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谢少师?”兰嬷嬷想着谢晏之的模样,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
转而,她又说道,“皇上您这么一说,老奴倒觉得谢少师同贺兰少主还是有些像的。”
“哪里像?那会不会谢晏之就是贺兰晏辞啊?”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个想法,拓拔绫也将自己吓了一跳。
谢晏之这人出现的就很奇怪,而且同样惊才绝艳,长得又那般好看……这两人莫不就是同一个人吧!
拓拔绫深以为然,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兰嬷嬷摇了摇头,“应当不是,老奴只是觉得少师大人同贺兰少主都是长得极为俊俏。”
“那是朕想多了。”拓拔绫心里其实还有些怀疑。
“对了,嬷嬷,贺余风这块玉佩有什么来头吗?”拓拔绫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块玉佩,刚刚乳娘将拓拔策抱走之后,她顺手拿过来的。
看兰嬷嬷和元公公那模样,拓拔绫觉得这玉佩似是大有来头。
“这不是贺世子给太子殿下的玉佩嘛?”兰嬷嬷说着便解释了起来,“这玉佩乃是临平王当年赢来的,据说世上仅有两块,一直带在身上的话对身体有益,能够延年益寿。”
“这样吗?”拓拔绫摸着玉佩,触手生温,玉质细腻,确实是一块好玉。
要说什么延年益寿,拓拔绫定然是不信的,但是贺余风确实有心了。
“老奴记得,皇上当年也是有一块的,不过后来似是丢了,老奴倒是再也没有见到过。”兰嬷嬷又道。
“朕也有?”拓拔绫眨了眨眼眸,搜索着脑海中相关的记忆,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有关于小皇帝小时候的事情,拓拔绫都没有太大的印象,即使努力回想,最多也只记得先皇后兰嬷嬷这些关系亲近的人。
“皇上,贺世子倒是同小时候一样。”话题转到了贺余风这里,兰嬷嬷就夸奖了起来,“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最重要是很是温润知礼,太子殿下瞧着也颇为喜欢他。”
拓拔绫听着兰嬷嬷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像是媒婆来说亲啊?
果不其然,兰嬷嬷感慨道,“若是皇上身上没有那么重的担子,同贺世子也算是郎才女貌。”
拓拔绫望着她惆怅的眼神,都不好意思告诉她。
人家可是有官配的!
当然了,那个官配不仅不是她,她还狠心把他们拆了。
罪孽深重,这样的罪孽就让她瘦个十斤来弥补吧!她承受的起。
同兰嬷嬷说了一会话,拓拔绫才回去休息。
刚准备躺到床上做一只快活的咸鱼,就听到重重的一声叹息。
“哎!”
“谁?”拓拔绫问道,连忙坐起身。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便是一阵哀嚎。
况凡被剑架着脖子,双手做投降状,“兄弟,剑下留人,我是个好人。不是,我是你们皇上的好朋友。”
“况凡?”拓拔绫起身,朝着前面走去,一边说道,“别动手,退下去吧!”
况凡也不知道是哪里想不开,躲在那纱帘后面。
要不是她之前经历过陆文慧爬床事件,特意吩咐那些暗卫不要直接杀人,恐怕况凡现在应该是一具尸体了。
“你躲在这里干什么?七喜没有安排你在宫中住下吗?”拓拔绫奇怪的问道,七喜一向是个人精,没道理这事不给她安排妥当。
“凌兄弟,皇宫太可怕了,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况凡今天跑了一天,身心疲惫,临晚还要被这么恐吓一下,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怎么了?我的侍卫也没把你怎么样啊!”
“你那个什么表姐,比拿剑架着我脖子的侍卫还要可怕,你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