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保住(1 / 1)

董寡妇看到黎小小,慌忙拉着她,“黎家娘子,我有事同你说,找个安静的地方吧。”董寡妇眼泪涟涟用衣袖擦拭不止。

“那日云里村附近几十里山脉上驻扎的山贼来到杏花村,可惜也不知怎地,竟然撞入我家中,可怜我孤女寡母的,我家翠花硬是被掳走,说是做什么五房小妾,主子,开开恩,帮帮我家翠花,我还准备许配给秀才人家,怎么能便宜那山贼。”

董寡妇一边哭一边诉求,黎小小听着也是无奈,这山贼盯上这董寡妇,怕是得知她家中已无男子,听是这山贼驻扎有百余人,一直是云里县个毒瘤,连县太爷也没有任何办法。

“董娘子,这山上驻扎百余人,我尚且有心也是无力,为何不报官处理。”黎小小拿着一块手巾细细的擦拭她的眼泪。

董寡妇一听更是崩溃瘫软在地上,嚎啕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官府能管得着吗?上次陈家的女儿还不是被拉进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

黎小小暗中沉思,最终还是决定接下这件委托。

“董娘子,你回去之后不要吱声,我会帮你,只是需要你去送礼,送一坛子美酒,名约女儿红,这酒里有点东西,你记住表情一定要开心让人看不出端倪。”

董寡妇立马停止哭泣,从地上站起来,认真的看着黎小小走掉,只见黎小小从家中抱出一大坛酒,光是闻都能闻到这酒中的香气,这味道是董寡妇从未闻过的味道。

黎小小可不管她如何发呆,把酒送到董寡妇身上,董寡妇抱着酒闻着香味,“你这样说,老爷,这是我珍藏多年的酒,从祖上传来已超过百年,堪比宫中琼浆雨露,原先这酒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仙神御凤,如今为了女儿出嫁只有一个名字,女儿红。”

“好,老奴遵旨。”董寡妇莫名说完这句话,黎小小笑着答到,“去吧。”她便抱着酒一步步回家。

黎小小看她离开,绽放出笑容,白依从身后出来,莫名的问了句,“主子,董娘子只是签的劳务契约,并非真正的下人,为何自称老奴。”

“小白依,你想想外人和自己人的区别。”黎小完把方才给董寡妇擦脸的手巾拿出来,正欲去洗,白依眼睛眨了眨,便是从黎小小手中拿到手巾。

“主子,我替你做便是。”白依拿着就往盆边走,黎小小眸光闪了闪,这白依不愧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

她则是回去准备其他的材料,今晚是照旧的卤肉和小炒青菜,在家的后山出种了些青菜,胡管事一直在照料。

那两头狼有时会回来有时不会回来,在这背后是一座小山,小山后是连绵起伏的大山,正好连着云里县,那群土匪正好在这片大山里,还得找找地图,先去勘察才能行动。

黎小小还心里百般计划,祁钰从房间里出来,目睹这一切,走到她身旁,带着质问的神情看着她,最终却又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给胡管事说好今晚吃些什么,就带着两个烙饼,换的一身干净清爽的黑衣,从家中离开,祁钰看着黎小小离开,拳头握紧。

黎小小从家中离开后,只身扎进山林,很久没有这么自由,黎小小格外欢脱,又蹦又跳,森林里的大虫像是看到鬼一样疯狂的逃跑,黎小小的坏名声在深林里也臭名昭著,这女子格外厉害,每次看上谁就带走那个猎物,它们这些猛兽也害怕的紧。

一进来林子里得动物就开始闹翻了,鸟叫声,虫鸣声,小动物吱吱乱窜的声音,黎小小今日可没有心情去追逐它们,没一会就朝着云里县的那处赶过去。

使出前世的追逐本事来,一个时辰总算找到盗匪们老巢的外围。

还有几个泼皮的在把守,其中一个竟然是陶彪?这个人上次不是被打的狗血淋头吗?

难道董寡妇的事?

黎小小正怀疑,陶彪就在一个劲的抱怨,“老大也真是,都说了是左边,结果偏要说自己去过杏花村,结果去到董寡妇家,闯错地方不说,还看上人家未出阁的女儿,说好的帮我报仇也不报仇了,光是回来顾着成亲。”

“结果硬是一群兄弟乐呵,也不知何时才能轮到我,都说了,黎家娘子更为好看些。”在旁边的另一个侍卫倒是佛系的舞着枪。

“得了吧你,就算是你去报的信,你才来两月如何能轮到你,下个该是轮到我才是,这山寨里有十几个女人,这哪够。”

黎小小一边听一边感觉恶心,那人又继续说着,“至少今晚得是老大的娘子,你还是别想多了。”顾不上继续打探情报,黎小小从陶彪的身后,窜了窜,直接往最大的那个楼房里面去。

陶彪感觉不对劲,大声呵斥,谁知身旁的潘三发继续舞着火枪,“你听错了吧,都快大晚上怎么可能有人,谁敢闯入我们山寨呢?”

“可是我听的听到有人。”陶彪四处看了看,周围的的树还是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陶彪晃了晃头,估计是晚上的野兔什么的误入此处吧。

最近朝廷那边可没有多余的兵力管这件事,杏花村旁边可是遇到百年不遇的奇特灾害,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无数的硬壳的东西,还有奇怪的两个大钳子,把河塘都给占据了,甚至爬上田地里祸害庄稼,今年的赋税都要交不上去。

黎小小钻到大本营的后方,跳上房顶,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原是房间里有两个女人,而今晚的主角陈翠花则是在一旁的被捆着围观全程。

“翠花,你看看陈文静,她同样和你一样姓陈,第一天就学会如何讨好夫君,而你却这么木讷,好好学学,我可不喜欢一具木头。”

黎小小好想捂住耳朵,该死的这个禽兽。

但这里的位置已经记在脑海里,晚上正好又是人多的时候,把房顶的瓦片掀开,对着里面正在笑的开心的男人的颈脖直接刺入一根细小的针。

男人突然停止下来,感觉有些奇怪,“什么东西,蚊子吗?”却惊讶的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他尝试了几下,最终让三个女的陪在一旁,最后没办法到深夜还无法继续只得盖上被子睡觉。

黎小小松了口气,至少陈翠花的清白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