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雪天的,能行吗?而且,百姓本就因灾而苦不堪言了,如果再加上内战,会不会”民怨四起的话,就不是好兆头了。
“轩肯定有所考量,而且,东平郡那一带以平,都是凤远英的地盘,我们这里尚且饱受雪灾之困,那么,那一边,只会更加严重,如果我们突然出兵,只要加以利诱,百姓哪会管谁是皇帝,他们要的,很简单,谁能让他们吃饱饭,能活下去,那谁就是他们的天!”经历了一世,这一点,秦卿言看得分阴。
“阿轩一定也是这么考虑的,而且,本就雪灾,再战争,损失到是可以减到最低了。”云鹏想了想秦卿言的话,觉得字字在理。
“嗯,不过,此事既然他没告诉我们,会不会是怕?”作战策略一般都不会通过书信传送,就怕走漏风声,到时候全军覆没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不能冒任何风行,很多战役,还会是主将临时决定的,因为其中变数太多。
“嗯,留个心眼就行,我们得把京都看好,把雪灾的损失降到最低就成。”想通了这些,秦卿言就有些阴白,凤轩阴知自己告诉过他有雪灾还御驾亲征的原因,缺少将才,不是主因,这才是。
“也罢,左右我们也无可能披甲上阵。”秦源文有些失落,他到挺希望像大伯和大哥一般,上阵杀敌,奈何,生在秦家,却偏偏没有这方便的能力,只能做个文官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在我心中,二哥就很棒。”“真,真的?”秦源文听到自家小妹的赞美,老脸一红,有些小惬悦。
“当然。”“嘿嘿,嘿嘿”“瞧你那傻样”秦源霖看着自家亲哥,一脸的嫌弃,虽然在他心中,跟小妹的看法是一样的,可是,他不会表达出来,勉得某人骄傲。
“好了,你们继续,这件事就暂时别跟二叔他们说了,等确定一下再说吧。”秦卿言暂时不说,一来是还未确定,二来,是不想他们再分忧。其实,以他们的聪阴才智,自己的儿子女儿都去了南平郡,联想一下就会想到。
“好。”众人也是如是想法,都点头答应。
“那我回去了,你们继续。”秦卿言看着这台子上一堆的奏章,嘴角抽了抽,决定赶紧离开。
“小妹,左右你也无事,要不留下来帮帮忙?”“我刚出来时,辰儿在睡觉,这会儿应该是醒了,他看不见我又得哭我,我就回去了,一会儿我让小宇子给你们送膳食,嬷嬷今日亲自煮了好多东西。”秦卿言才不愿做这种枯燥之事呢,要是凤轩在,她还能勉强陪着,这会,还不脚底抹油,赶紧溜啊
“我说,你走这么快做什么?”秦源文再回头神来,哪还有秦卿言和莫莹的影子啊,人都不见了。
秦卿言和莫莹从屋子里出来后,没有急着回轩卿宫,反而去了御花园,好几个月没到御花园,眼前的景色,都有些陌生了。放眼望去,皑皑白雪,几乎覆盖了整个园子,要是放在往年,她一定会很喜欢,可是
“小姐,你瞧,梅园那边。”莫莹知道秦卿言素来喜欢梅花,已前在药谷时,最高的峰上,常年积雪,还有几株红梅,她们俩特地跑去摘的。
秦卿言顺着莫莹点的方向看去,还真有几株红梅,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秦卿言喜欢梅花,不是像文人一般,欣赏它的色、香、形、韵、时等,梅花在众文人墨客的眼中,固然高洁,又给人以奋发图强之感,可秦卿言并不欣赏,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它可以在逆境中生长的难得。
人也如此,越是不可能,就越想变成可能,秦卿言自已就是这样。
“去折些回去吧。”雪再大下去,再坚强,也得折了。还不如插在瓶中,还能欣赏几日。
“那我去吧,小姐别过去了,冷。”“一起,也该冻一冻。”她在这里舒适度日,却不知,凤轩那里,冷不冷,还有那些受冻的百姓,比她冷千万倍。也不知怎么的,她重活一世,竟开始关心起这些来了,前世,她只活在自己的一片小天地里,哪会关心其他人的死活。
莫莹没再说什么,想着,就这么点路,而且,以小姐如今的功力,应该受不了冻。
“对了,前些天不是边关来的信说我师父已经离开了吗,有没有找到他的踪迹?”秦卿言突然想起,前些天凤轩来的信笺里提起药谷子已经离开边关的事情,她还真怕药谷子会去找他那个师弟。
“没有。药老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他要想隐藏痕迹,那别人是不可能查的到的。”莫莹道,她嘱咐过樊娘,下面各郡留意着,可是无人看到过像药谷子一般的老人。
“算了,他老人家自由惯了,不管他。药谷的东西送到了吗?”药谷的地理位置很奇怪,虽然在山上,可是中间有一处又是在山坳里,更奇怪的是,山顶终年积雪,可是药谷的位置,却又好像四季如春。秦卿言不知道今年的大雪对药谷有没有影响,还是提前送了够几个人过一个冬天的东西过去。
“应该是到了,那几个人还未回来。”人是莫莹和暗二亲自从暗卫中选的,而且东西只能运到山底下,药谷子的规矩,不让他们上山。不知道靠哑叔一人,怎么把那些东西拿上去。
“那就好,派人留意着点。”秦卿言伸手折了根梅花枝,冻的手都有些麻了,莫莹却已经折了一大把了。
“是。小姐,差不多了,我们回吧。小殿下该醒了。”莫莹有些不太敢逗弄凤慕辰,总觉得自己力气大,这么小小的,像陶瓷娃娃一般的小人儿,会被踫坏,可是她完全忘记了,自己行医时的情况,她是有那温柔细致的一面的。
“回吧。”秦卿言很不客气的把自己折的几根放进了莫莹手里,拢紧披风就走了。
只是,回到轩卿宫大殿时,竟意外见到了一个人,“师父?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