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
表嫂云依依这话一出,他当然也看出了她对于艾莉所先前说的话不是揣测而是很坚决,仿佛艾莉所做了所有事她都在现场看的清清楚楚一样。
这……
这就尴尬了。
毕竟表嫂刚生下孩子肯定是不会出这家医院的门口半步,所以她虽然说的肯定可她没有真正去了大宅看到艾莉和斐可如他们,她所知道的是阿杨告诉自己,然后他有告诉她。
他对弟弟南宫杨很信任,所以他相信阿杨话里所说都是属实,可表嫂云依依说出艾莉他们的话毕竟不是亲眼所见这是没有说服力。
“表嫂,我说出你不要生气的话。”他看着云依依好一会才再次出声。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云依依的目光没有离开南宫泽,所以她对于他神情细微变化都尽收眼底,她对他意有所指说:“你想对我说我不在大宅,我没有亲眼所见发生的所有事就断章取义很缺乏说服力,最后的结果还是我猜测艾莉的行为。”
说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略冷的声音多了森寒又说:“我能这么确定是因为我了解艾莉!她这个人越是遇事有人证物证完美就说明她在说谎隐瞒真相!而花莉扬只是一名普通的记者涉及杀人还是斐家老夫人,她肯定吓都吓死了,哪里还敢撒谎1
南宫泽:“……”
对于这点他是相信表嫂云依依的,她和艾莉之间是势同水火。
云依依脑中想起歹毒的艾莉,她漆黑的眸子凝满森寒,她沉声道:“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从当初我懒得理会艾莉到后来发生那些事情都是艾莉所引起,我就算不了解她是怎样的人都不可能。所以,一旦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那一定就是真相。”
“……”南宫泽眼中带着复杂的看着云依依,“表嫂说的很在理。但是艾莉明面上人证和物证都有,她完全摆脱了嫌疑。所以表嫂知道真相是怎样的也拿艾莉没有办法?”
“谁说的。”云依依嘴角一勾眼中带着阴戾气,她看着南宫泽字字清楚:“这个时候想要拆穿艾莉轻而易举。”
“……”南宫泽一愣,然后他双眼一亮忙道:“那表嫂出面让艾莉认罪吧1
“我为什么要让艾莉认罪?”云依依看着南宫泽反问。
南宫泽顿时愣住,他忙对云依依说:“只要艾莉承认谋害了外婆,那这件事就此结束。”
“我凭什么要义务劳动?”云依依冷眼望着南宫泽。
南宫泽:“……”
义务劳动?
这……这也不是白让表嫂云依依辛苦埃
只要她出面拆穿艾莉这件事就结束了,那对她也是好事啊!毕竟斐可如还想陷害是表哥斐漠暗中下的杀手。
所以,为什么她不愿意去扳倒艾莉?
“表嫂,我先前说过斐可如他们要陷害表哥,你只要把这件事处理掉,那结束了你和表哥都不会危险。”他劝她。
云依依眸底多了一丝冷笑,她直视着南宫泽说:“只要斐正玄活着,我和阿漠一直都在危险中度过,但是我和他从来都没有怕过谁!所以现在我们也不会怕大宅斐可如他们。更何况,你让我去拆穿艾莉,那不就是要我去帮斐可如扳倒艾莉吗1
下刻,她语气带着嘲弄,“同时我也等于是替被谋杀的夜晴晴报了仇!所以,阿泽你认为我是圣母呢?还是一个蠢货,蠢到不管别人怎么践踏我羞辱我,我还不要脸的硬要去给一个时时刻刻要毁掉我和阿漠婚姻,甚至还骂我是贱货,还诅咒我胎死腹中的夜晴晴给报仇?”
话说到这份上南宫泽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表嫂云依依不帮忙,因为不管是斐可如还是外婆夜晴晴都是她的敌人。
毕竟,夜晴晴一直都在用尽办法要杀死云依依,所以外婆这一死倒是让她解气。
而斐可如一家各种侮辱云依依,又和艾莉是敌人,要是她去扳倒艾莉那就是帮了斐可如除掉了敌人。
退一万步说就算表嫂云依依不记仇原谅一直要谋杀她的外婆夜晴晴,可要是把艾莉弄死之后斐可如还是她的仇人,这是谁都无法更改的事实。
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要是云依依,他也不愿意出面蹚浑水。
“表嫂,是我不对,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对不起。”他真诚歉意的给她道歉。
“我不是海纳百川的圣母,我只是一名很普通很普通的女人1云依依目光深邃的凝视着南宫泽,“那些曾经羞辱我,要杀我的敌人,我是不会帮的!相反,不管是斐可如还是艾莉亦或者是你被谋杀的外婆都是我的仇人,眼下的局面我很乐意看到狗咬狗!我很了解艾莉,这歹毒的女人绝对会找机会杀了斐可如!所以为什么我不坐享其成,要去掺和大宅的事情呢?”
南宫泽微微点了点头,他很赞成云依依的话。
冷眼旁观狗咬狗,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摧毁掉艾莉和斐可如,真是可怕的云依依。
“表嫂说的是。”他回应她,又说:“更何况表嫂你刚生完孩子,也不易过问这些烦乱又严重的事情。”
“我现在在是月子期,情绪不能不好!所以就算我有心去掺和大宅的事情,你表哥阿漠也不愿意的,否则他也不会对我隐瞒夜晴晴被杀死的事情,最后我从你这边得知消息。”云依依一听南宫泽这话,她轻叹了一声又继续对他说:“更何况被谋杀的是斐氏长辈老夫人,不管斐可如和艾莉还有你妈妈怎么闹,真正能够处理这件事的只有斐正玄1
顿了一下,她又说:“并且你们都知道我和夜晴晴之间不和,退一万百万步来说,我真要是不计前嫌出面处理这件事,那我不止是没事找事,还反而会被斐可如他们认为我在隐藏谋杀夜晴晴的真相,到时候我没事也会被他们给泼上一身的脏水被他们抓住把柄说是我杀的老夫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