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秀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人在美国,可韩国那边却发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一直都在外围调查的关于赵顺三的事情,现在居然取得了难以想象的突破,赵顺三被他的组织所抛弃,中枪之后居然被自己的哥哥给救回来了,关键是这家伙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身处险境,想来他背叛自己的组织,也就没有了以往的顾虑,毕竟组织想要杀他,而能给他自保能力的就只有自己这些人了。
但是很可惜,张泰秀没有办法回去,所以他就只能远程遥控自己的哥哥来处理这起案件了!
联系大检察厅的旧同事一起来处理这个案子吗?
不!张泰秀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一旦这么做,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解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有可能会有人追查他哥哥的身份!虽然张泰秀之前已经为这件事情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但只要是谎言,就有可能被人看破,所以张泰秀才并不打算借助大检察厅之手来处理这件事情!
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别的手段了!
眼下这个赵顺三应该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张泰秀觉得也许自己可以先暂时收留这个家伙。
打定了主意之后,张泰秀便想起了自己新买的豪宅。
那里有地下室,安顿这个家伙并不难!不过考虑到那里是自己接下来要居住的地方,张泰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让哥哥去租一间仓库,暂时先把这个家伙看管起来!
于是,他便打电话给张政赫,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什么?你让我租一间仓库,我先把它关起来?”
“对!我想一想,看看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在属下接管这案子!但是这个需要时间,这样吧!我问一问那个神秘人到底要怎么做1
眼下张泰秀已经知道那个黑客也知道了自己的哥哥拿下了赵顺三的事情,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张泰秀觉得对方也不能总是在后面指指点点,总要拿出一点诚意来才好!
于是他也不顾时差,直接打电话联系到了那名黑客!然后说出了目前的处境!
“我可以让我的属下接手,但一旦那么做,一切就得按照大检察厅的程序来,到时候关于我们是怎么发现他的下落,以及他身份上一些秘密就无法隐藏了,所以眼下也是你这个合作者应该承担一些责任的时候了!要是你同意的话,这家伙可以由你来看管,我只要你确保他活着,剩下的你无论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从他的口中得知1
张泰秀的话,让那个黑客陷入了沉默,他似乎正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站到前台来,最终,电话那边传来了同意的声音,随后他便说自己会主动联系张泰秀的哥哥,于是放下电话之后,张泰秀这才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张政赫!
“大哥!我给我们的合作者打电话了,他说他也会出面处理这件事情1
“这样啊!那好吧!总比我一个人带着这么个伤员强,这家伙现在的情况还不算稳定,我真担心他要是死在我手上,那该怎么办?”
张政赫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不过眼下张泰秀却觉得自己的调查似乎陷入了困局,这种困局并非是线索上无法突破,而是来自于法理上。
本身张泰秀就是检察官,按照一般的道理发生了这起案件,他应该把赵顺三交出去,可是现在,如果真的这么做,那么自己的大哥连同赵顺三的安慰都将会暴露在公众之下,到那时很可能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所以眼下虽然有一些非法拘禁的嫌疑在里面,但是张泰秀觉得,这样做一来可以保护家人,第二也可以尽力,从赵顺三那里得到更多的线索。
……
张泰秀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处理韩国的事情,以至于第二天他精神有些不振,还是来到了课堂上课。
作为熟悉的人,数岛看到他的情况,自然要过问一句,于是张泰秀只是说自己还不太适应这边的气候,所以没睡好,随口就敷衍了过去!
课程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主要的内容就是关于如何通过一些非常规的刑侦手段来找到嫌疑人。
在课堂上,负责。授课的fbi探员甚至还提到了从前有一段时间,fbi还组建过有灵媒参与的心灵部队。
虽然听起来像伪科学,可事实证明,只要找对了人,效果上还是不错的,而且也因为这些人的帮助,当时确实找到过一些受害人的尸体以及犯罪现场遗留的证据。
对于这些非常规手段,张泰秀并不感兴趣,因为他虽然相信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并且也承认有可能会存在这样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这个条件,找一个灵媒,帮自己破案,而且更主要的是,如何证明自己找到的灵媒不是骗子,这本身就是一个难题。
所以对于这部分的内容,张泰秀并不感兴趣,但是数岛对这方面似乎却很感冒。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当初有没有动用过灵媒的手段来调查绿河杀手的案子?”
听到数岛警部的话,那名探员明显愣了一下,接着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没想到你们居然对这个案子感兴趣,老实说,我们确实做过这方面的尝试,不过效果吗?”
联邦探员没有继续再说下去,所以看起来效果应该不怎么样,事实上对于这种时灵时不灵的东西,人类总是抱有幻想,就算是警察也不例外!
一节课结束之后,张泰秀又收到了消息,自己的胸膛,已经带着人来到了对方安排的地点,那是位于首尔周边水原市的一处独栋房屋!
张泰秀叮嘱张政赫,那个黑客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所以千万不能由着对方对待赵顺三,如果不小心把赵顺三弄死了,那么事情就麻烦了!同时张泰秀也十分好奇,那个黑客到底是什么来头?
得到了张泰秀的提醒之后,张政赫便放下手机!
就在这时,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然后便对张政赫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带进去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