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从怀中掏出来一枚黑色令牌:“这个能当作证据吗?”
刘二狗愣了下,随后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在这里糊弄谁呢?临大人,快让人把他抓起来,他肯定是敌军的人,就是来扰乱军心的……”
“你闭嘴!”
临安回头大喝一声。
刘二狗吓得一哆嗦,只见临安双手接过那枚黑色令牌,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
于老二疑惑,这个令牌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等他看出来个所以然,就看到那位什么临大人手指都有些颤抖,声音含着激动:“您,您可是姓…景?”
“正是。”
“您真是景将军!”临安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您怎么会在这里?您真的是……”
跟临安的激动不同,刘二狗此时一颗心都跟掉到了冰窟窿里了一样。
看来这个老头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能让临大人都这样激动。
那自己岂不是要完蛋了?
刘二狗悄咪咪的往后退,试图趁没人注意到自己开溜。
突然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刘二狗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了。
“景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临安看了眼被自己心腹拿下了的刘二狗,再看看消失了这么多年的景大人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一时间都要被弄糊涂了。
景老把刚才的事情用三言两语跟他说清楚,着重请强调这人怎么陷害的自己人,又怎么巴结的敌军。
“临大人,他说谎,他诬陷小的……”
刘二狗大声叫屈。
这时随行的军医走了过来,告之确实在现场的锅碗中发现了泻药。
刘二狗扑通一声跪下了,脸色惨白惨白的。
“你竟然是叛徒!”
临安气急,拔了剑快步走过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刘二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他没想到事情败露的那么快,“都是他们污蔑小的,小的……”
“你还敢叫屈!”临安一把攥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可知他是谁?就算是整个军队都叛变了,他都不会!他可是景大人!”
待临安说完,没再等刘二狗说一个字,他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于老二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只觉得后背发麻。
他平日虽然也见血,但都是打猎,从未跟他们一样真刀实枪的杀人。
不过这个人也是罪有应得,没什么值得原谅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那群黑衣人还藏在暗处等着袭击呢,刚刚刘二狗指的方向八成是有埋伏的,只等他们过去呢。
本来临安是请景老出马的,但是景老年纪大了。不愿意掺和这些,就跟临安单独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让他们去。
他们商量好了,若是临安他们能凯旋归来,就让他们在这里放个信号弹,到时候景老会来见他们。
等送走了临安和他的士兵们之后,景老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于老二提醒他该回去了,两人才又顺着石阶回去。
一直到第二日早上,才看到了信号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