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闻言,佩服的点点头道“还是老爷您高瞻远瞩,慧眼识英。”
陈老爷闻言,摆摆手道“那有你说的那般,不过人老了,见的人多了,有些经验而已。”
花玛拐闻言,连称陈老爷正值壮年,那有半分老态。
陈老爷子闻之,将其打发走,去跟着快要出发的陈玉楼。
待花玛拐离去后,自己便收起烟枪,往住所而去。
“陈老爷子!”
“道长住的,可还习惯!”
二人一见面,便是各自寒暄,连道自己四处游历,住的还可以,陈老爷子听了表示舒心,他就放心了。
二人天南地北扯了良久,陈老爷子方说明来意。
其言知陈家生意,此行是来请为陈玉楼起一卦,看其此行是否顺利。
闻言摇摇头道“陈老爷子,我道门中人,非人人皆可起卦。
这占卜之术,吾虽涉及一二,但也不过忽悠常人而已。
陈氏自此乱世,开仓放粮,以赈济百姓黎民,此乃大善。
陈老爷子既然言贵公子此次所为,乃为灾民而行。逍遥虽不才,没有那就占星问吉凶的本事,不过还是有把子力气,若陈老爷子信任,吾愿与贵公子一行,护其周全。”
说着,手往一旁的石桌轻拍,整个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见如此武艺,陈老爷子忙道“道长若能出手护佑犬子,老朽万分感谢,不满道长所说,犬子年轻时亦随一道长修行,那道长羽化后,玉楼方下了山,继承祖业。”
道“如此说来,那贵公子当还是半个道门中人,可不知可有受篆?”
“那我就不知了!”陈老爷子闻言摇摇头道“说来,玉楼能拜那道长为师,皆因玉楼母亲怀上玉楼时,恰逢湘阴军阀混战。
道长亦知我陈家底细,当时我等族人暂避古墓之中,方逃了那场灾祸。
玉楼因在古墓出生,居然目能夜视。
而早年一道长路过于此,言玉楼因在古墓出生,沾染不详气息,需要修道礼佛以化解,然后便将玉楼带去,收入门庭,待道人羽化登仙,玉楼方回了陈家,但对于这几年的过往,他很少与我们提及。”
听完,点点头道“原来还有这般曲折!”
“确实如此。”陈老爷点点头,又有些不确定问到“不知道长言愿随小儿同往老熊岭,可是真的?”
道“贫道所言,自然是真。其实不瞒陈老爷子,在下此次前来湘阴,便是得知那军阀罗老歪欲要联合贵公子前往老熊岭一带挖掘古墓。
那里的古墓,据本门记载,有不少道门典籍葬与其中,在下想将它们带回门中,以研先人之慧,即使没有遇见陈老爷子,在下也会设法与贵公子一行前往,毕竟有卸岭一派助力,当省事不少。”
陈老爷子一听忙道“既然如此,老朽这就让花玛拐带道长一起前行。
玉楼为财货,你为典籍,甚好!”
闻言作礼道“如此,那就劳烦陈老爷子费心了!”
“不麻烦!不麻烦!”陈老爷子连连摆手道“如今世道不太平,有道长这般高人随行,那老熊岭一行,老夫当安心不少。”
说着,便遣人寻来花玛拐,让其带上,随陈玉楼左右,看着其行事。
如此这般,便随花玛拐一道,与陈玉楼还有罗老歪一行,当先前站,往老熊岭湘西而去。
“这老熊岭风景,当是一绝!”
一行人扮做行商,挑货赶担,走在老熊岭中,见此山水,陈玉楼不由感叹。
而一行人里,除了,可没人有陈公子的文化,形容不来此地山水之秀丽,只有罗老歪在一旁扯东扯西,想给陈玉楼搭个台子,可惜差点没把台给拆了。
陈玉楼只好作罢,询问起罗老歪可准备妥当。
一问这个,草寇出身的罗老歪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说了他的安排。
陈玉楼得知他们后面已经跟着一个工兵营和一个手枪营,加上与自己先行的百十来号卸岭好手,觉得此次大有可为。
于是几人寻了个敞亮地,准备吃些干粮后,便进入苗寨,寻探罗老歪那枚元代大通宝的来处。
花玛拐分发着食物,不过陈玉楼却没有接手,看来还在生其与陈老爷子高密之事。
罗老歪一看打圆场道“总把头何必与下人置气?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陈玉楼道“说白了还不是不放心我,觉得我离了他,成不了事。”
罗老歪一看,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只是陈家扶持的军阀,虽然与陈玉楼是拜把子的交情,但陈玉楼的家事,他可插不上嘴。
于是只得任陈玉楼而去,坐到一旁啃自己的大饼。
花玛拐将大饼分与坐得最远的,恭敬道“道长,行路艰难,只有这些,还请见谅!”
“无妨!”接过大饼,啃了小口,感觉十分磕牙,便放在膝盖上,看向一旁正闭目养神的陈玉楼,以及正调戏红姑的罗老歪道“怎么,碰壁了?”
花玛拐见有些吃不下大饼,便坐了下来,掏出水给,示意用它泡泡大饼再吃,闻询问,便尴尬笑道“习惯了,老爷让我看着总把头,但总把头很反感老爷的作为,总认为老爷看不起他,我夹在中间,受些气是应该的。”
闻言笑道“人嘛,总是叛逆的。你们总把头从小锦衣玉食,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也许此行,你们总把头便能明白你们老爷的良苦用心了。”
花玛拐闻言道“道长此言,是此行有危险?”
按下花玛拐坐下道“哪里那么多危险,不过不当家不知油米贵,我看你们总把头这次动静不小。
光那罗帅手下便千来号人,卸岭兄弟近万数,现在你们总把头只是带着我们几个查访询问,看不出什么,但日后一动,这万人的分工合作,调配调理,吃喝拉撒等等,有得你们总把头忙的。
能统领万人,将其犹如臂使,在古代可是一方名将,你们总把头此行过后,当为不凡,也许其就明了陈老爷子苦心。
当然,你也得出力,让你家总把头多做事,有什么纷争之类的,物资调配,人事调动什么的,让他来调理。”
“道长,这样……行吗?”
听了的话,花玛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不怎么靠谱。
拍拍花玛拐郑重道“信道长,得永生!你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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