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更换过来,请见谅)
“您这是强词夺理!”盛昕终于忍不住出声驳斥了,“您不能用这番自行假设掩盖您的私心私欲!”
“呵,私心私欲?老夫有的甚么私心私欲?!老夫这般安排,真若有幸成了,那好处也是你们父子俩的!”
“若这般,那小侄和父亲不要这好处,成不成!”盛昕看着盛向涯眼底的狂热变成狂暴,不由冷笑起来。
盛向涯强忍着那股暴虐之气,颤抖着手虚指着盛昕,问:“盛氏一族,盛国公府……历来不曾亏了你们父子!
若无盛氏,何以有你父盛向浔?何以有你这小子耶!你们父子享受盛国公府累世积攒的名望、财富逍遥至今!
宗族不求你们刻意回报,可你们也不能在得则两利的选择面前怯步不前吧?!
呵,就为了你们父女兄妹之间的所谓亲情,为这小小名声,就要置盛氏的未来于不顾!你们何忍也?!”
盛昕看着盛向涯痛心疾首盈眶顿足的模样,半晌没有言声,直到听对方哽咽连连,他这才低叹一声言:
“世人多看利得之后的光辉,却不考虑失利带去的后果;世人多看事成顶峰时的热烈风光,却不想颓势时那份好处带去的低迷荒凉。
大伯您看到的是皇族的显赫,小侄看到的却是改朝换代时,前朝皇室宗亲的悲哀!
盛氏一族延传十数代,靠的是游走棋盘却不入局的本分!您非要一跃入这世间之局,就不怕先祖列宗怪罪您?!”
盛昕这番话由衷而说,全靠感情带引,没有任何技术雕琢。
可惜,却是良言逆耳,恨不得盛向涯待见。
“昕哥儿,老夫只问你,若是皇后境况艰难,需你效先例之举代之,你当怎样?”
盛向涯忽然转换话题,却把盛昕给问怔了。
他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回答,盛向涯也没打算听他明言,反而直接跟他撂底:“老夫明人不做暗事,与你直说了……不管你们父子怎样抉择,老夫这趟宫里之行,是必要去的!你们父子同意跟随最好,若是不想跟随,想来舒氏邝氏她们总有一个乐意随行的。就算都不乐意,老夫以你们永兴侯府的名义出动,也不是不能!
就算事成之后你们父子与老夫翻脸,过河拆桥也好、卸磨杀驴也罢,把老夫推出去顶罪,可只要能用老夫一人之名声性命,换盛氏一族就此不同,老夫也是无憾的!”
他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可盛昕听着却打了个哆嗦。
“大伯控制了我永兴侯府?”盛昕猛然想起府里的家丁部曲,不由大声询问他们的处境。
盛向涯漠然的看向窗外:“永兴侯府的家丁部曲,他们的功夫本事从哪里来的?是谁培养的?你和你父亲都没数么?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吧?上旬不是还轮番到兵营训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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