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上友仁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潇洒离去的张庆山,心里像在淌血一般,他妈的,这还是个人吗?要是中国人都像这样的强大,那我们大日本帝国就堪忧了。
“父亲,你看怎么办,这办事处的人士气低落,不采取措施的话,对以后的工作不利啊。”新泽笔挺地站在松上友仁的身边担忧的说道。
“让我想一想,你们今天就不用清理现场了,就这样摆放着,我有安排。”松上友仁和手下打着招呼,陷入了沉思。
他腹诽着,动用个人的力量是难以对付张庆山的,看样子只有让清朝的官府给他施加压力,中国人一向奉行的是民不跟官斗,官方的力量可以无休止的找你的麻烦,还可动用军队来对付你,饶是你一个人艺高人胆大的可以逃避,可你的家人和亲朋好友总不能跟着你一起逃脱吧。
刚好昨天在擂台上怒怼了县府衙门的典史大人,这典史的官职虽然太小,可他的哥哥却是武昌府的一个守备大人,位高权重的,不可小觑。
主意己定,松上友仁指使着新泽去把保险柜里的金条拿出了五十根,银票三千两,他要下血本了,为了打击张庆山,拿出再多的黄金白银他都愿意,现在这区区的数目,只是投石问路的小钱罢了。
他看了看混乱现场,阴阴的一笑,这时一个手下前来汇报“主任,船越本部和他的二个徒弟不辞而别了,听说是从后门走的。”
走了,他们三人二个瘫在床上一个独眼瞎子能走吗?他也不知道昨天船越本部找张庆山说了些什么,当时他把张庆山引到了船越本部的房间带上房门以后,被其他的事情离开了那房间门口,也不知道他们谈话内容。
走就走了吧,这个狗屁大师,一个败将,又是将死之人,三个残废在这里看着也心烦,本来看在同是日本人的份上招呼他们,他们既然要自行离去,也给办事处少了许多麻烦,何乐不为呢?
可在下属面前,松上友仁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说道“唉,这三个行动不便人能到哪里去了,真是令人担心呢。”
说着,松上友仁叫了一个跟班,拿着装满金条的包包,坐上马车,朝着汉阳县的县府衙门快速的驰去。
宝庆码头。
已经是初冬了,凌晨江边吹拂北风带着浓浓的寒意,小秀和小芹早早的就起来了,脸上还带有一丝倦意,昨晚二个小妮子挤在一张床上叽叽喳喳的说了大半夜,话题当然是张庆山了。
她俩的悄悄话都被不隔音的隔壁房的山子娘听在了耳里,山子娘的发声才让二个小妮子闭口睡觉了。
山子娘说道“小秀,小芹,你俩放心,娘今天就要庆山说个准确的日子娶了你俩,他要是敢不答应,娘就死给他看。”
俩个小妮子心中窃喜着,异口同声的说道“谢谢娘。”
“俩个小妮子,都是苦命的娃啊,庆山要是敢欺负你们,为娘的决不饶他,你俩放心的睡吧,每天还要干那么多么事情。”
就这样,二个小妮子带着满心的喜悦和期待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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