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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师兄!”
“圣子师兄!”
一男一女,两名摇光弟子向罗墨行礼问候。
他们被叫来,自然是明白自己和圣子搭上关系了,献上仙金这种宝物圣子应该还有别的赏赐。
仙金,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铸器材料,他们能够舍得将其奉上,也是个聪明人。
毕竟不是谁都能像叶凡一样带着万物母气鼎这种宝物还能四处招摇而不死,一般弟子带着仙金只要被人得知了消息,恐怕走出门派就是个死,别说门外了,门内都有人想要夺宝。
而将宝物大张旗鼓的奉上,拿圣子江离的奖励对一般弟子来说更安全,毕竟圣子名声在那里,出了名的有钱,基本不担心杀人夺宝之类的事情,更何况他们是大张旗鼓的献宝,大家都看着。
“你们做得不错。”
罗墨没有太多废话,挥手便赏。
两柄兵器飞出,为一把宝弓和一杆战戈,分别落入两人手中。
“这两件法宝都是王者神兵,予你们防身。”
宝弓为木质,着五色,流动异彩,女弟子入手的后拉动银色弓弦,以她四极秘境的实力,竟然只能拉开一点点。
但弓上却凝聚出了一根箭矢,如一点浓缩的神光,箭矢所指,让人汗毛倒竖。
“好弓!”叶凡和李瑞都称赞,这弓是用一种神木炼制成的,而且还是王者神兵,有斩道王者的道纹在其中。
另一边,男弟子挥动黑色铁戈,寒光一闪,天边的流云顿时被切开,黑色的斩痕横在空中,久久不能弥合。
“师弟,你也太大方了。”李瑞都忍不住咽口水了,这可是王者神兵啊!
“谢圣子赏赐!”
两人激动不已,王者神兵啊!
据说门内大部分太上长老都没有,他们竟然能够得到一件,这不比仙金厉害?
毕竟大部分人是没有把握修炼到王者境界的,仙金就算材质足够好,祭炼者的修为不够也不过是浪费材料,反倒不如一把王者神兵护道来的简单直接。
当然,如果他们也是圣子级的天才肯定是不会愿意将仙金奉上的,有天赋的人怎么会想要将仙金这样的宝物送给别人呢?
两人得了王者神兵,爱不释手,叶凡都忍不住借来把玩。
圣体血气无双,但也不能开弓如满月,只拉了一半便再也拉不动了,一道彗星般的箭矢破天而去,排开云层,半边天宇都残留着点点五色光辉。
李瑞也试了试,只比女弟子多拉开一点,远不如叶凡,让他忍不住感叹叶凡这变态的肉身,明明修为比他还要低一些,但神力却强过他许多。
“金乌蛋你们用了吗?”罗墨问。
“回圣子,我还没有使用。”
“我也没有,我们一直在等圣子归来。”
罗墨点点头,“那就不要用了,金乌的天赋也不算特别好,等过些日子我开炉炼丹,炼一炉本源神丹,以丹药为你们洗髓伐骨。”
金乌的天赋也不算特别好?
这话,恐怕也只有圣子这样的天才才说得出来了,这种异禽的强大各种古籍中都有记载,同境界的人族无法力敌,但到了圣子这里反而被嫌弃了。
不过嫌弃好啊,圣子已经将他们当做了自己人,愿意分他们提升资质的丹药,这是何等的机缘?
很快,消息便传了出去,摇光上下哗然。
能够洗髓伐骨的本源神丹?
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什么丹药,但肯定比金乌蛋要好,不然圣子没理由说那种话。
不少普通摇光弟子在听闻这件事情后,心中权衡一番便明白了得失。
对于普通弟子来说,仙金真不如圣子的奖励。
帝经,丹药,王者神兵,还有人脉关系,得到这些才是一飞冲天的捷径。
相反,要是得到仙金的消息被其他人知道了,那绝对是头号危机。
这样一来,他们以后得到了仙金第一个想的会是谁?
“你这是千斤买马骨啊。”叶凡说到,他倒是见惯了宝物,并不觉得仙金值这么多钱,尤其是那块小的。
“为什么要买马骨?”
李瑞不明白这个典故的含义。
叶凡解释到“这是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一个人喜欢马,想要重金征求一匹千里……呃,想要重金买一匹神驹,却先买了一匹神驹的尸骨,后来大家知道他是真的喜爱神驹,也愿意付出高价,很快便有好几人上门献马。”
“啊这……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叶凡算是最明白罗墨的人了,在旁人看来或许觉得这个价钱有待商榷,但对于获得了羽化神朝遗产的罗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只在意他缺少的东西,其它花费再多也不在乎。
这次回来,姚曦在闭关修炼,自从改修了太阴经文后她的实力也有所提升,还有龙髓辅助修行,在化龙秘境比罗墨走得快些,罗墨这段时间外出寻找机缘,她没能同去,只好努力修行。
因为明天约了太上长老团的缘故,罗墨也就做了些准备,让人将摇光境内几个王朝的资料送来,整理了一番,同时准备了一些灵植的种子。
羽化神朝,羽化仙谷,仙府小世界,地球昆仑,海外诸岛,罗墨在不少地方都获得了一些这个时代几乎不可见的灵植,它们的种子可以培育起来。
瑶池前辈曾经带出过一枚蟠桃不死药的果核,凭借瑶池仙泉的独特水质栽种成了一株蟠桃神树,堪称不死药之下第一神药。
但罗墨仔细想想,自己吃神药好像没有吐核!
毕竟就算是果核那也是不死神药的果核,非常滋补,罗墨将果核都炼化成了精纯元气。
靠,失算了!
要是留着他说不定能种几株弱化版的不死神药。
……
第二天,诸多太上长老都到了圣子殿。
一枚阴神化生丹能为他们延寿两百年,而且没有抗药性,这对于他们风中残烛的生命来说是救世之光。
“这一次真是多亏了圣子的丹药啊,老朽又能多活两百年了。”
“是啊,两百年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