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就不想这些不开心的,我相信你们会有情人终成卷属的,到时候记一定得请我喝喜酒啊。” 陈江河点点头,拿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他酒量谈不上多好,再加上心情激荡之下,被这点酒一激,就开始歪歪斜斜的。 陈江河没有多说几句,就倒在了床铺上,江华只能伺候他睡下,好在伺候酒醉的人,江华还是很有经验的,钟山岳是深有体会。 第二天,江华起来床的时候,陈江河"> 江华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就不想这些不开心的,我相信你们会有情人终成卷属的,到时候记一定得请我喝喜酒啊。” 陈江河点点头,拿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他酒量谈不上多好,再加上心情激荡之下,被这点酒一激,就开始歪歪斜斜的。 陈江河没有多说几句,就倒在了床铺上,江华只能伺候他睡下,好在伺候酒醉的人,江华还是很有经验的,钟山岳是深有体会。 第二天,江华起来床的时候,陈江河">

261 愁更愁(1 / 1)

红旗招展的岁月 角儿18 1021 字 2023-03-26

江华摆摆手说道:“好了,你就不想这些不开心的,我相信你们会有情人终成卷属的,到时候记一定得请我喝喜酒啊。”

陈江河点点头,拿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他酒量谈不上多好,再加上心情激荡之下,被这点酒一激,就开始歪歪斜斜的。

陈江河没有多说几句,就倒在了床铺上,江华只能伺候他睡下,好在伺候酒醉的人,江华还是很有经验的,钟山岳是深有体会。

第二天,江华起来床的时候,陈江河已经不在床上了,脸盆架子上挂着毛巾,盆里打好了水,就连牙膏都挤好了,就是他人不知道去哪了。

江华洗漱完毕,陈江河正好推开门进来,手上提熘着一个塑料子,里边有包子、油条,另一个手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哥,你起来了,正好我买了早饭了,有包子,油条,还有热豆浆。”

“费这些事干嘛,你刚刚喊我一道起来,咱们出去吃早餐,吃个新鲜的不挺好的吗?”

陈江河笑着说:“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应该是昨天真累着了,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这也就几步路的事情,这包子是刚蒸好的,油条也是刚炸出锅的,豆浆还热的。”

江华揉揉自己有些疼的额头,笑着说:“确实累着了。这一路上颠簸的太厉害,基础设施没修好,国家要想把经济发展好啊,这公路一定要修好。要致富,得先修路。”

“那是领导应该考虑的事情,我现在就想着怎么把袜子厂承包到手。”

江华咬了一口油条,炸的酥脆,再来了一口豆浆,咽下去之后,胃感到舒服了一点。

“你的买卖还没开张,所以你现在可以这么想,等你的买卖做大,你就不能这么想了。你得站到领导的位置上去思考问题,全局的考虑。尤其是咱们国家国情如此,发展这个国家要从全局的角度来看,而你做买卖,需要配合国家的发展,你要是不从全局来看,你的买卖做不长久。”

陈江河拿着包子,站张着嘴巴,愣是没咬,而是精神恍忽的想着江华的话,有道理,但是自己怎么做得到。

“哥,你说的这些都是大事儿。我也看不懂报纸啊,我虽然认识一些字,但是这报纸上的长篇大论,我是一句话也看不懂啊。”

江华肯定的说道:“看不懂就学,要想做大买卖,当个睁眼瞎可不行。你不是有个好大哥邱英杰吗,他有学识,又有能力,跟你离得又不远,找他学习,他是从乡镇基层干上来的,在这方面比我都强。”

陈江河点点头:“没问题,不就是学习吗,我从来没怕过,这么多苦都吃下来了,也不在乎这一点。”

江华问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厂子里效益不太好,我请了四五天的假。”

江华咬了口包子,是三鲜馅儿的,怪好吃的。

“就是准备来找你的骆玉珠啊。”

陈江河点点头:“听人说在那个镇出现过,我特地赶过去打听了一圈,也没打听出所有人来,这不半路上拦车就遇见您了吗?”

“我也是特地来找你的,在义乌看了一圈,也没打听出你在哪儿,这才准备到临安来玩一玩。”

“哥,要不你到我那个袜子厂看看?你都能开天庭伞业了,肯定有经验,你给我提提建议。”

江华连连摆手:“我可提不了什么建议。我为什么要用我女朋友的身份注册公司,就是因为港资在这里不需要牵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牵扯到集体企业,这里面的水可深了,我可摆不平。”

陈江河笑着说:“哥,竟然还有你不懂的东西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呢。”

“胡说八道,哪有人什么都懂的。”江华竖起一根指头说道:“我虽然不懂,但我给你提几个建议。稳扎稳打,现在不是做买卖的黄金时间,利用你承包袜子厂这一段时间修炼内功,充实自己的头脑,开阔你的眼界,为你以后展翅高飞储备好能量。”

吃饱喝足了,陈江河拍拍手:“哥,我陪不了你了,我今天就回义乌,把那些做小买卖的,哪怕翻个个儿,我也得把玉珠给找回来。”

“去吧,痴情种子。”江华笑着说道:“我这里不用你陪,我就在临安玩两天,就还住在这里,你要有什么事可以到这里来找我。”

临安作为南宋的临时首都,确实风景如画,江华玩的很过瘾,买了不少当地的特产,刺绣、藕粉、茶叶买了一大堆,扔进了空间。

三天之后,江华准备离开临安,但是当天晚上,陈江河找了过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江华问道:“这么了,你这是让枪打了吗?”

“她结婚了,嫁给了一个铁路上的巡道工,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找到她了,这是好事,人家既然结婚了,那你就别惦记了,也找个女人结婚吧。”

陈江河苦恼的低下头:“我办不到,我忘不了她,我甚至不敢见她的面,只是远远的跟了她一路,直到她回到家。”

江华只能安慰他:“不丢人,其实你也不必这么胆怯,你们相识于微末,即使成不了夫妻,也可以成为朋友啊,大大方方的去见她,像朋友一样的聊天,这种情谊不应该轻易放弃。”

陈江河低着头不说话,不知道想什么,捂着脸,江华也看不到他的脸色。

江华试探的问道:“如果你实在不好意思,我陪你一起去一趟,帮你壮壮胆气也是好的。”

陈江河还是捂着脸,半天才抬起头来:“算了,哥,就不让你看我洋相了,我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她见面的,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江华看他颓废的样子说道:“算了这感情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到导你,你等着,我出去买点酒菜,咱们哥俩一醉解千愁。”

陈江河颓然的靠在被垛上,江华叹了口气:“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是至少醉了能让你暂时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