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爷看过一页疤瘌脸就帮他翻过一页,直看的他面色渐渐冷峻起来。
“这是谁这么无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翻出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以前这种事儿也有,但哪里会闹的这么大,现在江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而且就这几天,警察抓了我们十几个人了,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
“有些人是活该,告诉他们要收敛一些,就是不听!”
“兄弟们习惯了,洪江社又名声在外,想一下子转变过来,比登天还难。最近几天舞厅酒吧的生意都有下降,还有人往皇朝酒吧门口扔鸡蛋……”
魏爷站起身来,喃喃道“这江城,是要起风了!”
“爷,这会是谁呢?”
“那个阿伦在哪里?”
“不清楚,上次从您这里出去就没有再见过他……爷怀疑是他?”
魏爷想了想又摇头道“他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又在房间里慢走了两圈,脸上突然一怔,而后轻声道“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这件事……”
疤瘌脸告退,青蝴蝶走出来。
“爷,你是不是想到谁了?”
“是的,十之是那个姜夏……”
“他是为了什么?”
“应该是知道了立峰做的恶事报复我……”
“这一招够毒的。”
“关键是要有实力才能做到……”
窗外有一个身影在踟蹰,魏爷喊道“青鹤,何不进来?”
在门外徘徊了许久的青鹤老人走进房间,轻声道“宣公还记得三十年前对我说的话?”
“什么话?”
“躬身不过六十,当退则退。”
“难为你还记的,我已经过了六十了,是该放手了,可是身后无人,你让我如何放手……”魏爷说到这里大概是太过激动,剧烈的咳嗽起来。
青蝴蝶急忙在他背后轻轻的拍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个……看缘分吧,缘到了自然水到渠成”,青鹤说完走回了厢房。
魏爷苦笑了两声,“蝴蝶,人家都说我是绝户,一开始听到只是生气,后来听惯了,反而觉得无所谓。现在想来,这哪里只是面子的事,到了这时候才真正体会到这话的恶毒。”
青蝴蝶搂住他的头,“好了爷,咱不想这些了,有蝴蝶跟您相依为命还不行吗?”
“蝴蝶,你是我这辈子的福气,哎……现在有点后悔赶走立峰了……”
魏爷不知道他的这个干儿子早已悄无声息的殒命米国,更不知道此时杀了他干儿子的姜夏就在吉庆楼外。
姜夏盯着吉庆楼的大门,这门楣像极了古时候的大户人家,透着威严。
他对这个院子里的一切其实都不了解,但是他相信用不了几天,他会走进去,跟院子里的老头好好谈谈买卖算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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