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尽可能挑些精干的人手,带上。”上官瑶想了想,“我和陛下,也尽力想办法,给你派几个高手。”
凌如玉看了看左右,悄声道“陛下呢?”
上官瑶偏偏头,小声道,“在后院。”
凌如玉竖起大拇指,低声道,“宰相大人,你这是要入宫为后的节奏啊?”
“别瞎猜。本相只是陪陛下来这小憩而已。”
“噢。”凌如玉想起刚才是冷烟把自己带来这的,不由得好奇问了一句,“大人,血衣楼什么时候归附到你手下了?”
“哈哈……意外吧。本相还是有点手腕的。这事,告诉你也无妨。”上官瑶笑着,坐起来,“血衣楼干的本来就是收钱杀人的买卖。
宇文烈倒了,本相给的钱多,他们自然归附于我。自从当上宰相,毕竟位高权重,原来想指望你保护我,但你天天忙着泡娇妻美妾,也指望不上。
本相只好养血衣楼几个杀手,当贴身保镖。”
“高,高!血衣楼的人还行。”通过冷烟,凌如玉对血衣楼印象不错。
他又琢磨一番,接着说道,“大人,那这次就不带尊悦公主了。还得去虎萨西北边境察看血魔,太过凶险。”
“现在,恐怕由不得你了。”上官瑶道,“你要去北境的事,她现在应该知道了。
她若硬要跟着去,你就带到北境燕州。去虎萨那一段,你就别带上了。这两件都是大事,都不能耽误。”
“好吧。”凌如玉心想着,这次一定要劝住明黛容,别跟着去了。但估计够呛,依明黛容那刁蛮性子。
凌如玉走后,上官瑶去了后院,将那折子抛在温泉池的岸边,
对正在池子里游泳的仁宗皇帝说,“别玩了,陛下。大事来了!”
“能有什么事嘛?”仁宗皇帝慢悠悠地在池子里泡着,“万事皆有宰相大人,皆有女王瑶。
应该是,皆有女帝瑶。何来俗事要朕操心。朕只想做一个痛并快乐的比丘奴。”
“你还是看看吧。”上官瑶面色凝重地说。
仁宗皇帝似乎觉出事态严重,游到岸边抓起折子,看了一眼,却笑哈哈道,
“这有什么。血魔又不在我们龙羲蔓延,怕什么,不用担忧。随它去吧。血魔在虎萨祸害得越严重,对我们龙羲就越有利。”
一听这话,上官瑶腾地站起来,怒道“明烨,你是不是玩着玩着,把脑子玩傻了?真是昏聩无道,昏君,大昏君。”
头一回见上官瑶发怒,仁宗皇帝也被震住,半天不说话。
过了好一会,仁宗皇帝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瑶,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朕全力支持你。”
“好。”上官瑶坐到躺椅上,“我要派太保去察看血魔的真实状况。上次那妖骨傀儡的厉害,陛下亲眼见到了。
现在朝中就血刀太保一个武林高手,派他一人肯定不够。
先帝在位时,曾训练了一支血影侍。其教头樱木镜和底下的血影侍,个个武功高强。你,明烨,必须把血影侍派去跟着血刀太保。知道吗?”
“唉呀!亲爱的瑶,这才多大的事啊。”仁宗皇帝靠上前来,帮上官瑶揉肩捏腿,“瑶,你再赏我一次。只要再赏我一次,明天,我立即去找魏公公,把血影侍要过来,交给血刀太保。”
“真的吗?”上官瑶笑着问。
“自然是真的。”仁宗皇帝道,“比丘奴何曾骗过女王大人?!”
“那很好,实在是好极了。”上官瑶满脸笑意,却拿起桌上的鞭子,突然一鞭抽在仁宗皇帝的背上,“比丘奴,跪下。”
这一鞭抽得实在太过突然,火辣辣地生疼,却让仁宗皇帝无比兴奋。
“喜欢吗?比丘奴”上官瑶问道。
“喜欢。爱死了。”仁宗皇帝满脸沉浸的笑意。
上官瑶从红裙上,猛地撕下一条长长的丝带,绑在仁宗皇帝的脖子上,牵着他。把他牵到那一方枯山水中,牵到一根木柱前。
“比丘奴,你将永远忠于女王,对不对?”上官瑶一手扶着那木架,抬起一只脚,用脚底板踩在仁宗皇帝的脸上,
“是的,是的。”仁宗皇帝闭着眼睛,甚是贪婪地嗅着、吸着上官瑶玲珑小脚的气息。
“那你愿意接受绞刑的考验吗?考验你对女王的忠诚?”上官瑶问。
“愿意,愿意,明烨愿意!”
“很好。”上官瑶顺势一缠,将那丝带蒙住仁宗皇帝的眼睛,再将他绑在木柱上。
轻柔地一鞭抽在他胸口上,问,“告诉女王,你是谁最忠实的奴仆?”
“我是女王瑶的奴仆。”
“是至死不渝的那种吗?”
“对,至死不渝!”
“是吗?”上官瑶说着,用皮鞭的末梢尖端轻轻滑过仁宗皇帝的胸膛,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温柔地摩挲着,抚摸着……
他越来越热,越来越烫,但他却很无奈,他被绑在木柱上,只能任由女王操控一切……
“你怕死吗?比丘奴。”上官瑶突然抱紧他,将整个自己挂在他身上,挂在他腰间,旋转摇摆。
这感觉……太粗暴,太狂野,太美妙。
仁宗皇帝泪流满面,眼泪从被蒙着的眼睛中流出来,“不怕。这样,比丘奴死而无憾。”
“是吗?”上官瑶用皮鞭套在仁宗皇帝的脖子上,轻轻一勒。
轻微的窒息,让身体的澎湃潮汐更汹涌,让那战栗更猛烈。
“女王瑶,我,我……”仁宗皇帝似乎晕了过去,整个人从云端像羽毛样轻轻飘落,又悠悠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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