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便走了。
御医出去时遇到了司洛,御医刚想行礼,司洛问道:“弈羽怎么样了?又发烧了吗?”
“回陛下,是顾锦姑娘受伤了,不是二皇子。”
司洛听完很是疑惑,顾锦怎么会在这?
看见顾锦的样子,司洛更加疑惑,他从未给顾锦动过刑,怎么人会成这样?
顾寒慎发现了司洛,低头对着正在给顾锦上药的司弈羽说道:“你父皇来了。”
司弈羽没有震惊,只是接着给顾锦上药。
“父皇政务繁忙,怎会来我这弈羽宫?”
听着司弈羽的态度,司洛把关心的话改成:“她怎么会在这?”
“她受伤了,我私自把她带回来的,不用迁怒别人。”
“顾家没有证据证明无辜的话,三日后处斩。”说完,司洛便走了。
司弈羽都把拳头攥出了血,说道:“为什么不能哄哄我?难道他不知道我的病还没好吗?听不出我的声音还是哑的吗?”
世间就是如此,无论是家人还是男女朋友,都是想要对方哄一哄,但是又怕拉不下面子,把哄人的话改成决裂的话。
“把手擦擦,上点药。”顾寒慎扔给他一方手帕。
司弈羽也没管,接着给顾锦上药。
“阿寒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司弈羽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顾锦的衣服给扒开了。
衣服都和血肉连在了一起,很难扒开。
正当司弈羽愁眉不展时,外面传来墨婉婉的声音:“司弈羽,我进来了。”
看着床上的顾锦,墨婉婉嫌弃地看着司弈羽:“赶快出去,你在这竟添乱,不知道先用清水洗洗吗?去给我拿一方帕子和一盆水。”
东西都拿来了,司弈羽还没有走,墨婉婉说道:“你还站着干嘛?出去啊!”
墨婉婉小心地把顾锦的衣服一点点剪掉,然后用帕子把流出的血擦去,不一会,一盆清水变成了一盆血水。
擦完之后,顾锦的身上只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了。
墨婉婉拿出了各种各样的药膏给她涂上,随后又给她换了衣服。
墨婉婉把一切都完成后便出去了,发现门口没人,便去了御书房。
司弈羽把对顾锦用刑的人揪了出来,问道:“都对顾锦用了什么刑?”
司弈羽随手拿起一根鞭子:“我记得有鞭子,但你那根什么都没有,我这跟有荆棘,有盐水。”说着,便向那人打去。
打了大概二十多鞭,司弈羽扔掉了鞭子,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又打了二十多棍。
拿起烙铁:“还敢对她用烙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对着那人的伤口烫去,还嚣张地表示:“我学过一点医,你这流血不止,我便用烙铁帮你止血,不用谢。”
“算你运气好,只对她用了三种刑。”说完,脸色一变,“我们走。”
御书房内,司洛知道了这件事,有些生气,不是生气他私自动刑,而是生气他为什么不私底下做,而要摆到明面上,看来这顿打跑不了了。
墨婉婉说道:“他没做错什么,只不过为心爱的女人报仇,就像你对我一样。”
司洛壁咚墨婉婉:“婉婉,知道白天撩男人晚上会承担什么吗?”
墨婉婉故意摇头:“不知道。”
司洛靠近墨婉婉耳边:“你会承担腰疼三天的后果。”
福顺在门外禀告:“陛下,二皇子回宫了。”
“让他滚过来。”
墨婉婉说道:“你可悠着点,别把他打死了。”
“婉婉觉得我会打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