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儿,本相给你挑的男人,不错吧。”上官瑶道。
“是的。多谢大人。”
“嗯。”上官瑶突然开口问道,“那御史中丞舒培庆,常去醉美苑玩吗?”
“偶尔去一下,最近来得勤一点。他对藏娇楼新来的头牌玲玲很上心。”叶轻眉禀报道。
“很好。”上官瑶点点头,“你去办件事吧。让玲玲约中丞大人今晚到醉美苑小聚。其他,就不用你管了。”
“是。大人。”
吩咐完这件事,上官瑶就离开,回了宰相府。
坐在书房中,上官瑶喊了一声“江楼主。”
那江衣雪很快便从门外飘了进来。
“上次让你在京城找的藏身据点,找好没?”
“找好了。是两座两进宅院连在一起,在长安南城的乌衣巷中。早已让人布置好了。”
“好。那今晚,让冰虓去醉美苑把这个人掳到据点。”上官瑶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张画像,“这是御史中丞舒培庆,也是当今皇后的父亲。如若行动失败,就自裁封口。”
“另外,舒大人身边肯定有贴身护卫,得抓一个活的侍卫。还有连同他在醉美苑的相好,一起抓过来。明白吗?”上官瑶道。
“是。”江衣雪道,心里有点踌躇不安。
自跟随上官瑶以来,这应该是血衣楼领受最重的一项任务,以前那些任务只能算小打小闹。
而注册,动的人是朝廷一品大员,当朝国丈。这是桩高风险的任务。
“怎么?怕了?”上官瑶见江衣雪还等在那,犹豫不决的样子。
“大人,如果那舒大人的护卫拼死保护他,让他有机会跑呢。”
“不能让他逃。要么把他掳走,要么把他杀了。不能有第三种结果。”上官瑶直直地盯着江衣雪。
“好,我这就去布置!”江衣雪领命而去。
华灯初上,御史中丞舒培庆换上青墨锦衫,上了一辆马车,出府径直去了醉美苑。马车后面,跟了四名贴身护卫。
这是个美好而令人憧憬的夜晚。自从下午,接到玲玲姑娘托人送来的一方手帕,舒培庆心里便充满期待。天一黑,他就急不可耐地出门去了。
醉美苑依然生意火爆,宾客如云。
刚一走进醉美苑大门,一个丫鬟便走到舒培庆身边,柔声道“大人,玲玲姑娘在福字号暖阁等您。奴婢领你过去。”
“好好好。”舒培庆眉开眼笑地,连应三个好。此刻,头发灰白的他似乎顿时年轻不少。
玲玲早已在暖阁等着中丞大人舒培庆。
红烛摇曳,香薰袅袅。玲玲穿了一袭杏黄色轻纱绸缎,挽一个高高的发髻。
舒培庆推门而入,搓着手掌,啧啧地赞叹道“哎呀,玲玲,真好看。真好看。”
他正勾着玲玲的脖子,和姑娘喝交杯酒。酒还没吞下去,只见一个人影从窗外闪人。
那人戴半张金虎面具,自然是冰虓。
冰虓左手在玲玲脖子上轻轻一掌,她便晕了过去。
右手握着那柄冰刃抵在舒培庆的喉间,道“喊一声。”
舒培庆吓得不敢动,更不敢喊。
“让你喊一声。”冰虓冷冷道。
“啊……”舒培庆叫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四个贴身护卫立即破门而入,冲了进来。
只见三道寒光闪过,四个护卫倒了三个,还有一个,冰虓手中的冰刃抵在他喉间,问“想死吗?”
那护卫摇头。
“那把门关上。”冰虓吩咐道。
那护卫乖乖照做。
冰虓一掌击晕舒培庆,转脸问护卫“会武功吗?”
“会……会点。”
“轻功如何?”
“还可以。”
冰虓手中的雪亮冰刃往那窗口一指,“抱着你的主人,从这窗口跳下去。下去就是一条巷子。
有本事,你觉得能跑赢我手中的刀,你就跑。没本事,你就乖乖听我的。”
“我…………我不跑。”
“那走吧。”
护卫抱起舒培庆纵身从窗口跳了下去。冰虓看了一眼晕在地上的玲玲,拦腰挟住,从窗口跃入茫茫夜色中。
那护卫见识过冰虓的刀法,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抱着主子舒培庆,半步都不敢跑。
落地后,一辆马车在那等着。
冰虓让那护卫,把舒培庆和玲玲姑娘都搬到马车上。他自个跳到车顶,让那护卫赶车去了那藏身据点——乌衣巷的一座无名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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