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因为老夫人一生为善,为子孙积了福泽,宁二公子才会逢凶化吉。”
一旁的姜老太太深看了长乐公主一眼。
长乐公主小小年纪,如此会说话,不愧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人。
钱老夫人边抹泪边说道:“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救下的,不只是宇哥儿一条命,而是老婆子一家子。
宇哥儿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若是宇哥儿没了,这个家就倒了。”
长乐拍了拍钱老夫人的肩,安慰道:“老夫人放宽心,宁二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祖母,外边冷,咱们请公主进屋说话。”宁蔚在边上提醒道。
“对,对!”钱老夫人赶忙欠身往里让,“公主屋里请!”
长乐公主摇摇头,婉拒道:“本宫还有事,得早些回宫,今日就不久留了,改日再来叨扰。”
说完,长乐公主看向宁蔚,“阿蔚,咱们改日再约。”
宁蔚知道长乐公主心系皇后的病情,没有多留,点头应下,“好,咱们改日再约。”
送走长乐公主,宁蔚挽着钱老夫人的手往里走。
钱老夫人问道,“阿蔚,查出来是何人所为了吗?”
宁蔚摇摇头,“已经让人去查了,还未查出来。”
钱老夫人听后,眉头紧锁,忧心忡忡。
宁蔚见钱老夫人愁眉不展的样子,紧了紧自己的手,轻声宽慰道:“祖母别担心,胡大夫说了,兄长将养些时日就能痊愈。”
钱老夫人回过神来,点点头,说道:“走吧,去瞧瞧宇哥儿。”
刘津芮一直候在明苑门口,见长乐公主的马车驶出来,骑马走过去。
仇迁见刘津芮骑着马走过来,向车厢里的长乐公主禀道:“公主,刘三公子过来了,让他靠近吗?要不要拦着些?”
长乐公主的马车周围皆是护卫,若没有长乐的许可,旁人是无法靠近的。
长乐公主没想到刘津芮还跟着,她到想看看,他要做甚?于是说道:“不用拦!”
到此时,长乐公主算是看明白了,刘津芮今日就是来寻她的。
刘津芮骑马过来,见仇迁等人未阻拦,心下一喜,拉了拉缰绳,让马行在马车的右边。
刘津芮看眼车厢,开口问道:“公主与宁氏兄妹很熟?”
长乐公主回道:“还好!”
刘津芮追问道:“公主深居宫中,是怎么认识宁氏兄妹的?”
责问的语气听得长乐公主将眉头拧成一团,刘津芮却半点不自知。
刘津芮没得到长乐公主的回话,接着问道:“公主了解宁氏兄妹吗?公主就不担心,他们接近公主另有所图?”
长乐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掀起窗帘,抬头看向刘津芮,问道:“那刘三公子呢?你接近本宫,是何居心?”
刘津芮一愣,他没想到长乐会问得如此直白,看着长乐公主说道:“在下能有何居心?在下只是担心公主识人不清,受人欺骗。”
长乐公主扯了扯嘴角,干笑一下,问道:“在刘三公子眼里,本公主是愚钝无知之人?再说,本公主受人欺骗,又干刘三公子何事?”
刘津芮见长乐公主语气不善,才意识到自己说话惹长乐不高兴了。
赶忙解释道:“怎会?公主误会了,在下只是担心公主而已。”
长乐并不承刘津芮的情,放下帘子,说道:“刘三公子的好意本公主心领了。
本公主结交什么人,不结交什么人,本公主自有分寸。仇迁,快些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