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是练捕猎功吗(1 / 1)

朱慈爝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脸上像有毛毛虫在爬,他拍了一下,翻个身又继续睡。

可是,毛毛虫又爬上脸上,他又连拍了几下,毛毛虫还是拍不掉。

“嘻嘻”站在床边戏弄朱慈爝的荞花禁不住笑了起来。

朱慈爝睁开眼,看到荞花手里拿着两根狗尾巴草正拖达朱慈爝的脸上。

“师姐,你坏了我瞌睡,你赔我瞌睡。”朱慈爝大叫起来。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师弟还不起来,师傅要带我们去捕猎,你不去吗?”荞花说着,转身就往屋外走。

“什么,捕猎?我去,等我一下!”朱慈爝一骨碌爬起来,奔向屋外。

看到师傅、师姐已经背上了捕猎用的弩、绳索、梭标等工具,朱慈爝慌忙地说:“师傅,我也要去。”

张殷用下巴指着地上一堆铁夹说:“去,可以啊,你背那个吧!”

那堆铁夹用绳子捆绑好了,大大小小大约有六七个十,重量大约有七八十斤。

“我背铁夹呀?那么重。”朱慈爝望了望说。

“是啊,你如果背不动就不去了。”张殷说着,给荞花使了个眼色,便出发了。

“背就背,以为我背不动,难得倒我吗?”朱慈爝说着将那堆铁夹背在身上,屁颠屁颠地跟上了师傅。

朱慈爝虽然才满三岁,但身上比荞花高出了一个人头,个子也比荞花魁梧得多,看上去他是师兄,荞花是师妹。

那堆铁夹有些沉,一般三岁的孩子根本就背不动,但朱慈爝大力超大,背这堆铁夹确实难不了他,他走在山道上,蹦蹦跳跳还是那般轻松。

翻过一个山岭,前边有个小山坡,突然窜出一只小白兔,五六十米外一蹦一跳的。

“慈爝,看到没有,那里有只小白兔,快抓住它!”张殷指着前边的小山坡说。

“师傅,看到了,我把它抓来。”朱慈爝看到前边有小白兔,顿时兴奋起来,忘了放下背上的铁夹,便追了上去。

小白兔看见朱慈爝追过去了,便在山坡上奔跑起来,朱慈爝跟着它穷追不舍。

小白兔似乎在戏弄朱慈爝,始终与朱慈爝保持一定的距离,朱慈爝追得快它就快跑,追得慢它就慢长,在山坡上追了圈,弄得朱慈爝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朱慈爝扔下背上的铁夹,疯狂地狂追不止,他与小白兔的距离渐渐地缩小了。

“师弟,加油!师弟,加油!”荞花大声地喊,为朱慈爝鼓劲。

终于,朱慈爝距小白兔只有两米多了,他用尽力气,飞扑上去,双手抓住了小白兔。

朱慈爝双手抱着小白兔气喘吁吁地走到师傅和师妹面前,沾沾自喜地问:“师傅,这是练捕猎功吗?”

“抓个小白兔,顶多算小孩子办家家,捕野猪、蟒蛇、豹子等凶猛猎物才是练捕猎功。”张殷轻轻打一下朱慈爝的傲气。

朱慈爝望着师傅点了点头,随手拍了拍小白兔:“你让我跑得这么累,一会回去,我把你红烧了。”

荞花一把夺过小白兔,用手轻轻地抚摸洁白的毛:“这小白兔这么可爱,不许红烧,我要把它养着。”

“走吧,我们到那边去,看有没有别有猎物。”张殷指着不远处的山坳说。

朱慈爝和荞花跟着师傅往前走,刚走没有几步,便看到不远处有两只野鸡在草坪上觅食。

“野鸡不同于兔子,人一靠近它就飞走了,怎么捕到它,看师傅的。”张殷说着,拿着弩,便缓步地靠近。

果然,张殷离野鸡还有十多米远,野鸡擦觉到了动静,便飞了起来。

“噗!”野鸡刚起飞,张殷便扣动弩的机关,箭矢顿时飞了出去,射中了野鸡,受伤的野鸡飞上半空就落了下来。

张殷顺着野鸡落下的方向找寻过去,片刻便手提一只受伤的野鸡回来了。

“徒儿,看到了吧!打野鸡,就这么打,你们会了吧!”

说着把野鸡交给荞花:“今天晚餐有美味了。”刚进山就有满满的收获,荞花点了点头,脸上满是笑容。

他们跟着师傅继续往山坳走,越往前走,树林越深,不时传来“哞哞”的叫声,越感觉阴森恐怖。

就在这时,一头黑色的野猪窜了起来:“注意!野猪会伤人。”张殷立即用身子档住荞花。

“慈爝,你保护荞花,我去把它干掉。”张殷望着朱慈爝说。

“师傅,你不是说要捕野猪才是练捕猎功吗?我试一一下,就当练功吧!”朱慈爝说着,将背上的铁夹放下,准备赤手空拳走过去。

“慢,你带上刀。”张殷从腰间解下刀带递给朱慈爝。

朱慈爝将刀带系在腰间,捏紧双拳,两眼盯着野猪,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十米,五米,三米……

“哞——”野猪咆哮一声,便向朱慈爝猛扑过来。

“徒儿,注意。”张殷禁不住惊叫起来,荞花则紧紧抱着张殷闭上了眼。

野猎扑过来时,朱慈爝迅速躲闪,野猪扑了个空,“呯”头撞在一棵大树上。

这下彻底急怒了野猪,它回过头来,又猛扑向朱慈爝。张殷见状,惊出了一身冷汗。

朱慈爝已经来不及躲闪了,只有正面应对,他挥起拳头,一拳击向野猪的脑门。

“呯”又是一声响,野猪被击退了几尺,幸好朱慈爝之前练了功力,不然这下就被野猪扑倒了。

野猪还有反应过来时,朱慈爝一个纵步,跳了起来,直接骑在了野猪的背上。

野猪猛力甩动几下身子,朱慈爝差点被从猪背上甩下来,他一手抓着野猪的耳朵,一手从腰间抽出尖刀,剌向野猪的喉咙……

顿时,一股猪血喷了出来,野猪更加疯狂地挣扎,似乎想甩掉背上的朱慈爝。

可是,朱慈爝拨出尖刀,双手死死地抓着野猪的耳朵,全身用力的往下按,硬将野猪按扒在地。

渐渐地,野猪的血流干了,扒在地上动掸不得,最后四脚蹬了两下,断气了。

“师傅,师姐,过来吧,搞定了。”朱慈爝从猪背上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树叶说。

“野猪死了吗?真的死了吗?”荞花听到朱慈爝说搞定了,睁开眼惊喜地说。

看到刚才那般猛的野猪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奔过来突抱着朱慈爝:“师弟,你太厉害了!刚才可把我吓坏了。”

“徒儿,勇敢,不错。”张殷走过来,拍了拍朱慈爝的肩膀说。

朱慈爝望着张殷问“师傅,这个算是练捕猎功了哈?”

张殷连连点头说:“这个算,这个算。”

此时,几束夕阳透过树梢,暖暖地洒在师徒三人的身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