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老实跟你说,我也不晓得那夏氏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自打见了她,我这魂魄就在她身上。离了她,却是活不得了!”
萧鲁不花有些不以为然,却不想被金勇看了出来,金勇继续说道
“哥哥,你别不信。
上回你给兄弟在天香楼包了一个月的那对姐妹花,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伺候人也会伺候人,堪称一对极品尤物。
这姐俩害得兄弟我腰酸腿软,差点就再也下不来这天香楼。
可是经过了她们那一遭,我离了她们,竟然不大想得起来。
旁人一说起女人,或者说起娶媳妇儿,我这就忍不住,又想到那夏氏身上去了。”
萧鲁不花道
“唉……大概只能这么着了!兄弟,那锦衣云骑不管是为了什么,拿了你那小娇妻去,迟早也会把人放回来的。
锦衣云骑毕竟是京里的,将来迟早会回京。你只管盯住了她那死心眼的娘家便好。”
两人就着夏玉娇的话头,东拉西扯了能有半个时辰,萧鲁不花终于不耐烦继续绕圈子,干脆对金勇亮了底牌
“若只是常例还罢了,纵然他们贪心些,我拼着自己这一年白干了,也能遮过这一回。
只是一来怕他们胃口大了,以后就成了个多少银子都填不满的无底洞。二来,这锦衣云骑向不轻动,既然他们插手进来了,旁人说话怕是不管用。咱们要么就得舍了这几只商队,要么就得舍了这座城。”
终于是图穷匕首见了!
原来这贾十七郎,心中所图的,竟是这座城!
他还好意思说旁人贪心,这偌大一个花枝县,几乎都是他把持着,竟然还嫌不够呢!
也不知他是几时瞄上这座城的……
“金兄弟?”
见金勇愣怔的模样,萧鲁不花不满地出声提醒他
“金兄弟,你是怎么个章程?”
金勇心中哀嚎一声,知道自己再怎么推诿,怕是也躲不过这一遭,便猛力点了头,做出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来
“我都听哥哥的!哥哥让我往东,我不往西!哥哥让我打狗,我不撵鸡!”
萧鲁不花略带得意地笑了笑,一字一句道
“金兄弟,你大可不必跟我外道。我也不劳烦你旁的,只在咱们的商队不便入城的时候,给行个方便就成。”
尤其在“行个方便”上面加重了语气。
金勇听着这话,脑门上和脊背上的汗已经淌下来了,一咬牙一瞪眼,跺脚道
“哥哥冒着风险,挣了钱也没少给兄弟花用,这事儿,本就是兄弟我分内的事儿!哥哥这般疼我,我必不会扯哥哥的后腿!”
萧鲁不花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满脸慷慨地拿了一盘银锭子出来
“兄弟且先对付花用着,不够的话,再来告诉哥哥就是。咱们哥俩这过命的交情,很不必与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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