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那么一丝关系吧。毕竟,防范不严,保护不力,让大人被猛虎咬住了。”
“看来,宇文大人,布局落子已定,要动手了?”
“我不动手,你就会动手。”宇文烈道。
“我在这,怎么动手?每天只能看日出日落,听花开花谢。”
“上官大人如果出去了,我就没有动手的机会了。”
“是吗?你现在就有机会,怎么不动手?”上官瑶站起来,牵过宇文烈的手,搭在自己柔软丰嫩的腰肢上。
上官瑶确实是个极品妖孽,这个时候,她还有胆试探宇文烈。
宇文烈的手在她腰上停留那么一小会,便抽开了,笑道“京城民间有句俗语上官的腰不是腰,夺命太郎的弯刀。我还想多活几年。”
这太郎,大概暗指的是太子。
“彼此,彼此罢了。京城还流传着一句宇文的嘴不是嘴,丽清宫边的春水。”上官瑶很客气地回敬一句,彼此有来有往,谁都不曾落得下风。
那丽清宫就是丽妃娘娘住的宫殿。
兴许,京城内,大家都知道丽妃娘娘和宇文烈那档子事。
唯独乾宗皇帝不知道。
也或许,他装作不知道。又或许,别人不让他知道。
“上官大人,好生歇息。紧闭窗门,提防夜有猛虎。”宇文烈笑着退了出去。
看着宇文烈那一身金甲,没入浓重夜幕中,隐隐约约地听到远处山林中,传来一声虎啸。
上官瑶脸色骤变,却不慌乱,对那侍女说“小梅,你收拾东西走吧。若哪天,我重登朝堂,就再召你回来。”
“大人!”侍女小梅跪在地上,“那您呢?”
“快走!我向来不喜多言。”上官瑶背转身道。
小梅从里屋背起一个包袱,刚走到凤栖山庄门口,只听“啊”地一声,小梅被人一刀割喉,当场毙命。
“千机算尽,竟漏了禁军统领。上官瑶,你太愚蠢!”上官瑶站在镜子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她气愤的不是宇文烈打算谋害她,她气愤的是自己竟然没有算到宇文烈会落子入局,气愤的是自己的愚蠢和大意。
她以为,只要算透乾宗皇帝,便稳操胜券。殊不知,在这如海深宫中,还藏着宇文烈这样一只韬光养晦二十年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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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龙岭上,那藏宝的洞天福地内。
凌如玉突然给冷烟解了锁功穴道,一把将她推到洞门外,“走吧。任务重要。”
“为何?”冷烟问。
“我知血衣楼素来门规严苛。你若错漏任务,轻则受活罪,重则被追杀。”凌如玉重重地拍了拍冷烟的肩,显得甚是伤感地说,“多多保重!”
“谢谢。”冷烟转身即要离去,又回头说了一个长句,“放心,浪子玉,我会回来找你。”
这有点不符合冷烟的言语风格,让凌如玉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凌如玉这一“放走冷烟”的举动,让宇文婧、公子翎她们两个觉得匪夷所思。
而明焘世子和花不虚则属于那种,事不关己,喝酒第一的心态。两人正在那碰杯小酌呢,才不会关心冷烟是去是留的问题。
公子翎一脸不高兴,“为什么放她走?说好的诱骗血衣楼呢?浪子玉,你这耍我们玩呢。”
“在下自有妙计,放长线逮大鱼。”凌如玉懒得解释,过去一把夺过花不虚的酒杯,“大哥,今晚帮个忙呗。”
“什么忙?”花不虚道。
“大哥,你轻功不错,帮我盯住冷烟,跟着她,别让她发觉了。我们随后就到。”
“好!”花不虚一个纵跳,几个起落,便朝冷烟追去。
“好了,走,跟我抓鱼去。”凌如玉抄起那把随身带的惊浪刀,招呼明焘世子、宇文婧和公子翎他们仨一块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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