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再走了十几米。
我又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铁憨憨又急又气,对我说道:“最后一次警告!”
再走了几米。
“啪”一声响。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铁憨憨再也忍受不了,整个人开始暴走了,回头猛地踹了我一脚,抡起了沙钵大的拳头,冲我暴风骤雨一般地狂殴,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边打边怒喝道:“沙比!死变态!死变态!干!”
乘他刚才踹我一脚功夫,我故意嘴里惨呼一声,装成脚下拌蒜,将他另一只脚给拌了一下,这货跟我滚在地上厮打起来,我大喊道:“神经病!老子不小心碰到的……”
“不小心尼玛!你敢打老子主意,看老子不揍死你!”
我假装胡乱伸手去抓,已经从他的里面那件衬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小钥匙,迅疾藏了起来。
我们走在队伍最后面。
如此一来。
大家都停住了脚步,纷纷转头看着我们两人。
向子旬从前面跑了过来,过去猛地踹了铁憨憨一脚:“你在干什么?!”
铁憨憨被踹得离开了我身上,满脸憋屈:“向老大,他调戏我,摸我……”
我满头满脸全是血:“神经病!老子说了是不小心!你特么恶不恶心?!”
铁憨憨大急道:“沙比!你对女人没兴趣,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我说道:“向老大,你是知道我的,我对女人感兴趣,也有女人!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对这种货色……”
向子旬大声喝道:“都特么闭嘴!”
他无比阴毒地瞅了我和铁憨憨一眼。
“想要出去见到明天的太阳,全都给我老实点!”
向子旬撂下这句话,继续朝前面走了。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冲铁憨憨得瑟地挑了一下眼。
铁憨憨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神情。
成功了!
一路以来我都不敢妄动。
因为向子旬的性格极为谨慎、阴毒。
如果在外面搞这些把戏。
一定会引起向子旬的怀疑。
只有在这里面动手摸钥匙,才是最安全的。
一来,在向子旬的心里,他已经彻底用巴拓香控制了我,又束缚在身,认为我根本掀不起什么幺蛾子。二来,现在他的主要精力全关注在这些盗墓贼身上,在没有搞定他们之前,这货内心其实非常忐忑,我完全成了次要矛盾。三来,前面对铁憨憨的几次故意暗示,时机现在已经成熟。四来,通道里面黑暗、诡异且谨小慎微的氛围,给了我天然的掩护。
队伍继续往前走。
此时。
我已经偷偷地打开了手铐,将钥匙随手给丢了,但手没离开手铐套,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至于脚下的活绳索,实在太简单了。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
我假装系鞋带,迅疾将绳索给解了,同样留下了活扣。
黑暗之中。
斛律芝眸子闪亮,显然她已经发现了我的动作。
她神情既欣喜又讶异。
队伍行进一切顺利。
众人来到了头像的最深处。
一个泥土夯筑而成。
犹如别墅高大的藏宝碉堡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