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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胡的风水先生闻言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跟在鹧鸪哨二人后边不住口的称谢,眼看二人要出了大门,他忽然想起一事,又把鹧鸪哨拽了回来,拜道“二位恩公,非是小人贪生怕死不肯前去倒斗,实是在师傅面前发过重誓,终此一生,绝不涉足此道,但是……”
其话锋一转,说起自己早年间也参加军阀,兵败后去荒山盗墓,后来怎么被阴阳眼孙国辅所救,遂拜其为师之事。
其道“如今二位爷台既然想以寻龙之法盗墓,何不去请摸金校尉相助?”
鹧鸪哨和陈玉楼闻听此言,犹如晴天里头顶炸个霹雳,奇道“难道胡先生竟然识得摸金校尉?”
胡先生便又说起来龙去脉。
原来他师傅“阴阳眼”,虽不是摸金校尉,但师傅的师傅,也就是师爷,却是清末赫赫有名摸金大师,人称张三链子。
张三爷曾随左宗堂左大人,平定过新疆叛乱,立功不小,收兵后辞去军中职务,专到陕西河南等地古墓摸金。
其平生所遇极是离奇,后来他一个人竟然戴了三枚摸金符。
如今真正流传的摸金符,也只此三枚而已,故此得了这么一个绰号。
胡先生多曾听他师傅提及其经历,知道许多摸金校尉的勾当,但张三爷门人弟子众多,摸金符并没有传到他这里,所以终生做不了那‘摸金校尉’。
胡先生又说苦无寺里的了尘长老,得过张三爷的亲传,是正宗的‘摸金校尉’,不过如今他年事已高,早就金盆洗手,只肯一心诵经礼佛,再不出山了。
但这长老或许知道其余两枚摸金符的下落,如果能去到苦无寺中参见了尘长老,应该可以从他口中得知另外两位摸金校尉在何处勾当,运气好的话,只要能请到其中一位,世上还有什么古墓大藏是找不到的?
胡先生感念鹧鸪哨和陈玉楼二人的救命之恩,就倾其所知,都告诉给了这两个人。
鹧鸪哨这才确认了先前风闻的消息,那了尘长老果然曾经做过“摸金校尉”,便打定了主意要去拜访,于是和陈瞎子别过胡先生,飘然离去。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鹧鸪哨二人到得城外岔路,就要分头行事。
陈玉楼对鹧鸪哨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弟你一切保重,他日江湖再会,不妨再到湖畔酒楼上拼个一醉方休。”
鹧鸪哨也道“陈兄谋求大举,乃是领袖群雄的有为之身,不可常常以身涉险,务必珍重万千。”说罢二人拱手作别,各自上路。
却说此时,正在一处无人之地,根本不知二人经历。
其几日随陈老爷子游玩赏戏,临到陈玉楼二人已决定分头行事,方知他们要各奔北南二地。
其正想着如何劝二人兵合一处,却不料随二人出行,尽是心烦意乱。
因此只得寻个无人角落,好一探究竟。
闭目内视,却见是自己体内的伴生灵物正发红光,不由疑惑,便以神识靠近,想看其出了什么问题,却不料,就此离开了怒晴湘西世界。
被响动惊醒,却见自己二哥在自己屋里火急火燎的走来走去。
心下暗道哎!那陈玉楼,鹧鸪哨真是时也命也,恐怕命运难以改变。
但见二哥在自己屋里,也不好深究。
正欲开口询问,张烨见出现,便拉着其往屋外走,便道“你小子这关闭得,真是急死人了,快快随我走……”
一边哎哎呀呀道“二哥慢点,容我整理下仪容可好?”
张烨道“还整理仪容?一月前你说闭关几天,居然闭到现在,蓉城秋狩都快开始了!”
闻言懵道“什么?已经过去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