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着方贤走入了城内,福利院中的聚会声也愈来愈清晰,不过在将要走到福利院的时候,方贤方贤一转。
向着和福利院相反的地方走去,南宫凉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什么,不一会儿,方贤将南宫凉几人带到了一处还未被开发过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原始森林,方贤满意的点点头,有些随意的说
“这,你们自己清理清理吧,都是职业者,砍树啥的不是随随便便?不过,记得适度,要是超过了你们好用的面基,后果自负。”
说完,拉着慕容妖,吹着小曲向着福利院的方贤走去,在他离开没多久,南宫凉换了一副脸色,语气充满怨毒的说
“等我彻底执掌高卢城后!我一定要把你抓住,讲你的骨头一根根碾成粉末!”
随后愤恨的踹飞一块石头,转身就安排随从们开辟起树林,不一会儿就清理出了一片空地,木材也堆积了不少。
那些随从便开始就地建起简易的房屋,南宫凉看着眼前这些破烂的房屋,忍不住的说道“就不能多砍一些树么?这么破的猪圈是能给人住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条软鞭直接抽中他的胸口,霎那间一道伤口炸开,犹如被刀割一般鲜血只留。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自己有火气不要对下面的人发,毕竟他们没有做错事情,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从马车出来的楚梅,语气凛冽的说道。
此时的她身穿一道红色劲装,坐在马车边沿,对着一旁发愣的随从说道“去,整理一间屋子出来去,给家主治疗一下伤口。”
两位随从称是,很快就忙活起来,没多久就把一栋新建的木屋修整好,受伤的南宫凉任由胸前的血液流淌,丝毫没有擦拭的意思。
被两位随从扶进了木屋,刚进入没多久,只见一块圆滑的拳头大石头,瞬间砸中了木屋的一根横梁上。
只见整个木屋猛然一颤,下一秒就崩塌成了废墟,南宫凉和两位随从更是被埋在了废墟之下。
其他人包裹楚梅在内都齐齐的愣在原地,很快楚梅缓过神来,神情有些焦躁的说“你们冷着干嘛?!快救家主啊!”
话音刚落,发愣的随从也开始忙碌起来,轻手轻脚的搬运着废墟中的残骸,没多久,就找到了废墟底层的南宫凉三人。
两个随从中一个伤了手,另一个被砸断了肋骨,只有南宫凉原本渗血的伤口处,插着一块犹如匕首般的木块。
见此一幕的楚梅瞬间暴怒,猛然回头,就发现那原本砸塌木屋的石块已经小时不见,四周的树林中,隐隐传来小精灵的嬉笑声。
楚梅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手下先不要建造木屋,而是就地扎起帐篷来,随后亲手给南宫凉医治。
此时的南宫凉已经陷入了昏迷,木制匕首上泛起淡绿色的光芒,使他的伤口就就不能愈合,血流不止。
眼看南宫凉的呼吸越来越虚弱,楚梅无奈的咬咬牙,吩咐两个随从拖着板车,然后带上南宫凉。
朝着福利院的方向走去,嘈杂的嬉闹声随着他们的闯入,而变的鸦雀无声,上千号人齐齐看向有些格格不入的楚梅一行人。
方贤瞥了一眼气若游丝的南宫凉,没有露出丝毫差异的神色,只是平淡的说道“呦!什么风把您吹来了?不是在建造办公地点吗?”
“请你救救我儿子,我知道你是有方法的。”面露不甘的楚梅咬牙说道。
而方贤却皱着眉头沉思,半晌没有回应,而板车上南宫凉的呼吸已经逐渐微弱,连胸口的起伏也缓了不少。
等不住的楚梅,沉声说道“一个新派来的官员,莫名其妙就死在了高卢城,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嗯,你说的对,小木头呀!你帮他瞅瞅,别死了就行!”方贤应下,喊起了小木头。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只见小木头站在远处的,小手不断的化作树藤,缠绕着匕首之上,蓝色的光亮不断的吞噬着绿光。
没多久,木制匕首变的黯淡无光,化为了碎块,虽然南宫凉的伤口还在淌血,不过已经有减缓的趋势。
一旁的随从连忙拿出治疗药剂给南宫凉灌下,他胸口处的伤口也在快速愈合,没多久就已经结疤。
“我觉得方城主还是要不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才好,互利互惠才是生存之道!”楚梅目光饱含深意的凝视着方贤说道。
只见他耸耸肩,掏了掏耳朵说道
“我说,楚夫人啊,自古都有坏事做尽,自有天收,今日南宫家主遭劫可别怪早我的头上,与其跟我着拐弯抹角的,还不如多做做善事!下辈子投个好胎!”
闻言,楚梅面色一怒,当即就要发作,去被四周上千号人冷冽的目光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她冷哼一声,招呼着两位随从推着板车向开始方贤给他们指定的地方走去,只见又是那一块圆滑的小石头。
从一旁的树林中飞出,眼瞅着就要撞上了板车的车轮,楚梅冷着脸,手中的长鞭飞出,即将要捆住石块时。
只见那石块化作一道虚影,刹那间就脱离了长鞭的包围,狠狠的撞在了车轮之上,一阵抖动过后。
那板车瞬间垮塌,还为苏醒的南宫凉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瞬间一个大坑出现,南宫凉直挺挺的掉了进去。
还好楚梅眼疾手快,长鞭卷住了南宫凉的裤腿,把他拉了出来,而相邻的两个随从却一时不察跌了下去。
没多久便响起了两人的哀嚎声,下一秒,石头连同那大坑都消失不见,地面也变的平摊起来。
这让楚梅有些难以置信,目光移到两位随从身上,看着他们浑身针眼办大小的空洞,眼中的疑惑之色更弄。
回头看向方贤时,不知何时,她们一行人,已经回到了当初由方贤指定的那篇树林前。
她随从看着突然出现的她一时间都有些呆滞,而楚梅的后背猛然冒出一身冷汗,清透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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