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哈哈大笑：“Su，请原谅他们，毕竟我们都没想到你如此年轻。”
听见苏软软的话，陷入短暂疑惑的蓝眼睛青年听见这声音，瞪大了双眼，连忙回头和中年人打招呼：“沃伦先生，我们只是和她开个玩笑。”
沃伦笑笑，有些调侃意味地回答：“理解，毕竟su真的很漂亮。”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苏软软被沃伦先生带着，参观起了Vc。
沃伦先生就是给苏软软发送邀请函的Vc创始人之一，苏软软的几次回复邮件都是他亲自查阅的。
从发现这一小股资金开始操作并且屡屡险象环生之后收割离场，再到针对国民日化的做空，沃伦起了兴趣，让人查了资金来源，这才发现竟然是一颗东方明珠。
“Su，其实这次邀请你到Vc，除了想促进新一代操盘天才们的交流进步，还有一件事。”
沃伦先生朝苏软软挤了挤眼睛，看起来甚至有些调皮：“虽然那帮家伙看起来不太礼貌，但他们邀请你进行的测试也正是我想说的事情。”
“这个测试是关于一个多国二级市场合作经济计划的门槛，我想或许你也想要参与进去。”
苏软软心中有数，这应该就是系统设定的第一个攻略任务，她冲沃伦眨了眨眼：“当然。我非常愿意参与进去，沃伦先生，你知道的，我也只是吓唬他们一下而已。”
“毕竟他们确实不太礼貌不是吗？”
沃伦便哈哈大笑起来。
苏软软挺喜欢这位有趣的股神的。
在刚开始学习系统的课程的时候，苏软软并不知道这个给自己发邮件，言辞之间十分有礼，仿佛就是一个虚心求教的投资者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沃伦先生。
得知邮件背后的真实身份，又被系统从数据流中搜集的信息科普了一脸的苏软软，甚至有一瞬间自己是不是在班门弄斧的羞窘。
苏软软随着沃伦到了一间实验室。
里面摆满了各种写满字的白板，还有满屏幕数据的电脑。
在一个无人的座位坐下，苏软软看了眼眼前的模型。
她笑起来微弯的眸子随着眼睫上扬，带着莫名的意味看向了沃伦先生。
也不用演算，这些模型她都了然于心。
“量化属于套利模型中的定价套利一种，根据这里给出的数据……应该在……APT不需要无风险利率借贷假设，所以……”
看上去十分年幼的女孩在说起自己了解的领域时散发出来的自信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样可以实现数据清洗，所以沃伦先生，这个经济合作是指通过因子选股量化交易？恕我直言，这对于资金雄厚诸如在场的各位来说，性价比完全不够。”
蓝眼睛青年夸张地做了个鬼脸：“我们当然知道不够，所以这只是个测试。”
话虽如此，他还是耸耸肩：“我承认你有点本事。”
苏软软依旧没给他眼神，而是看向沃伦。
沃伦带着微笑看向这个东方女孩：“你通过了。”
“攻略任务一：取得合作研究资格，完成。获得奖励：折戟天才缺少的运气。”
系统的播报声和沃伦的声音先后响起，苏软软回以微笑：“谢谢。我想现在我可以知道这项研究的主要内容？”
“当然。”
在跟随沃伦的路上，苏软软把奖励用了。
系统宣称，这是苏软软目前最想要的东西。
虽然苏软软并没有觉得自己想要运气，但也不缺其他的，也就由着系统去了。
系统说着它的良苦用心：“这世界上有多少天才？如果不是数据支持，连智能生命都不敢相信能有这么多！但宿主你能看到的天才又有多少？他们都折戟在功成名就的道路上了。”
“他们缺少实力吗？缺少智商吗？不，他们缺少的恰巧是那一丝运气。”
“宿主，我衷心希望您，能走到您想要走到的巅峰。”
少女跟在沃伦身边，走向实验室，步伐一如既往坦然自若，尽管她此时正走在著名的金融天才聚集地。
“借你吉言。”
*
被Vc命名为S计划的世界级股市风暴在沃伦嘴里只是一个测验。他们想要测验人力在金融市场里可以达到的极限影响力，而恰好，聚集在这里的都做过一些影响市场的举动。
“我们都知道系统风险无法避免，那我们为何不把这个风险最大化？而已知这个风险的我们，通过做空就能轻轻松松得到足够的利益。”
“不，我认为你说的不对，你把这件事看的太轻易了……”
“你反而过分谨慎，理查德……”
苏软软一打开门，就被灌了一耳朵嘈杂的各式观点。
还好她日常任务不是白做的，所有术语在系统任务锻炼过后极端活跃的大脑里记忆得清清楚楚。
“z国的股民就很容易被外部信息影响而……”
苏软软敏感的听到了关键词。
“对，我认为A股是一个很好的试验地。”
一通乱听下来，苏软软总算明白了这个所谓S计划是怎么个回事，说是为了研究外力对市场的影响，其实还是为了各自获得利益。
玩弄市场的人少有不是利益论的，但苏软软并不想他们在自己国家的市场搞风搞雨。要知道这里的人如果各自出资成立投资公司去市场里大肆“试验”，扰乱的是苏软软同胞的日常投资生活。
但是……他们把各国情况想得太简单了。
苏软软自然而然插入对话：“嘿，朋友们，或许你们想听听z国股市的情况吗？我认为你们说预知风险做空的想法很好，但是Z国的投资者更喜欢投机行为，而不是价值投资，而且为了更稳健……”
“z国并没有健全的做空机制。”
对话的各发色青年男女停顿了一下，提出风险最大化的青年耸耸肩：“好吧，这在z国不成立，但我想我们可以试一下
国，我对
国市场有所了解……”
实验室里重新开始一轮争论，苏软软毫无违和感加入了其中。
而在实验室角落，手上一直敲敲打打没有说话的男人，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一眼苏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