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掌。”魏门主说动就动,一掌朝着张庆山拍了过来,只见山风呼啸,飞沙走石,一股强劲的掌风声带着音哨,猛烈的向着张庆山站立的大树扑来。
那大树的整个树剧烈的晃动起来,张庆山气罩全身化解了这凌厉的一掌,虽然脚下的小树枝左右的摇动,但他却是稳稳的身形,丝亳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但在张庆山周围的大小树枝都被这一刚烈的猛掌尽数折断了,想必这一掌巨大的力量。由于张庆山的御气罩身,他身边的树枝也幸免于难了。
大树下的众人包括正宗帮的弟子朝上面看去,当空被一层尘烟遮住,根本看不清楚双方的状况,只是看见张庆山这一边的大树在左右摇动,从树上掉下了许多手臂粗的树枝。
众人都在惊叹魏门主的这势大力沉,刚猛凌厉的一掌,都在想着那年轻的对手是否承受了这一掌,要不就是被这一掌给拍飞了,众人都在腹测着。
掌风过后,云开雾散,上空又是一片清朗,众人这时才看清了上面的情况。
只见年轻人稳稳的站在树梢之上,神情平淡如水,脸不红心不跳的。
再看魏门主,红着一张老脸在调整着气息,脸上阴晴不定的,眼里闪过一丝戾气。
“魏门主,你的一掌打完了,本人荣幸的还活在这里,那你就准备好了,接我一掌吧。”
当着树下众多人和整个弟子的面,魏门主当然不能掉价,他故作平静的说道:“来吧,魏某领教了。”
现在的魏门主再也不敢托大了,他己经开始对这个年轻的对手心怀忌惮了,他如临大敌地暗自运气护身,作好了迎承对方一掌的准备。
“看掌。”张庆山看似随手的推了一掌出去了,在下面众人的眼里,这一掌太平淡无奇了,既没有魏掌门那一掌所带来的狂风呼啸,更没有飞沙走石,而是温和的就像吹过了一道和煦的山风。
众人不免失望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在给本门主挠痒痒吧。”魏门主见张庆山拍出了一掌,竟没有一丝的波动,连微风都没有刮起。
正当众人失望和魏门主洋洋得意之时,只听魏门主一声大叫,整个人缘像一个断线的风筝朝着山下疾逝而去。
原来张庆山拍出的是一招棉化掌,看似棉棉无力,实则集中了整个出掌力量的一个点,在对方以为无所谓的时续直击对方的心脉部位,使对方心血紊乱而失去防守能力。
张庆山一招得手,翩然的从树上飘逸了下来。下面各门各派的掌门长老都是一片赞美之声,他们虽然是魏门主请来的客人,但跟红踩黑是几千年的传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整个人类的认知。
在场地周围的正宗门的弟子一时在那里呆若木鸡的张大了嘴巴,他们是万万没想到他们的门主会惨败在一个青年人的手中的。
石帮主和大长老挥舞着手示意张庆山过去喝茶,一脸的兴奋。
魏门主被一阵疾风直捣他的心脉,他一阵眩晕的倒头便下,好在这个坡面到山底的距离有点深,使在在降落一半的时候整个人一个激灵的清醒了许多。
他顺势扒住了山璧的一株小树,双脚刚好落在了一个坑洞上,他用脚猛一发力,整个人腾空而起,一下子飙升了起来。
张庆山正在往二排座椅的方向走去,耳边听到了细微向他疾快过来的气动,他知道了,这是魏门主在向他偷袭过来了。
刚才张庆山的那一掌没有想要这魏门主的命,他知道魏门主现在的修为境界这一掌是不会要他的命的,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家伙起來的这么快,而且还丧心病狂的向他偷袭。
魏门主刚好飙升到场地边,他猛的点地借力,整个人像一杆标枪样的直接向着张庆山快速的掠了过來。
呵呵,你小子没有想到吧,在我的地盘想击垮我,做梦去吧,魏门主狰狞的逼近了张庆山,速度快疾迅猛。
这魏门主认为这个年青人不可能发现他的,他还以为自己己经摔下山崖跌死了呢,哈哈,你的死期到了。
魏门主暗自丹田提气,运力于手臂之上,用他那赖己成名的撼天掌朝着张庆山的后心拍出。
啊,所有的人张大了嘴巴,看着这瞬间发生的一幕,都惊诧于魏门主这种不讲道义的手段。
对于魏门主来说,现在一切都抛在脑后了,如其道义的失败了,不如不道义的胜利,其它的就不考虑了,如果在自己的地盘上输了话,他还有何脸面应对这方圆五百里的修行门派,有何脸面应对几百名正宗门的弟子。
就像这样看似不体面的战胜了对手,他可以佯称自己多智多谋,故意装着落败实则是自己的缓兵之计来麻痹了对手而取得了最后的胜利的。
反正历史是胜利者来书写的。
魏门主此时内心无比的舒畅了,这一掌己经挨到了对方的衣裳上了,只要拍到了这家伙的后背心,哈哈,这家伙心脉俱断,不说粉身碎骨也会死相难看的,说不点这一掌把他拍飞了,来个空中解体也是有可能的。
魏门主己经是志在必得,满心的激动和兴奋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张大了嘴巴,现场一片安静,空气也颤抖了起来,像是到了燃烧的临界点马上要燃烧的态势。
好多年轻的正宗门的弟子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往下看了。
连一直稳坐的石帮主和大长老二个人也焦急的往这边跑了过来,由于事态来的太突然,太迅疾了,以致让他们向张庆山发出警告都来不及了。
魏门主喜悦兴奋的神情在无比高涨的时侯,突然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心里只有惶惶不解,因为不可置信的一幕发生了,在他的手掌己经触摸到了对方的衣裳时,对方却神奇的在他的眼中消失了,他的前方只是一些他请来观摩他胜利英姿的各门派的掌门人和长老们,再就是场地边上围观的正宗门的弟子。
哪有那年轻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