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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真是无聊,洗洗睡吧!”
见四人快吓破胆,便收了神通,不在吓唬几人,众人闻言一看,面前哪里还有身影。
再一看一旁床上,仍旧在哪里闭目打坐,根本没有动过。
而罗老歪除了尿了裤子,手中的美国货还是打开了保险,完好无损的指着。
见此,罗老歪赶紧将其扔得远远的,急问陈玉楼道“陈总把头,陈大哥,不!陈祖宗,你家老爷子从哪里请来的活神仙,差点没吓死我老罗。”
陈玉楼心道我t哪里知道这活神仙老爷子哪里请来的,我也差点下尿了好不好。
陈玉楼也算见多识广,罗老歪说的那些乡野秘闻,他也知道其中一二,但刚才的那一幕,实在超出他的认知。
但罗老歪问起,他也不好说不知道,只得道“这世间,有奇人异相,自然也有奇人异术,想来道长也是一位能人异士,手段自有不凡。
像那三国时,就有道人张角,据传可呼风唤雨,召唤黄巾力士,也有方士左慈,可千里取鱼等等……”
说着小心斜视,见还是在打坐冥想,并无动静,心下松了口气,这比不好装啊,装文化人真他娘的累。
不过想想也刺激,自己可是第一次在事主面前装比。
众人闻言,皆是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觉得陈玉楼说的贼有道理。
窗外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屋内各人各怀心事,小心翼翼,唯恐打扰了休息。
陈玉楼陪罗老歪喝着烧酒,也不敢在高声言语,只得你推我接,喝着闷酒。
加上一行人白日里穿山过岭,早就疲惫了,及至子时,陈玉楼不觉酒意上涌,当下正要嘱咐哑巴昆仑摩勒小心戒备,众人好轮流休息。
却不经意瞥眼,忽见地上竟然有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一行人进屋之后才开始暴雨瓢泼,其间虽经历那一吓唬,但却不曾有人出去半步,所以每个人的鞋底都是干的。
陈玉楼念及此处,急忙抬眼看了一看房门,却见门栓早被众人从里面顶了,根本没有开启过的迹象。
陈玉楼见此,心道不好,无人出去又无物进来,那地上这串水渍未干的脚印是从何而来?
加上刚才初显神威,顿觉得这攢馆诡异莫名。
陈玉楼扭头见打坐,并无异常,当下便稍稍安心,心道再诡异,有道门高人在此,又有何惧?
他到要看看,是何物如此放肆。
陈玉楼耳音极好,此时有坐镇,也不声张,只静听周遭响动。
忽然闻房顶异响,猛一抬头,却见昏暗的油灯光影里,一个全身白衣的老媪正伏在房梁上向下窥视。
屋内泥水那些未干的脚印,虽显得杂乱无章,且模糊难辨,看不出行踪去向。
唯见其足印细小,颇似旧时妇女裹的小脚般,陈玉楼本正疑惑,听到房粱上悉娑有声,忙抬头向上观看,只见粱上果是个白色的身影,油灯光线恍惚,一瞥之际,竟象是个全身白缟的老太婆。
而其所在,却正对着床铺上方。
陈玉楼见暗自吃惊,心道“此间真有邪的,道门高人在此,也敢如此放肆!端得如此凶煞不成?”
心念此,抬手之处,早将“小神锋”飞掷出去。其余几人总把头突然出手,都知有变,各抄暗藏的枪械匕首,发了声喊,齐向屋后墙壁疾退,一边寻到依托,一面抬头望陈玉楼小神锋所射望去。
一行人里,不论卸岭几人,还是军阀罗老歪,平日里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此刻临变不乱,几乎就在陈瞎子短刀命中的同时,都已各自退到墙边。
几人猛听“咚”地一声轻响,那‘小神锋’已带着一抹寒光戳在了木梁上。射中了目标。
红姑娘见此,忙将身边的皮灯盏取过来举高了一照,却见‘小神锋’正插在一副古画之上。
那画中乃一批麻戴孝的老媼肖像,脸上皱褶密布,神态垂垂老朽,面目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表情,令人一看之下顿时生厌,其身旁则绘着一片残碑乱石嶙峋的坟丘。
画像挂在房梁上已不知多少年月,纸质已现出暗黄受潮的迹象。
因画像有些倾斜,对着下方,因此并没有什么尘土蹋灰落在上面。
陈玉楼刚才听到动静,立刻出手,想要先发制人,却不料房梁上竟是一副老妇的诡异画像,不禁“咦”了一声。
而正当众人也甚是惊奇时,不知何时又来几人身旁问道“又怎么了?”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