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欧阳克写了信给他父亲欧阳冥用赫连苏交换后,沈轶就把这四个说她男人不行的纨绔子弟打晕了,重新塞上嘴巴罩起来,自己回床上睡去了。
“小丘北,你不用睡觉,你帮我看着他们。”
丘北从戒指里出来,调侃,“嘿嘿,我看你相当在意这四个人说赫连苏那方面行不行。”
沈轶很愤怒,“那必须的!这不是诅咒我吗!赫连苏不行,苦的不是我?”
丘北说:“啧,人还没扑倒,你就这么表脸。”
沈轶觉得自己的确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赫连苏先吃了,不能留下遗憾。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轶晚上就做了个梦,梦里她跟赫连苏天雷勾地火,几乎要把床给拆了,真实到让她姣喘微微,面红耳赤。
等她醒来时,丘北一脸愤懑,不耻,“你昨晚是不是做那种梦了!”
沈轶咽了咽口水,“咋了?”
难不成,她情难自已叫炕了?
丘北气岔,尾巴端翘起来,指着自己脑袋上,“你搂着我,疯狂亲我!看看,看看你的杰作,把本神兽高贵的毛都给薅掉了一片!”
它一边给自己顺毛,一边碎碎叨叨:“真不知道你梦里有多激烈,这不得把对方嘴都给亲肿了。”
沈轶被它说得怪不好意思的,“那下次我轻点?”
“还有下次?!我看你也别望梅止渴了,这次攻略下你四哥,直接跟赫连苏结婚把事给办了!”
“体谅体谅我这二十五岁还是处女的人嘛。”沈轶凑不要脸地抱住它,替它顺毛。
在原来的世界,沈轶可不是才十五六岁的年纪,就是个二十五岁的牛马社畜。
而她打从娘胎出生,活了二十五年还没破雏,不是因为没有男人追。
相反,她长得还行,从小到大不乏人追。
奈何她看多了动漫小说,有点活得不够实际,现实世界里就算长得蛮帅的男人在她眼前晃,她也总觉得总是差点意思。
没让她冲动的欲望。
所以别说上炕了,就是接个吻她都没有兴趣,还不如玩个帅哥养成游戏来得刺激。
而赫连苏,简直满足了沈轶对自己梦中情人的一切幻想。
相貌好看得离谱、清冷疏离、禁欲冷淡的气质令她着迷,让她忍不住想要征服的欲望。
然而,他笑起来又会让人觉得,他是那么的干净。
丘北哼哼唧唧,从她魔爪中跳出。
“今天就要去找你四哥了,就像赫连苏昨天说的,你四哥的妖术很棘手,万一你中招了,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从你脖子上掉了,你有什么计划?”
沈轶微微叹了口气,“还没计划,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急,等欧阳冥把赫连苏拿来交换再说。”
……
云深森林。
翎皇坐在一棵树上,嘴里哼着小曲子。
在他身边以及树下,成群成群的灵兽围绕着他。
有些在他的小曲中安逸的睡着,有些则配合他的小曲在轻盈的飞舞。
日光渐明,从树叶缝隙中投下,落在翎皇脸上,形成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