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怪事横生(1 / 1)

皮里春秋 长夜无人 998 字 2022-09-15

那老道想要请罪,我们也借这个由头提及给红樱治病的事情,如今情形,他自然是爽快答应。

“那就请到后屋吧!”

老道把我们请到了后屋里,红樱卸下口罩和外套,脸上的烧灼之痕不太明显,但身上却结痂红肿,有点愈合出现了疤痕。

“这不像一般的烧伤啊!”老道推了推老花镜,略有深思的说道。

“你就说能不能治好吧!”萧风言语有些不悦,那老道身子被吓的颤了一下后点头。

“没大问题,不过至少要半个月才能见效。”

红樱闻言一把拉住我的手,神情愉悦,我摸着她手点头示意安慰。

按照那老道的医治方法,红樱早晚各沐浴一次后,到他药材坊上药冷疗,不出半个月就可完全痊愈,所以我们在民宿续了半个月的房租。

一日,我们陪着红樱到药材坊上药,还未到巳时药材坊营业的时间,那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和萧风、鬼无乾等在后屋外,见那伙计开门后,一女人披头散发,破衣褴褛的进门就哭。

“谁啊,一大早就上门哭,真是晦气!”那伙计当即要轰人,被我们拦下。

我们眼见那女人满脸泪痕,蜡黄干瘪着脸,不过四十岁中年妇女的模样,嘴里哭喊着要见老道。

“你找老道干什么”那伙计问道。

“求老道可怜可怜我,看看我丈夫的病吧,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没了他,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我们药材坊只卖药材,不看病,要看病找四大名医,我们这不通!”

“求求老道开恩吧,求求老道了!”

那女人说完跪在地上磕头,一个接一个的,头破血流,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那女人扶起来。

“你丈夫得了什么病了”我问道。

“你会治病”那女人说道。

“算……是吧!”我勉强回道。

萧风闻言赶忙拉我到一边小声嘀咕道:“你什么时候会治病啦,这事你也敢揽下”

“先看看那妇人怎么说,我看八成不是实病的事儿”

“啊”萧风一脸不解。

听那女人讲述,半年前她丈夫从东北的矿上请了病假回来,全身高烧不退,咳嗽不止。

一开始是当流行感冒在治,可到医院打了针吃了药,这病一直没见好,病病怏怏的拖了小一个月。

后来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咳血,尤其是到了半夜,浑身高烧滚烫,满口胡话,可天一亮就好了。

起初是以为高烧烧坏了脑子,到了全市各大医院都看了个遍,一切检查指标都显示正常,就是查不出咳血的原因所在。

后来听老人说可能是染上了异病(民间传闻的鬼神作祟之病),他们又转头找上了不少大仙道人,可这病是越来越严重,把整个人都拖垮了。

整天躺在床上,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连皮带骨头也不过60斤,可想那是一个一米八身高的男人,体重不过60斤,瘦的如同骷髅架子。

就在半个月前,它丈夫每每到半夜的时候,竟然能下地行走,疯魔了一般钻进鸡圈羊圈,张嘴就生吃,连毛都不剩。

吃完倒头就睡,等天亮了,又是一副带死不拉活的样子,前几日她给她丈夫洗澡的时候发现,他丈夫的脸颊和后背竟然长出了不少黄色的绒。

那些绒毛奇痒无比,每每都被他挠的一道又一道血痕,现在全家上下花光了所有积蓄给他丈夫看病,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她前几天找大仙算过,她丈夫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她原本已经放弃,想好好照顾她丈夫剩下的日子。

可谁知祸根又来了,她唯一的女儿竟然染上了和她丈夫一样的病,每日咳嗽吐血。

她女儿不过6岁,哪里经受住这样的折腾,不过几天就瘦的皮包骨了。

不过奇怪的是,自打她女儿染上了这个病,他丈夫不咳血了,半夜也不折腾,就只剩一口气吊着,阴死阳活。

她是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听说市里有个名叫老道的,会八卦卜算,阴阳风水,便找上门。

我和萧风、鬼无乾闻言,相视了一眼,这明摆着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啊!

“我求求你们,不救我丈夫可以,但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才六岁,是我的命啊!”女人跪在地上苦苦恳求,我们三人实在不忍,便答应等红樱早上的医治完成后,随她到她家里去看看。

女人闻言激动的痛哭流涕,跪在地上连连叩拜,可那伙计却冷冷一视。

“哎!你们算是惹上麻烦了。”

“什么意思”萧风问道,我和鬼无乾也是不解。

“这样的事每天都有,要是都帮,怕是这药材坊都得被踏破门槛了。”

说完,伙计转身就上了柜台。

红樱上好药后,我原本是想让她回民宿休息,可她这几日经过那老道的医治好了不少,也愿意见人,也要跟着去。

我们刚想要随那女人走,老道突然从后屋出来,忙拉着我道:“这事儿祖师爷们还是别管了。”

“啊”我们三人一脸疑惑。

随后见那老道无奈的摆了摆手,冲那女人说道:“算了,今天是你走运。”

说完,再次回到后屋。

女人的家在三十里外的小村庄,名叫桃花村。

叫了车,等到了桃花村,已经是中午,虽说是初秋,可烈日炎炎,也热得让人心烦。

不过好在桃花村如其名,虽是初秋时节,桃花也竞相绽放,粉红一片,空气里也都是满满的桃花香,加上青山绿水,确实是个好地方。

我们跟着女人来到了她家,一间大瓦房,一棵偌大的桃树长在院子中间,落了一地的花瓣,而那树下,立着青石桌板凳,桌子上放着一块还未雕刻好的牌位。

细看,牌位上刻着几个大字:家夫赵善长之位。

“这是”我问道。

“我给我丈夫刻的,算是冲喜!”

冲喜

这人还活着,早早就给刻了牌位,这算是哪门子冲喜

奔丧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