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的众人眼中绿光直冒,纷纷露出贪婪之色。
这可是二百两纹银啊!
“草包你快摇头!”
“你一定要摇头啊!”
金吉、金多二人心中不住地呐喊着。
听见说出一种解题之法,就能得到二百两纹银。
金戈也是怦然心动,险些立即应了下来,但他的理智还是战胜了贪欲。
他又一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摇了摇头。
“草包摇头了!”
“太好了!”
金吉、金多二人悬起的心终于落地,险些跳将起来,他们可以肯定,今日大伯绝对不会放过金戈。
这个草包必死无疑。
果然。
金廉开口了。
“金戈,你说出一种解题之法,定国公府再出纹银五百两,也就是会说,你每说出一种解题之法,给你纹银七百两……”
轰!
整个定国公府的大厅再次人声鼎沸。
“聒噪!”
金廉大袖一甩,断喝道。
大厅内的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金戈终于慌了,额头上顿时布满了汗珠,脸色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将解题之法说出来吧!”
金廉以咄咄逼人之势说道。
金戈用袖子将额头的汗水擦去,颤声道:“大……大伯,一种解题之法少纹银一千两,侄儿是不……不会说出……说出来的”
“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也真的敢想啊!”
“是啊!我看他就是不知道解题之法,才会故意如此刁难的吧!”
“对!他绝对不知道解题之法!”
“真是不知死活!”
……
金廉被金戈气笑了,说道:“好,我答应你,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纹银!”
金戈感觉一阵眩晕,呼吸都有些急促。
在他的印象中鸡兔同笼有十几种解题之法。
一种解题之法一千两纹银。
十几种解题之法,就是纹银万两啊!
他在解题之前对金廉说出的“不情之请”,就是离开定国公府。
原本他还发愁离开定国公府没有银子怎么办呢!
现在好了银子有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
此刻看着眼前金吉、金多二人,也不怎么厌烦了。
金戈深吸一口气,有些手足无措地试探着问道:“大……大伯,口说无凭,可否立……立字为证?”
金廉内心笃定金戈就是作弊,毫不犹豫地说道:“可以!来人,拿纸墨!”
很快双方便写好了字据。
金戈为了保险起见,让大厅内的所有人,都签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待字迹全干,才小心的将字据折叠起来放入怀中,轻咳一声,开始说出第一种解题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