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七宫诗集(1 / 1)

天下藏局 小九徒 964 字 2023-06-04

(),

我也跟着夏禧回去。

到了戈壁洞的门口。

夏禧问:“苏子,你觉得这个洞如何?”

我回道:“挺好的。”

夏禧闻言,满脸无语:“啥玩意儿挺好的!我是问你看出什么来了不?”

刚才来的比较着急,进去之后又跟夏禧干了一仗,我还真没认真观察过戈壁洞的情况,他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起来。

端详了好一会儿。

我发现了异常。

戈壁洞四周都是沙土,但上下沙土的颜色不一,明显上面的沙土更干燥,而下面的沙土稍微潮一些。

我反问道:“刚挖出来不久?”

夏禧笑道:“要不说你脑子好用呢,确实是刚挖出不久,还不到一个礼拜吧。”

“你再看一下这个洞原来是做什么的?”

我问道:“寺庙?”

夏禧神情非常讶异:“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回道:“洞壁虽然被沙子给覆盖挺久,蒙上了一层土,但底部土黄色的建筑痕迹仍有依稀残留,这种颜色的建筑,在古代要么是衙门府邸、要么是寺庙道观。”

“咱们国家大部分区域处于北回归线以北,所以但凡住人的房子,要纳气采光,都会按照坐北朝南的格局布置,如果是衙门府邸,也一定会按照此朝向来设置。但这洞口却朝西,独吞西北风,证明里面不是住人,排除衙门府邸。”

“寺庙大门设置则东南西北都可能有,取四大皆空之意,如杭市金山寺门朝西、京都大觉寺门向东等,这洞口朝向符合寺庙的特征。洞壁里面的画,虽然我还没仔细看,但属于典型佛教绘画技巧,又可以排除道观的可能性,只剩下了寺庙这个选项。”

夏禧翻了翻白眼:“你说你这样活着会不会很无聊?”

我问道:“怎么无聊?”

夏禧说道:“人家推测论证,花上不少时间研究,再得出结论,好歹有一点乐趣。你这么瞄上一眼,什么都出来了,有意思吗?”

“好比女人,她傲娇老半天,我勾搭良久才拿下,那种刺激非同寻常。你朝她一勾手指头,人家就上床陪你,是不是挺没劲的?”

我回道:“应该……也挺有劲吧。”

夏禧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苏子,你现在的人生理念跟我差不多了!”

我问:“你什么人生理念?”

夏禧说道:“八个大字:贪财好色,一身正气!”

我:“……”

相柳的人见我们在洞口聊个没停,拿着喷子对准我们:“快滚回去!”

我们只得老老实实回到了戈壁洞里面。

夏禧点起了洋油灯,照着壁画让我看。

我开始仔细地看这些壁画。

但看了老半天,没看出什么东西。

因为壁画是一幅幅的风景,好像旅游景点一样,而且不少画斑驳的不像样子,里面也没有人物,瞅不出有任何故事。

或者说。

这些风景里面有什么独特的寓意,我看不出来。

唯独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很典型的佛教画笔法。

奇怪的是。

这些画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也许是一种错觉。

我对夏禧说道:“你还是直接说吧。”

夏禧说:“明代宗早期,樱花国一位名叫七宫尹伯的狂热佛教爱好者,来咱们这里学习。他对龟兹佛文化非常感兴趣,曾多次前往库车考察。彼时,古龟兹国已经被灭国,境内佛文化几乎毁于一旦。”

“但七宫尹伯通过各种蛛丝马迹,作了一个惊天的推测,古龟兹国王子在被灭国之前,曾带领一支僧民队伍、佛教经典以及国库金银珠宝,暗渡陈仓,前往塔克拉马干沙漠的深处,建立了一个隐世佛国。”

“有了这发现之后,七宫尹伯曾七次进入塔克拉马干寻找这个隐世佛国,但一无所获。可到了第八次的时候,七宫尹伯终于找到了这个隐世佛国!”

我问:“然后七宫尹伯留下了类似《桃花源记》一样的典籍,这典籍一直在樱花国,从未面世过,相柳的人在机缘巧合之下,取得了典籍,如获至宝,紧接着,他们根据典籍来沙漠寻找这座沙漠中的龟兹古佛国?”

夏禧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回道:“废话!奇闻异志、小说、电视剧不都这样编么?这叫故事的张力和猎奇感,不然怎么吸引粉丝?!”

夏禧无语道:“这你也懂?”

我说道:“陶渊明教我的啊!”

夏禧说道:“可以啊,没上过学还对陶渊明……不是,我跟你扯这犊子干嘛!”

“七宫尹伯的事可不是小说故事,这是真的。他留下了一本《七宫诗集》,里面有六十多首诗。”

我问:“诗集?”

夏禧点了点头:“对!七宫尹伯是一位忠实而狂热的佛教文化爱好者,他发现龟兹古佛国之后,视其为世间唯一净土,之所以不明写进入路线,就是担心被别人发现之后,打扰佛国净土的宁静。但他又害怕自己再也找不到龟兹古佛国,所以非常隐晦地记载在《七宫诗集》里面。”

“怎么隐晦呢?《七宫诗集》里面一共六十七首诗,描写的是当时大明各地的著名风景。其实,每一个著名风景,分别代表了一座明朝的城池,而将这些城池连成一条线,就是进入龟兹古佛国的最便捷路线!”

“谁曾想到,七宫尹伯写成诗集之后就得了重病,临死之际,他将诗集交给了后人,并告诉他后人关于诗集的秘密。一直代代相传到现在,他的后人现在成为了一个整天逛清酒馆的老酒鬼,压根不信这玩意儿,他身上没钱了,便将诗集卖给了相柳的收藏员,并告之了祖上关于这本诗集的故事。”

我皱眉问道:“相柳的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