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肉煮好了,小当、槐花两个馋猫直勾勾盯着煮出来的白肉流口水。
何雨柱笑了笑,做了一盘子蒜泥白肉,给她们两个吃。
秦淮茹低声恳求一声:“大过年的,我把棒梗叫来吃点好的,别再跟他斗气了行不行?”
“他肯来就行。”何雨柱微笑。
秦淮茹大喜:“好雨柱,真好!”
“就这啊?”何雨柱侧过脸,“来一下?”
秦淮茹偷眼看小当和槐花正盯着肉流口水,没注意这边,急忙凑过来亲了一口,快步跑出去:“棒梗!过来,有好吃的!”
“你何叔做的蒜泥白肉,可好吃了!”
棒梗咽了一下口水,也的确溜达的两腿都疼了,又想起之前要面子丢了炒肉片、只能吃棒子面的惨痛回忆,心不甘情不愿地向何雨柱家里走去。
“何叔。”
何雨柱笑着跟他比划两根手指头:“来了,坐下吃吧,心里有数,有礼貌就成。”
棒梗险些流下屈辱的泪水来。
傻柱他欺负我,又跟我提醒拿两千块钱的事情。
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一个人斗不过他们啊……
不过,一尝蒜泥白肉,棒梗顿时先把两千块钱、奶奶都先忘了:真香,真好吃!
傻柱什么都坏,就是做的饭,是真的好吃。
……
“同志,同志!”
贾张氏敲着铁栏杆:“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回家啊?”
“我儿媳妇给我送来生活费没有啊?”
一位警察同志走过来:“贾张氏,你要是再乱叫,我得把你送进禁闭室里面让你安静安静。”
“不都跟你说了很多次吗?你的情况很严重,等过一段时间才有可能放出去。”
“那我儿媳妇为什么不给我送生活费?街道办的是不是没告诉她呀?警察同志,你行行好去告诉我儿媳妇一声,我要生活费!”贾张氏叫道。
警察同志摇了摇头:“这事情我们管不着,你在这里安心接受改造吧。”
贾张氏哭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啊,我连白面都吃不着!还是黑窝头加清汤寡水,还带着馊味,我怎么接受改造啊!”
“我就是跟人家吵个架,骂个人,咬了警察同志一下,我怎么这么大过错啊!”
“连关在一起的都没有,就我单独一个人,我是杀人啦还是放火啦?”
警察同志看她一眼:“最后警告你一次,再嚷嚷,就去禁闭室。”
禁闭室,小黑屋?
贾张氏捂着脸呜呜哭,不敢嚷嚷了。
“对了,我这里还有止疼片,你要不要吃?”警察同志问道。
贾张氏眼前一亮:“你有止疼片,快给我!我这几天可想这个了,浑身没精神。”
警察同志却是不说话了,转身快步离去。
贾张氏莫名其妙,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警察似乎是拿自己开涮——也不敢大声咒骂,小声嘀咕着开始骂起来。
骂秦淮茹、骂易中海、骂何雨柱、骂街道办的……顺便把四合院的所有人的妈都给问候一遍。
那名警察同志回到办公室,写下一行字:药瘾再次确定存在,还需要继续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