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的事情柯处安将其渐渐放到了一边,每天晚上回来都会织上半个小时的包包。
快递道德时候还送了一个香囊,那个香囊柯处安为了防止香味再送到的时候没有香味了,包在袋子里面,让庄文澈和柯处安两个人闻都不闻一下。
“柯总,你至于嘛,我就好奇看一下,又不会抢走。”庄文澈实在受不了柯处安像盯贼一样看着他了,“亏你一个学理的,竟然觉得包住香味就不会丢。”
“你管好自己。”柯处安通常会这么说。
第二天早上,庄文澈那种看不到誓死不罢休的精神促使他早早起床,视图看看那个小子藏着的香囊,结果下床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做噩梦的柯处安。
柯处安一个坐起,吓得庄文澈最后一个梯子踩空,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就这样捂着屁股走进食堂,再走进教室,嘴里还一刻不停的说着自己再也不要做这种缺德事了,主要还没做,报应都来了。
不过走进去正要和何似他们说这件事的时候,发现何似头上裹着纱布。
“何似!你头怎么了?怎么回事,还包着纱布。”庄文澈也许也是一激动忘了自己刚刚伤的是屁股,把书包扔到桌子上就打算坐下来。
结果屁股刚刚挨到凳子,就弹了起来,然后又狼狈的捂着屁股回来了。
“你说我,你屁股怎么了?”何似和陆青临两人实在没忍住,就笑了起来。
“长话短说,今天下床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呢?”
“我这周给沈骆补课的时候,他爸妈不知道为什么吵起来了,沈太太一气之下就随手抄了个东西扔,没想到就砸到这个刚进来的我的头上了。”
“严重吗?”
“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我感觉他们可能要搬家了还是什么,我这次也没有见到沈骆,估计我的工作不保了。”
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你现在手里钱还多嘛?你原因特殊,学校会给你点优惠政策的啊。”
“学杂费可能交的少了,每学期会有补贴,但是那一般都是父母一方在,即使不再还有爷爷奶奶,我什么都没有,还要交房租,水电费,我的吃饭,衣服再省也要有基本的换洗还有换季的吧”
“那现在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吧。”
眼看着距离高考一步一步的靠近,日子却一天比一天想象的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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