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拿你没办法，当官不知百姓苦，当妖不知善后苦。”李文熙道，“不过老陆，要和长老会刚正面了，你不怕吧？”他看向陆贺，眼神中像有一丝玩味，“会死人的哦。”李文熙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死有什么好怕的，他们不死，死的便是我们。”凌伊代陆贺答了。她知道，要是陆贺答，只会是动摇军心的怂回答。

“哈哈哈……”李文熙起身，递给陆贺文件袋，“按照规定，你们目标的长老会人物由我们来定，成功将其击杀后打文件袋里的电话，我们负责善后，将妖核妖丹按情况和你们分配；但请记住，在不要打着政府的名号，我们不认帐。”

凌伊这时笑了，李文熙立刻后背发凉。凌伊道：“圣所那边有没有生意可以做？”

“你，你想一次性和两个根深蒂固的老牌组织撕破脸？不要命了吗？”李文熙道，“再说了，目前我们和圣所还处于和平期，所以凌小姐，请你尽量克制自己，我不想因为你的原因和圣所生意失败，这是国家利益。”

“知道啦，你一到这个时候就这么认真。”凌伊道，“在我那个年代啊，国家算什么，只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形成的联盟罢了。”

“这是你们。”李文熙脸色难看，“所以你们才会亡国。”

“不要捧一踩一，我这个统治者当的，可是很称职的。”凌伊自嘲般说，陆贺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惆怅。

陆贺看着面前的文件袋，打开后仔细浏览了一遍目标的身份信息，有些疑问：“这个名叫和硕的，是开夜总会的呀。”

“嗯。”李文熙道，“长老会和硕，杀他的理由很简单，贩毒。”

“毒贩？他的妖核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比如吸收了会上瘾什么的。”凌伊那看起来对这开业第一单有些不满意。

“放心，不满意我们给你换，咱们还是有老本的。”李文熙道。

“那就好，你准备走没啊？我们准备吃夜宵了，没你的份。”凌伊道。

李文熙耸肩：“行，我走了，不碍您的眼。请记住，干活时干净利落点，不要惊动太多普通人，如果有人发视频上抖音，咱们科学研究所的同志连理由都编不出来。”

……

“衡有天，我们两个大男人进夜总会，为什么要粘在一起？”陆贺看着和硕夜总会的招牌，小声地说道，一路走来，路人的回头率高的可怕，怕不是都把这俩男人当做是gay了。

衡有天也颇为尴尬：“你以为老子想的，还不是大帝的恶趣味。”

“告诉他，这不是趣味，这是任务需要。”陆贺脑海里响起凌伊的声音，这说明凌伊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监视着一举一动。

“你爱说你自己说。”陆贺小声嘀咕着。

“怎么，大帝给你传话了？”衡有天问道。

“没有，进去吧。”陆贺道，他想着凌伊喝着雪碧一脸戏谑看着他们的样子，就忍不住感叹人与妖之间的区别为什么这么大。

和硕的夜总会总体布局偏典雅，灯光是暗黄色的，显得物件都很浑浊，看久了费眼睛，大厅只有几桌，两三闲人散落地坐着自娱自乐，大多是没钱且颓废的主，瘾君子都在包厢，享受着拿命换来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