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拯救世界的代价好像渐渐让他承受不起。
远哥看到她来了,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让了位。
意思是她来安慰吗?可她也不会安慰人啊。
付远已经坐了回去,俨然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
行吧,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咱们都是同志,为了同一个理想而奋斗,牺牲在所难免?
……
会不会太过官方?
就这样想着,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远哥啊——我能力不够,但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要个好结局。”
祁德与慢慢地抬起了头“一个大家都可以笑的未来。”
和她的想法一样。
只是她的愿望没有她,那祁德与的愿望里,有他吗?
“诶,远哥,是远哥吧,果然,我变得更奇怪了。”在看到季行的那一刻,祁德与微微睁大了双眼,然后闭眼使劲按着太阳穴,“怎么看什么都像季行。”
“好奇怪,搞不懂。”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依旧迷迷糊糊。
“我是不是已经在做梦了?”
接着他长手一捞,把季行拥在了怀里。
“啊!”季行惊呼一声。
付远隔空吹了声口哨。
“果然,是梦。”他轻轻地蹭了下,“不是远哥。”
季行有些敏感地缩了缩肚子。
好痒。
她该怎么办,猛地推开吗?
有些舍不得。
“季行啊……我该怎么办……”
他呢喃出声。
季行听此,全身上下僵硬地像块板砖,脸却突然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有些笨拙、规律地拍着他的背。
“向前走吧。”
“停滞不前的现在,只会永远定格在回忆里,而不会延展出那个我们所期望的未来。”
“我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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