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巾上沾了斑驳的乌黑血迹,伤口附近的污痕清理干净了,我望着那血色泥泞的伤口,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每跳一下,就隐隐震痛。
情不自禁地俯身,我吻上了那块紧实冰凉的地方,避开他的伤口,亲了亲旁边的腹肌。
“玄晔,疼吗?”我哑着声问。
他红了脸,呼吸有几分急促,大手将我捞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就拥我入怀,捧住我的脸,与我唇瓣相贴。
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在耳畔,他来势汹汹地在我唇齿间攻城略地,骨节修长的手指捧在我的侧脸上,怜爱地轻轻摩挲。
玉齿轻轻咬了下我的唇,他恋恋不舍地与我分开,迷离的凤眸内浸染着情动的余味。
裸露着上身,披着如瀑墨发的模样莫名的更加暧昧,让人脸红心跳……
拿起我的一只手,送到他心口处抚摸着,他目光炙热,瞳孔泛红的凑近我,与我额抵额,温存地问:“夫人摸摸,为夫的心,是为你,跳得这样猛。这颗心,只为你一人,乱了心弦,乱了节奏。”
我害羞地缩了缩脑袋:“玄晔、你,身上还有伤呢,我还没给你上药包扎好……”
“皮肉之痛尚且能忍,相思之苦,却是一刻也缓不得。”
“相思……咳,咱们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吗?哪里还用相思。”我不好意思地垂眼看他腹肌。
他一本正经地纠正:“谁说时时刻刻在一处,就不相思了?夫人可知道,夫人对本君,总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只要见到夫人,本君就会被夫人引诱得心猿意马,平静不得。”
偏过头,他突然含住我的耳垂,若有若无地舔舐,故意挑逗我:“好想,将夫人融进身体,与夫人,永远不分离。”
“……”
这哪里是他总被我引诱啊!
这分明就是他隔三差五的来勾引调戏我!
我脸颊滚烫的支吾低喃:“把我融进身体,你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我了。”
他沉笑一声,坏坏地咬我耳垂,“夫人,为夫现在还能行,不如……”
这么不安分,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意图作何。
赶紧打断他:“不、不行……你腰上还有伤呢,小心……伤势加重。”
“带伤上战场……也不是不行。”他的声音都变了,变得低哑无力,携着浅浅的喘息声:“浴血奋战,夫人可还行。”
我被他骚扰的心都麻了,虽然那个念头到如今已经见风就长,快要压制不住了,但我还是强绷着心弦,颤颤拒绝:“不行,我不行!”
他笑得妖冶,大手捧住我的后脑勺,不许我临阵脱逃:“怕什么,夫人又不虚,怎能说自己不行?”
我咕咚咽了口口水,咬咬牙,坚定道:“我虚,虚得很,承受不住你的胡乱折腾……”
他咬过我的耳朵,又来亲我的脖子,亲的我都浑身无力大脑缺氧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他迟早真的要带伤上战场了……
“玄晔……”我控制不住的轻吟,唤着他的名字,手指插进他的墨发里,搂着他的头极为煎熬:“我、我来那个了!不能、不能给你……”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他。
可不骗他,他的腰迟早得废……
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骗他一回……应该不算大罪过吧……
他闻言果然停下来了。
很久的再无下文让我以为他是熄火了,放弃了……
可万万没想到,两分钟后,他突然欺身将我压在了床上,报仇似的咬了我脖子一口,不顾腰上伤势严重,凶猛地将我按在床上狠狠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