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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也就变成了柔情蜜意。
高小琴、高小凤对何雨柱的感情变化,自然不是一开始就因为几顿好饭、几句好话就有的,而是最近这几年日积月累与耳熏目染。
从湖心岛的赤贫生活,到了有吃有喝有衣服鞋子的生活,姐妹俩自然是感激不尽,当然也有惴惴不安。
然后两人就被何雨柱安排了力所能及的家务工作,并且学习文化知识和常识。
去泛海商业街,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对海先生的了解,也是同样从一开始的模湖到清晰,后来就是敬仰和震惊——他居然是这样一个拥有数不清财富的超级富豪。
海先生拥有不止一个女人,相处还算是融洽,这种事实当然也在这个过程中被高小琴、高小凤姐妹俩迅速接受。
在这些认知完成的过程中,感情自然而然地积蓄起来。
在姐妹俩面前最优秀的,就是何雨柱;和她们联系最多,关系最深的也是何雨柱。
更不用说,见识到繁华世界,增长了见识之后,回过头来再看何雨柱这位海先生,她们更是感觉没有其他人可以相比。
初吻献出来后,高小琴和高小凤都很娇羞,也很有些激动。
何雨柱当然也知道,如果自己愿意,完可以直接今晚就让她们献身。
不过,终究并未这么做。
在汉东省的最后这一段时间,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跟陆亦可、高小琴、高小凤的关系发展的很不错,从接吻开始,到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依偎都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这一天,何雨柱收到了喜帖。
蔡成功和老婆正式结婚的喜帖——他老婆已经怀孕,肚子都快大起来了,他才正式举报婚礼。
一开始是因为他老婆在汉东大学上学,要完成学业,蔡成功作为旁听生,承诺给班里同学,等老婆大学毕业后就举办结婚典礼,到时候会邀请所有的同学。
结果,正如同蔡成功的做事风格一样。
结婚典礼不是不办,也不是不邀请人,承诺也都兑现了,到现在都毕业一年多了,才开始办。
只能说,这很蔡成功。承诺基本都是遵守的,但是总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原因,弄的事情不是尽善尽美。
三天后,何雨柱参加了蔡成功的喜宴。
参加喜宴的人的确很多,人员也非常杂乱。
蔡成功现在是京州市比较出名的白手起家企业家,前两年盘下了大风厂,更是有了实业。
所以他的婚宴上,京州市的不少企业家都来捧场,甚至连泛海集团的电器经销商赵小惠都来了。
除了企业家之外,就是他的手下职工,大风厂的一些车间主任、科长之类,其中就有工厂诗人、轧钢厂工会主任郑西坡。
这位诗写的不怎么样,是韵调散乱的现代打油诗,却敢用西坡来对比苏东坡,也是自信的一比。
他还有个儿子,是个纯纯孽畜,可惜现在估计也就是刚走路;要不然,把这小黄毛的腿打断,庆祝一下还挺不错的。
企业家等社会精英在另外一个大包厢内,手下职工们有三桌人,还有街坊邻居、亲戚、亲家、以前混过的认识熟人,加起来也有是十多桌人。
而汉东大学的同学们、老师、蔡成功老婆的单位同事加起来也有十桌人。
每一桌都是十多人,这就是几百人。
再加上忙碌的司仪、服务员等等,蔡成功婚礼真是热闹极了。
钟小艾懒得凑这种热闹,蔡成功这种人也不入她的眼,因此根本就没有跟着来。
何雨柱入座之后,跟其他几位老师打了个招呼。
随后就看到侯亮平和陈海两口子在隔壁桌。
“海老师!”
侯亮平眼前一亮,连忙过来打招呼。
“自从工作以后,真是好久不见您了!您看上去还是这么年轻!”
“您这是怎么保养的?青春永驻啊您!”
陈海和妻子看见何雨柱,嘴唇颤动了一下,到底是过来打了一声招呼:“海老师您好。”
何雨柱看着他,问道:“陈阳跟你说了没有?”
“说了。”陈海闷声说道。
“那还不改口?”何雨柱笑着问。
“等你们正式结婚以后吧。”陈海闷声说道。
显然,他虽然性格偏软,内中却带着刚,对于海老师这个花花公子了解越多,他就越不高兴姐姐会嫁给这种人。
哪怕是姐姐击败了许多对手,凭借自身才有这个机会,陈海也丝毫不感觉光荣,甚至有点丢脸。
而且,海老师这种人,真的会履行承诺吗?陈海总感觉这是不太稳当的。
说不定就是当初用这样的借口骗财骗色,姐姐才会上了他的当。
“工作还好吗?用不用我帮忙?”
何雨柱对陈海问道。
“不用。”陈海说了一声。
就在他身侧,他妻子忍不住咳嗽一声,提醒他:这是个好机会!
但是陈海终究没有再说什么,陈海妻子也只得尊重他的选择。
侯亮平笑呵呵搂着陈海肩膀说道:“陈海,你还有什么可扭扭捏捏的?工作上的不顺心不如意,直接跟海老师说一说!”
“今天来的所有人,还有谁能比海老师更能解决你的问题?”
陈海默然了几个呼吸:“不必了。”
何雨柱诧异:“怎么回事?这里面还有故事?”
侯亮平和陈海妻子两个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来,陈海被分到岩台区偏僻山区当司法助理,本来条件就已经相当之差;没想到最近也不知道是谁授意、或者下面的谁揣摩上面的意思,开始针对陈海,讨好上面。
陈海因此过的苦不堪言,生活条件和工作环境变得更差。
他是轻易不翻脸的性子,难免被人当作软弱可欺,因此就越发被人不放在眼里。
何雨柱对于陈海的消息本来已经不在乎了,没想到今天参加蔡成功的喜宴居然得到了这样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