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深,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的人逐渐减少,还留下来学生多半在忙着写家庭作业。
“终于写完了。”李乔丹从沙发上起身,懒懒的伸了腰,把那张写着甘普基本变形法则提要的羊皮纸收起来。有过上次的经验,三人不再找艾伯特借家庭作业来进行对照,免得看得揪心。
“变形术练得怎么样了?”
“不行,目前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弗雷德轻叹了口气,把自己的练习成功拿给对方看,那针实在有点……好吧,很粗,仅仅只是把火柴的外形变成针的模样。
如果无法把火柴变成细针,麦格教授那关肯定过不了。
“得了吧,已经不错了,要是让你轻松学会变形术,别人的努力又算什么?”艾伯特没好气地说,他正在看书,《十九世纪魔咒选》只剩下最后几页了。
“你好歹也给我看一眼,在做评价啊!”弗雷德把“针”拿到艾伯特面前晃了晃,没好气地说。
“话说,你那书还没看完啊!”
“还剩最后几页了。”艾伯特抬头扫了眼弗雷德一晚上的练习成果,那根“针”还真不是一般粗呢。
“这情况怎么解决。”弗雷德把“针”递给艾伯特。
“多练习几天,肯定就成功了。”艾伯特不假思索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乔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的针比弗雷德细了些,至少勉强算得上是针而不是带尖的小铁棒。
弗雷德用火柴变出的玩意说是钉子也不算过分。
“我也遇到过你这种情况。”艾伯特拿起魔杖变出一根大头针,“你们首先需要把针变出来了,然后再考虑如何让针上出现更多细致的变化。”
“给我们这个做什么?”乔治接过大头针后,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做参考,你们需要变出一根针,但不需要一样,就是一根普通的针。”艾伯特看着三人道,“再试一试。”
“一根针?”乔治咕哝道,他抬起魔杖点在火柴一点,念完咒语后,一根不怎么美形的大头针出现在几人的面前。
“成功了?”弗雷德拿起那根大头针瞧了瞧,感觉很不可思议。
“失败太多次,自信心不足。”艾伯特解释道,“你应该要对自己有点自信,认为自己会成功。”
“那你给我这根针做什么?”乔治更加不解了。
“分散注意力,让你别再老想着自己失败的事,顺便给你们做个对照。”艾伯特随口瞎扯。
“对了,你的幻身咒学得怎么样了?”乔治忽然问道。
“下周应该就差不多了。”艾伯特拆了颗糖放进嘴里问道,“你问这做什么,该不会想……”他的手指做了个溜的动作。
“是啊,今晚,去不?”弗雷德爆料道“我听说费尔奇感冒了,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别被逮住。”艾伯特合上书,扫了眼任务列表,果然阅读狂魔的进度已经变成。
“你不去?”乔治问。
“不去。”
“我们看错你了。”弗雷德和乔治一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艾伯特的表情,转过头看向李乔丹,还没开口就被对方打算了。
“别看我。”李乔丹耸了耸肩膀,显然也不想去。
“你们……好吧。”韦斯莱双胞胎面面相觑,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道,“看来,只有我们两人去夜游了。”
“想夜游的话选周五,毕竟,隔天不用上课。”艾伯特善意地提醒道,如果晚上没休息,第二天还怎么上课。
上课打瞌睡,这是不想混了?
“有点道理,就选在周五了。”弗雷德点头道。
“选在周五做什么?”一个声音冷不伶仃的响起,弗雷德感觉身前有一片黑影,等他抬起头看去,发现珀西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们打算周五做什么?”珀西厉声问道。
“练习变形术!”乔治不假思索道。
“别以为我没听到。”珀西不满的瞪着这对双胞胎兄弟,冷声道“夜游,你们知道夜游被抓的话会扣多少分。”
乔治一脸无辜地朝着珀西眨了眨眼说:“听说格兰芬多好几年都没得学院杯了。”
“我一直在盯着你们两个,别给我惹事生非。”珀西被气得够呛,他自然听得出乔治的言外之意。
瞧,大家都不在乎分数是不是,否则又怎么可能会不努力赚分,为格兰芬多赢得学院杯的荣耀呢?
格兰芬多的学生不在乎荣耀?
不,当然在乎。
然而,实际却是谁都不会把为学院赚分当一回事,自然就与学院杯无缘了。
毕竟,分数不会凭空产生。
而且魁地奇比赛多次失利,自然雪上加霜。
“珀西真讨厌。”
“我也这样觉得!”
“我跟你们说,下次讨论重要的事情,要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艾伯特摇了摇头提醒道“你们在这里说,大家不都听到你们想去夜游的事了?”
“我似乎听到有人打算去夜游?”马克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伸手搭在弗雷德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这是一个好习惯,没有夜游过,怎么好意思自称格兰芬多的学生呢?”
听着马克在哪里讲述自己的辉煌事迹,艾伯特嘴角的肌肉忍不住微微抽动起来,忍不住插了一句“被费尔奇逮住了?”“没、没有。”
“我听说费尔奇知晓大部分的密道,他还有一只聪明的猫帮忙盯梢。”艾伯特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除非你比费尔奇更熟悉城堡的密道,否则很难逃脱他。或者,你给费尔奇施咒了?”
“好吧,混淆咒,很有效。”马克随口说。
“别听马克胡扯。”爱琳走了过来,将马克给拉走了,临走前还告诉他们,“周三下午有魁地奇训练。”
“我敢说,马克肯定是晚上出去约会,被费尔奇逮住了。”返回宿舍,李乔丹又谈起这事。
“你们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弗雷德又问道。
“就算要夜游,也不是现在。”李·乔丹没好气地说,他们来霍格沃茨的时间还太短了,对城堡的了解有限,实在不懂弗雷德与乔治的作死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