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这就被他拆穿了。
我噘嘴闷闷不乐:“我一个人的时候当然不怕黑了,可现在不是有你嘛,你一个大男人,这种气氛下难道不应该保护我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吗?”
他忍俊不禁地抬手刮了下我鼻梁:“傻夫人。也对,以前没人保护才需要硬撑着,现在不必了,夫人有本君,就该柔柔弱弱些,小鸟依人点。”
“这还差不多。”我挽着他的胳膊继续往前走,穿过楼梯口,找到了一楼的第一间房。
拿着老式的黄铜钥匙插进那上锈的锁孔里,我手上用力往右一转,锁芯咔擦一声转动开了。
只是,锁芯是开了,门边却还卡在门框上。
“我的天啊,这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房子了,怎么比我家的门还难打开。”
或许准确来说,应该是我婆婆家……
可能是因为这栋楼几十年没住人了,门框走形了,这才这么难开。
而我婆婆家的门虽然也很鸡肋,但却被我们一家整日来回折腾,所以即便门框走形得比这个门还严重,也开合没有半点问题。
板着门上的铁环用力往里推,没推开。
没办法,只能上脚了!
于是在门把我逼急了的情况下,我一脚踹上去,砰地一声,门开了,还震落了门头一层浮灰。
灰白的浮尘像细雨一样纷纷扬扬地洒了我一头,呛得我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赶紧用袖子帮我扫去了脑袋上的飞灰,拂开了我鼻前的呛人空气,看我这么狼狈,没良心的把我揽进怀中,好笑调侃:“以前怎么没见夫人这么彪悍?一脚踹上去都快把房顶的墙皮给震下来了。”
我用手扇了扇鼻子前的小灰尘,刚稳下神,又是鼻头一痒,甩了个喷嚏出来。
委屈地捂住鼻头,我欲哭无泪:“这能怪我么!都什么地啊!还说打扫整理好了,门顶的灰都不知道扫!陈家好歹也是做生意的,离城能挂得上号的有钱人家,这打扫阿姨雇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帮我缓解鼻腔的不适感,温润如玉道:“三十多年的老房子了,再打扫得仔细,也是遍地灰尘。”
我缓过气来了,从他怀里出来,借着走廊的光,摸到了屋里灯的开关。
轻轻一按,顿时眼前一亮,比外面白了十个度。
还好屋里装的是简约风格的节能灯吊灯,要是和外面一样用白炽灯,今晚我约莫要沉陷于黑暗中。
屋内的装修设计不算特别差,至少床沙发柜子电视机空调都有。
就是样式都太老,像几十年前的土财主家居风格!
偶尔掺了几件现代的电器摆设,倒显得与总体氛围格格不入了。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落脚点了,虽然这个落脚点用不了多久也不会太平,但至少此时此刻是安稳的。
有点累,我一把将玄晔扯进了房间,反手再关上那扇不大灵光的木门,推着玄晔的胸膛,欺身就猛地把他压撞在了门后。
贪婪地踮起脚尖,想去亲他的唇,却发现这个身高差亲嘴唇有点累脖子。
于是就转移目标,蜻蜓点水地往他脖子上碾压亲吻。
自从有了明确的夫妻关系以后,这厮都开始习惯了我的主动投怀送抱了。
大手揽住了我又胖二两肉的腰肢,平静地靠在门后任我为非作歹。
亲了还不过瘾,我故意双手在他腰腹上乱摸,昂头一本正经地调戏:“玄晔哥哥,你怎么不主动亲人家了……你是不是觉得人家腻了,不爱人家了?”
这么酥油的话,我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下一秒竟然就单手把我抱了起来,一晃眼的功夫就把我带到了桌子前。
握着我的腰把我放在桌上坐着,先一步下手控制住了我的双手,攥着我的手腕,俯身就啃住了我的唇。
我一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本来想象征性的反抗几下的,却没想到,他吻技太好,几番唇瓣厮磨,就把我亲的魂都飘了……
不行不行,这样是不行的!在家虐狗也就算了,在这种地方虐鬼,就稍微有点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