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难道都是公务员,你就不能同情同情我们吗?”
上午会见了两名死刑犯之后,就在张太秀,打算让第3名凡人进来,进行审查之时,突然间一个人拿着扫把冲了进来,进了房间之后,他朝着张泰秀就冲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次的暗杀,张太秀已经变得十分机警。看到有人朝自己冲过来,他在服兵役时锻炼出来的本能便立刻发挥了出来,只见他直接一脚,连着墩布杆带犯人一脚踹飞了出去,而外面的狱警听到声音才赶紧来,然后便把那个闹事的犯人抓了起来。
“这家伙是谁,突然跑进来,然后想要对我不利1
“抱歉检察官,这家伙……以前就是仁川港的公务员,我们一定会好好给他一个教训的1
狱警说完,抡起橡胶棍,对着那家伙便是一通狂殴。
张泰秀看到预警干的这么卖力,知道他们现在恨死了这个犯人,不过张泰秀可不想因为自己闹出什么暴力事件。
于是他便伸出手来制止道: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把它关起来吧,你们这里有处罚这种不听话的犯人的办法吧1
“有,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让他印象深刻的,请您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放心吧!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而难为大家呢1
张泰秀,做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他摆摆手表示这件事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回去之后便立刻让下属找出了那个犯人的档案,然后直接在评语上写道:
“该犯人在服刑期间屡教不改,毫无悔过之心,建议给予更严厉的处罚1
写下了这句话之后,张泰秀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然后无奈的摆摆手说道:
“都看着我干什么,大家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这家伙确实不思悔改,难道他没有触犯法律,我就有办法把他送进来吗,说到底能有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而且我认为,他给仁川和大韩民国国民造成的损失,可能是他所贪污的金钱的20倍,照这个比例来说,我觉得这样的家伙就算判死刑也不为过,唉,韩国的法律还真是的,对这种贪污受贿,玩忽职守,以权谋私的人实在是太宽容了1
上午的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张泰秀下午决定回首尔,继续调查关于任尚植的案子。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边带着朴海英和姜东元一起离开了监狱,至于其他人,则以整理档案为借口留在这里,以免监狱方面发现他们翘班的行踪。
不过这种翘班还真是冤枉张泰秀了,他明明只是去追查案子,又怎么能算是逃离工作呢?
那天的检测报告,张泰秀已经看过了,所以今天他打算拿着这份检测报告去质问徐玄真,问问这位助理验尸官,当时到底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毕竟检测机构给出的检验报告上,写真的内容实在是和当初的验尸报告相距甚远。
打定了主意之后,张泰秀便再一次来到了东国大学。不过当他按照上一次的路径找到了那间研究室,然后敲开了研究室的房门之后,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女研究员。
“您是说您要找徐玄真老师吗?真是抱歉,他已经有两天没来工作了,我们电话也联系不上他!有一些实验数据要找他确认1
“两天没来工作了?”
“是啊!昨天一天,今天也没有来,我们还联系不上他,要是明天他再不来这边,我们就要考虑他是不是要报警了1
“报警?”
张太秀听到对方的话,于是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说道:
“能不能把她家的地址告诉我,我是大检察厅的检察官!如果你们担心徐老师的情况,我想我可以去看看他,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向他请教1
“啊?”
听到张泰秀的话,对方迟疑了一下,毕竟报警和直接告诉检察官自己同事的住所还是有区别的,不过看到张泰秀说出的话似乎和徐研究员认识。于是这位女同事便不再犹豫,直接回到了研究室内,从垃圾桶翻出了一个快递的包装,然后对张泰秀说道:
“可能是这个地址吧!前几天本来要寄到学校来,结果先寄到她的家里去了,我还听她抱怨来着1
接过快递箱子,张太秀立刻看了一下上面的封签,果然上面记录着在江东区的一个地址。
有了地址,想找一个人就好说的多,于是张泰秀谢过对方,随后便从大楼里走出来,然后上了汽车。
“去江东区,我们要找的人住在这里1
张泰秀直接把地址发给了姜东元,随后姜东元便发动汽车,按照导航朝着徐研究员的家而去。
路上大约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当他们赶到楼下的时候,看到这里是一间有些年代的公寓,虽然周围的建筑物都已经很旧了,但是卫生保持的还不错!
于是三个人停好车子,便从车上下来走了上去,这种老旧的公寓没有电梯,上楼全靠人,踩着楼梯爬上去,他们一直来到了4楼的位置,随后站在门前,看了一下门牌号码,确认无误之后便按下了门铃。
可是等了很久,里面都没有任何的声音。
张泰秀好奇的把手握在了门把手上。
这里的房门还保持着刚建好时的木门装饰,甚至连防盗门都没有!张泰秀用手转动着门把手,出乎他的意料,门竟然轻易的打开了,可是当房门被推开之后,眼前的情形简直让大家吓了一跳。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物品杂乱无章的散落在地面,甚至还有摔碎的玻璃制。
张泰秀站在门口,知道情况不好,于是便呼喊了一声:
“请问有人在家吗?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进来了1
房间里果然没有人回应,于是三个人便立刻走了进去!
只见房间里书架直接倒在了地上,各种资料和文件散落了一地,而此时桌子上也有被扯断的电线的痕迹,甚至还有一杯咖啡洒在了地毯上,还保持着泼洒时的状态,但是房间里唯独不见徐研究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