所以,他押着这青年朝着跑马场的招待所而去了。
在招待所里,张庆山叫人去叫醒了威尔逊教授,威尔逊教授睁着惺忪的眼睛来到了招待所的大厅时,看着张庆山身边蹲着的洋青年,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庆山。
张庆山把大号注射器往桌上一丢,对威尔逊说了事情的经过。
拍拍的二声脆响,教授气急败坏的打了那青年二个耳光,那青年捂着脸朝里面跑去。
原来,这青年是教授的儿子,白天他看见张庆山治好了病马,他觉得这是对他父亲的威望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加上他父亲打赌输给了张庆山,他父亲又要拜张庆山为师,他认为这是奇耻大辱。
所以,他要把这二匹马搞死,以此证明他父亲才是真正的权威,那张庆山只不过是暂时让马匹看着精神一点罢了。
张庆山严肃的对威尔逊教授说道“我们之间的名誉是小事,你要知道这二匹马明天不能出场的话,对跑马场的损失有多大。”
威尔逊诚惶诚恐的点着头,请求张庆山不要公开此事,他一定会严加处置的。
张庆山答应了教授的请求,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教授频频致谢着……
在这个深秋的夜里,还有一个人激动得不能入眠,她就是日本女人山边小香了,她刚才又落实了一遍马匹的情况,看见二匹马都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的,她预感到了这次即将成功了。
但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过于的张扬,因为上次华商跑马场的马匹中毒后竞然全部痊愈了,她一直还没有查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难道大日本陆军部刚刚研制的药物就被中国人解破了,打死她都不相信中国人有这么大的本领。
这次,她故技重施,一来是挑泼华商和西商的矛盾,二来是想窥探一下有没有什么能人能把这马匹中的毒给解了。
在她心目中最怀疑的还是那个自称华商跑马场的董事,那个叫张庆山的人,只有他和自已近距离的接触过,而且她恍恍惚惚的总是觉得和这个张庆山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但她就是想不起来了。
反正她自己调查过了,而且她的上司新泽是在情场和其他的方面都败在了这个人的手里的,所以,她决定了下一个目标要针对这个中国男子,可是,她对此信心就不是很足,她目前还没有找到一个好的方式来对付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不过,她知道,再完美的人都有缺点,只是她还没有找到这缺点的所在了。
她在期待着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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