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狗宝子的爹找到了(1 / 1)

柴小桃满是笑意的看着何楠生被八只小奶狗“围攻”的画面,嘴角上扬,眼角却泛着惊喜的泪花。

明明寻求柴小桃帮助的何楠生,不由得看得痴了,任由小奶狗对他的衣袍肆虐。

一条大黑影突然窜了过来,柴小桃立马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跑过来,张开双臂拦在何楠生身前,喝叱道:“‘熊大’!别咬!”

“熊大”听从命令没有再扑过来,目光却极不友好的看着柴小桃身后的何楠生。

何楠生脑袋扒在柴小桃肩膀上,喃喃道:“‘熊大’咋也变得这么厉害了?以前我来它都不理我……你是怎么把它训成这样的?”

柴小桃笑道:“它这是‘为母则刚’,现在谁若敢挑衅它的孩子,它那是真下死口啊,而且,专爱咬屁股。”

何楠生颇为委屈:“明明是它的八个狗宝子挑衅我啊!牙没长齐呢就想咬我, 幸亏我心慈手软,要是稍微那么一展雄风就能把它们给踩死了。”

柴小桃:“……”

自己可没看见他一展雄风的样子,只看见他一个大男人被奶狗撵得团团转,还是一群小奶狗,看着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何楠生狐疑道:“‘熊大’是一身黑毛,孩子咋都是白毛呢,还有两个黑蹄白身、黑白杂毛?它们的爹,一定是只大白狗……”

柴小桃:“……”

何楠生沉吟道:“‘熊大’怀孕的时候是在柳河村,柳河村的狗我几乎都见过,有黄毛的、黄白花毛的、黑毛的,根本没有这么雪白雪白的,它们的爹会是谁呢?”

柴小桃:“……”

何楠生这是破案破习惯了?连狗的爹是谁都分析上了,我都猜了三四个月了,也没猜出来,你能猜出来才怪!

何楠生“啊呀”一声,他本来就扒在柴小桃肩膀上,这么一叫唤,吓了柴小桃一跳,就连“熊大”都冲着他“汪汪”了两声。

何楠生兴奋道:“我知道了,这些狗的爹不是狗,还记不记得咱们在山上遇到的那条雪狼王,他追着‘熊大’跑了,失踪了好长时间,为了救你,‘熊大’可受了大委屈了……”

乍一听挺离谱,但一细琢磨,好像又颇有道理,柴小桃歪过头,仔细瞅着何楠生脚下颇为“嚣张”的小白狗,越看,越像那条雪狼。

这样就说得通,为啥这些小狗子 ,完全不随了“熊大 ”憨厚的性子,打出生后开始就这么厉害。

柴小桃“噗嗤”一声乐了:“还别说,悬了一个多月的案,真叫你给破了。不过,我现在倒想看看,断案如神的何大县令,你怎么摆脱你眼前的困境?”

柴小桃本来是想看何楠生丢丑,没想到何楠生邪魅一笑,自背后双臂一张,把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大脑袋整个靠在她的肩膀上,在耳边呢喃道:“我把它们的主人给挟持了,它们还敢怎么样 ?”

何楠生双臂用力,将柴小桃抱了起来,吓得柴小桃一声惊呼,叫完又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巴,生怕被别人听见了。

就这样被何楠生抱着平移后退,顺着墙角一把梯子,爬上了屋顶。

站在屋脊上,何楠生还颇为嚣张的冲着房下的大狗挥了挥手。

“熊大”汪汪狂叫,吓得他又缩回到屋脊上,拉着柴小桃坐了下来。

看着完好无损归来的何楠生,柴小桃松了口气,喃喃低语道:“你能安全回来,真好。”

何楠生凑近了些,大脑袋几乎要靠在柴小桃的肩膀上,贪婪的嗅着柴小桃身上好闻的香皂味道,呢喃低语道:“我答应回来陪你一起看上元节花灯的 ,就一定会回来。”

柴小桃轻“哦”了一 声,眼睛不自主远眺,愕然发现远处突然亮起了无数火花,随即无数的花车在前面街路上走马灯似的行过。

秦家虽然处于正街,但离县衙并不近,重要活动不可能从这里开始,一定是何楠生特意叮嘱的。

如此看来,他带自己上房顶,也不是被狗撵的随意为之,而是刻意为之。

柴小桃心里甜甜的,嘴上却嗔怪道:“狡猾的狐狸!”

花车、打铁花……给整个上元节增色了不少。

柴小桃看在眼里,满目璀璨,满心徜徉。

等花车驶没了,柴小桃低下头来,发现何楠生已经窝在她的肩头睡着了。

微蹙的眉毛,青厉的胡茬儿,略重的鼾声,以及干裂的嘴唇,无不彰显着这一路的疲惫。

他,不会是一路赶回来,还没有回县衙吧?

柴小桃忍不住伸出手来,试图抚平蹙起的眉毛,如小山丘一样;抚上青厉的胡茬儿,有些扎手,又有些麻痒;

抚上干裂的唇,鬼使神差的,柴小桃低头吻了上去。

一触即离,结果发现,何楠生的眼睛已经睁开,带着三分无辜、七分茫然的看着她,手指轻抚着唇腹。

柴小桃怔然,这一刻,感觉自己像个倒采花的女-淫-贼 ,还是被无良小白兔抓包的那种。

柴小桃羞臊的想逃,何楠生一把扯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挠了挠,无比委屈:“柴小桃,你占了我便宜,就这么一走了之 ?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

柴小桃有些懵逼,重复道:“交代 ?”

何楠生一脸期盼道:“对,就是交代,你刚才在做什么?别告诉像狗宝子一样想咬我……”

柴小桃狠狠瞪了一眼何楠生,随即掐住了何楠生的两颊上的肉:“骂谁是狗宝子呢?既然骂了,不当一回岂不是吃亏?”

说完,柴小桃竟然很霸气的倾覆下来。

这一吻,吻得何楠生傻了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狂喜,马上扣住柴小桃的后脑,狂喜的回应起来。

正吻得天轰地暗 ,“熊大”汪汪叫了两声,摇着尾巴奔向了院门。

柴小桃一激灵,慌乱道:“糟了,肯定是言哥儿他们回来了,快、快让亲卫 带你走。”

何楠生一脸苦相道:“你看咱们俩在 干什么?他们敢看吗?肯定跑得远远的了。要不,我去见见言哥儿、讼哥儿和 语哥儿,就说、就说我来给他们拜个晚年的……”

“胡说什么呢?你怎么着也算他们的长辈,又是父母官,给他们拜什么晚年,还不快下来!”

柴小桃慌乱的拉着何楠生,顺着梯子就爬了下来,带着他就钻进了卧房。

轻车熟路的打开暗室门,一把把何楠生给塞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暗室门。

何楠生懵逼的坐在暗室里,心情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甜蜜的是,柴小桃这块儿石头,终于被自己捂成暖手炉了;

苦涩的是,自己见她跟偷情似的,还得躲躲藏藏。

最讽刺的是,这座暗室,还是自己让匠人给造的,真是-----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