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拓拔绫和陆子墨走去了一边,才询问道,“你要说什么,朝中又出了什么事吗?”
她面露困惑的神色,一双远山眉轻蹙着。
虽说让陆子墨暂代皇帝一职,拓拔绫也并未完全放任不管,她时刻让手底下的人密切注意朝中的动态,且每日的奏折还是由她来批改。
倒不是拓拔绫不放心放权,而是有一日她突发奇想让陆子墨批改奏折。
结果人给她批改的乱七八糟。
一大臣询问,“臣宋拾义启近来城中不断有东胡商贩涌入,臣以为不可不重视,叩请圣裁。”
他答,“现在的大臣越来越不淡定了,不过是涌入一些东胡商贩,你要关注他,有通行证否?有葡萄酒否?有美人否?最重要的是,有烤全羊否?”
拓拔绫真怕要是全让陆子墨批改了,到了第二日那群大臣个个要气的罢朝了。
“没有。”陆子墨摇了摇头,很是自豪的报了一下最近他的政绩。
“嗯,黄河地区有没有其他奏报?”
“表哥放心,那地方今年也好的很。”
黄河地区今年出奇的没有发生水患,也没有百姓流离失所,这也得益于拓拔绫未雨绸缪。
还有就是今年的汛期不长,没有特大洪涝灾害,所以避免了劳民伤财。
朝中官员对于这一点很是满意,直夸拓拔绫有远见,有谋略,是个无所不能的好皇帝。
要知道先帝在世时,黄河地区每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问题,而这些烂摊子到头来还是他们这些朝臣负责。
“那你神秘兮兮的让我过来。”拓拔绫说完便要走,她是懒得跟陆子墨说什么。
陆子墨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
“表哥,我姐回来了。”
“额。”拓拔绫抿了抿唇瓣,敛了心神,低声问道,“难道你姐她发现了……”
陆子墨点了点头。
“但是我姐什么都没说。”陆子墨觉得有些奇怪,凭借他姐姐的性子,怎么会什么都不说呢?
应该把他像拎小鸡一样的揪起来,打一顿再说。
所以陆文慧越显得高深莫测,陆子墨就越觉得难熬。
“你姐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她发现了?”拓拔绫抓住了漏洞,神情复杂的问道。
“我放个屁我姐都一清二楚,她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一准是猜到了。”陆子墨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颇为苦恼的道。
“怎么办表哥,万一我姐找我算账,我要怎么说?”这实在是个令他头秃的问题。
拓拔绫丢给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微笑,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去找你祖父。”
要不是豫国公非要将陆文慧送来宫中,她也不用面对这种问题了。
“表哥,你救救我。”陆子墨拖着拓拔绫的手,不让她往前走。
“我姐很可怕的,她会把我的翠翠红红和绿绿都扔了。”
拓拔绫停住了脚步,闭上眼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所以搞了半天。
他不是怕他姐把他揍的鼻青脸肿,体无完肤。
而是担心他的翠翠红红和绿绿被扔了。
那几只鹦鹉就那么好?
陆子墨上辈子怕不是个鹦鹉转世,这辈子才割舍不了。
“那你信不信,你再拉着我,我回宫之后就把你的翠翠红红和绿绿送去御膳房。”
“送去御膳房干嘛?”陆子墨奇怪的道,一双杏眸清澈单纯。
拓拔绫扬起唇角,笑的有些可恶,“一只红烧,一只清蒸,还有一只做酱香。”
那味道一定非常好。
陆子墨赶紧松开了拓拔绫的胳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比起他姐,很明显他表哥更加可怕啊。
竟然想把他的宝贝们拿去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