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当薛柯枚在病房陪侍着刘春江,严秋萍来到了医院。
“严处长,你怎么来了?”
薛柯枚站起身来,迎接着严秋萍。
“我是听柳石英告诉我的,我这才知道。”说完,严秋萍放下了手里提着的许多水果和食品,俯身查看着刘春江身上的伤情,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落下来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伤成这个样子?疼不疼啊?”
刘春江这两天的病情已经稍微好了一些了,他看到严秋萍,笑了笑,说道:
“你怎么这么能哭?我这不是还活着吗?谢谢你来看我。烧伤了,那还能不疼?”
“能感觉到疼痛就好。要是不知道疼痛,那说明伤的更厉害了。”薛柯枚这两天也是听医生说,所以,她也了解了一些常识。
严秋萍想了想,说道:
“我认识这里的院长,我想办法给你们找两个专家去吧。”
薛柯枚点点头,说道:
“那当然好了。按说这里的治疗条件和医生也不错。”
薛柯枚见严秋萍来了,她知道严秋萍和刘春江一定有话要说,自己在这里总是有些不方便,于是,她坐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看看母亲,就离开了。
确实,薛柯枚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母亲了。她出了医院,就来到了省外事局。
当她来到母亲的办公室,推开了门,只见薛母正戴着老花镜,认真读者一份文件。
“枚枚,是你?你怎么来了?”薛母看到女儿来了,高兴地把眼镜放下,把她拉到了沙发上,挨着坐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薛柯枚就把河西县水泥厂出工伤,派她来省城照顾看病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母亲点了点头,说道:
“在工厂里,就怕出现这种工伤问题。你们在企业里,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呀。每个职工背后,都是一大家子人哪。”
两个人谈了一会儿,接着,薛母便又问起她现在的婚姻问题。
于是,薛柯枚便把最近有关赵田刚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了母亲。
薛母听了,她叹了一口,又接着问道:
“你和赵田刚两人离婚了没有?”
“还没有,现在他正在公安局里面被关押着。我想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再向法院提出来。只不过,公安局现在虽然已经把赵田刚抓住了,只是由于他面容已经被火烧伤,在身份的确认上还有一些困难,现在正在搜集证据。”
“你要抓紧了,别再拖下去了,你的岁数也不小了。娟娟怎么样了?”薛柯枚说道:
“娟娟还是由她奶奶带着。不过,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准备调回来。”
“这就对了,孩子长期不在你身边,时间长了总不是个办法。”
过了一会儿,薛母又接着问道:
“上次听你说,你准备以后和那个小刘结婚,我看这孩子还不错,现在你们的关系处的怎么样了?”
薛柯枚迟疑了一下,说道:
“现在我毕竟还没有和赵田刚离婚呢,所以,双方都在等着呢,只是……只是……”她没敢把刘春江受伤的情况告诉母亲。
“只是什么?”薛母两眼直视着女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