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9.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无法跨越知道和做到的那个鸿沟。(1 / 2)

临近晚上十点,明明是今天最该受到优待的小西沙织,此时正负责将其他人送上出租车的任务。

日高理菜同样不太会喝酒,但她与咲良彩音不同,心中非常清楚自己的酒量,不会像她那样要强的豪饮,将脚步虚浮的清水有沙以及加隈爱带入计程车后,肩负起送她们回家的重任。

“真是抱歉了呀。”

“没关系的,毕竟我也不能放着她们不管,沙织才是没问题么?ayaneru可是醉得相当厉害,一个人不太能扶得动吧。”

“谢谢,不过没事的,我会带她回去的。”

“嗯,那我们就走了哦,生日快乐。”

“谢谢。”

目送计程车离去,小西沙织回到居酒屋内的包厢,咲良小姐正毫无形象地倒在榻榻米上呼呼大睡,若是凑近了,隐约还能听见最上和人的名字。

这要是被另外两名声优听去,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妙。

默默在咲良彩音的身旁坐下,小西沙织推了推她的肩膀。

“彩音,彩音,该醒醒了,聚会结束了,该回家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轻微的呼吸声。

不行了,怎么叫也叫不醒她。

小西沙织无奈叹息一声,只觉有些眩目,她今天也喝了不少酒。

去外面喊一辆计程车送咲良彩音回家倒是简单,只是她这人有晕车的毛病,况且小西沙织现在也算不得清醒,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咲良彩音独自放在出租车上。

她默默低头,视线情不自禁地停留在咲良彩音左手的戒指上。

一定,比起当时她的那枚戒指,咲良彩音手上的那枚戒指,才是真正蕴含了那个人的思念吧。

对于恋情那么笨拙的一个人,原来也是会发自内心喜欢上谁的。

嗯……

心头这微妙的堵塞感,伴随着酒后的劲头,令她并不好受。

羡慕?嫉妒?

这不是早该预料到的事情么,事到如今,自己又在矫情些什么,身为故事的旁观者,只要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

别去做多余的事儿。

道理,她都知道,她都懂。

或许是因为远离了那个男人的缘故,小西沙织已经许久没有迎来选项了,悲伤的伤也早已痊愈,洁白如新,寻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可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属于是无法挽回的事情的一种。

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她都无能为力。

光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现状,她便已经精疲力尽。

以前还会再夜深人静的时候,思考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种事,可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不知何时连这愤怒的委屈,也消失不见了。

该说是被磨平了棱角,还是单纯对自己的人生不再抱有期待。

或许二者都有。

原本期待着咲良彩音休息会儿之后能够恢复清醒,但期待落空,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居酒屋内的冷气又打得很足,睡梦中的咲良小姐不自觉地蜷缩起身子。

无奈,小西沙织只得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

……

我看着手机现实的来电号码,沉思了一会儿,选择了接听。

她表明了打电话的来意,我微微有些意外,说了句“我知道了”,便中断了与她的对话。

顺手拿起一件薄外套,带着钱包与钥匙出门。

虽说八月的夏夜妥实闷热,可始终萦绕在我身上的冰冷感并未褪去。

没有选择电车,走到街道上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不愿意在电车上浪费时间。

到了目的地,在门外碰见了看上去像是结束打工的美保琳。

“啊咧?和桑,怎么这个时间来店里?”

我不好与她说真话,便说了句等信长下班一块吃夜宵,她噗噗噗地笑了起来,说彩音在里边儿喝得伶仃大醉。

我说还有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