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
何雨柱回想一下于莉的具体使用过程与手感,说道:“你嫂子啊,人‘挺’好,心胸不错……”
“有时候主动了点,有时候比较被动,但是总体来说,比较紧~身。”
“嘴上话是不少, 难免口干舌燥、嗓子嘶哑的时候……”
“还有呢,大水冲了龙王头,也是有的……还有时候,因为比较不听人话,差/插的不少……”
阎解旷听的不以为然:于莉还能算是谨慎的?
她哪儿谨慎了?
风风火火、挺泼辣的还差不多。
“您说对了,雨柱哥, 我嫂子这个人, 就是差不少呢……”阎解旷说道, “但是,她其他方面还挺好的。”
“我感觉,她现在无依无靠,就需要有人帮帮她。”
“雨柱哥,您现在都是主任了,这本事大得很——应该帮一帮她。”
何雨柱讶然,看向阎解旷:“哦?你这是给我保媒拉纤啊?让你嫂子跟我?”
阎解旷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火辣辣的。
他本想着,按照阎埠贵的说话,含含糊糊暗示一下何雨柱;何雨柱怎么说也是场面上的人物,心照不宣就好了。
这就是阎埠贵的打算。
我不反对、甚至支持你和于莉,但是你给我一個工作……这个主意当然是得避开阎解成,要不然阎解成估计能怀疑人生。
亲爹和亲弟弟给自己头上罩绿纱?
生怕帽子不够绿是吧?
就算是离了婚, 这也不对劲啊……
可阎解旷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直接来这么一句,半大小伙子,最要脸面、最敏感的时候,直接被何雨柱这句话说的羞愧无地。
承认保媒拉纤,让嫂子于莉跟何雨柱?
这他妈怎么说得出口!
阎解旷闷不做声, 说不出话来了。
“是三大爷给你出的主意吧?”
何雨柱笑着说道:“你把你爸叫来, 让他跟我说,你这吞吞吐吐的,也说不成话。”
阎解旷闷头跑回家,叫来了阎埠贵。
阎埠贵跟阎解旷都到了何雨柱面前:“柱子,事情你知道了吧?”
“事情?什么事情?”
何雨柱说道:“你们家阎解旷一开口,就是让于莉跟我,这件事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这孩子不成事!”
阎埠贵抱怨一声,说道:“是这样……阎解旷这孩子眼看就要下乡了。”
“柱子你也知道,现在下乡哪有好事儿?早就不是分配国营农场那时候了,就是赶着鸭子下水,哗啦啦一大片,其他就不管了。”
“所以还得让柱子你帮你兄弟多操心,给弄一个工作,那不就顺理成章留四九城了吗?咱们也不是去学校领导那里抢留城名额,就是正常工作。”
“柱子,你本事大,可千万操操心……”
何雨柱无语,直接挑明了:“三大爷, 有些话我真的好好跟你说一下。上一次你因为阎解成、阎解放的事情找我,我可给你留面子了。”
“这一次又来, 再加上,最近咱们爷们儿相处也称不上邻里和睦,这面子我可不给你留了。”
“您多大岁数了?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