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布鲁图斯来到客厅,发现普利乌尔早已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看着。 他注意到了布鲁图斯的到来,朝布鲁图斯打了声招呼,脸色看上去一切如常:“早上好。” “早。”布鲁图斯打了个哈欠,虽然他早已习惯了这一作息,但早上起来难免还是会觉得有点困的。 “耶弗森?将布鲁图斯的早餐准备好。”普利乌尔向客厅外喊道,随后将书放在桌面上,咳嗽了一声后,“我想你"> 早上,布鲁图斯来到客厅,发现普利乌尔早已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看着。 他注意到了布鲁图斯的到来,朝布鲁图斯打了声招呼,脸色看上去一切如常:“早上好。” “早。”布鲁图斯打了个哈欠,虽然他早已习惯了这一作息,但早上起来难免还是会觉得有点困的。 “耶弗森?将布鲁图斯的早餐准备好。”普利乌尔向客厅外喊道,随后将书放在桌面上,咳嗽了一声后,“我想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角斗场(1 / 1)

早上,布鲁图斯来到客厅,发现普利乌尔早已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一本书一边嚼着面包一边看着。

他注意到了布鲁图斯的到来,朝布鲁图斯打了声招呼,脸色看上去一切如常:“早上好。”

“早。”布鲁图斯打了个哈欠,虽然他早已习惯了这一作息,但早上起来难免还是会觉得有点困的。

“耶弗森?将布鲁图斯的早餐准备好。”普利乌尔向客厅外喊道,随后将书放在桌面上,咳嗽了一声后,“我想你昨晚说的有道理。我仔细回忆了之后发现那段记忆确实有些奇怪。”

不过他不太想继续深入探讨那一话题,而是将他们将要讨论的重点放在了如何防范类似的情况再次出现上:“你认为这种灌输或是捏造他人记忆的能力有机会做出防范吗?”

布鲁图斯坐下后思考了一会:“首先我们得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觉得音乐只是表象。”普利乌尔指了指桌上的书,“我研究了一会儿后发现确实有些人可以通过乐器操纵魔法或是造成别的情况,但似乎从未有人踏入记忆这一领域。”

“或许音乐是一种载体也说不定。”布鲁图斯倒是不太赞同普利乌尔的观点,虽然他不清楚这个世界的奇幻力量的具体运行规则,不过既然一切都尚在摸索阶段,那么根据自己的了解提出一些猜想或许也能摸到正确的边缘。

“就类似于催眠术——如果有这种魔法或是手段的话。既然音乐有着改变人心情的能力,那么改变记忆也是有些合理的。”

“或许吧。”普利乌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惜我们对此仍然知之甚少。”

“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布鲁图斯停顿了一下,先朝端来自己早餐的耶弗森道谢,然后继续回到话题中,“还记得那些哥布林吗,我认为他们的吼声同样具有一种特别的力量。”

“这件事倒是有人研究过了。”普利乌尔将书翻开,然后推到布鲁图斯面前,“某些哥布林的吼声具有一定的精神攻击能力,会让对手动作略微迟滞或是因为感到恐惧而想逃跑。”

布鲁图斯快速扫了眼书本上的内容,发现精神力量越强大的人所受到的影响越小。

“这个精神力量,是如何量化的?”他对此有些好奇。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按主流的观点来说,那些魔法师、占卜师的精神力量显著强于普通人,而经过长期磨练的人也会在这一方面强于常人。”

布鲁图斯将这件事记下,准备以后有条件了研究一下——虽说大概率整不出什么结果。

“我们今天去哪?”

“让我想想,西索科角斗场?角斗可是每一个西索科人都喜欢的活动。奴隶为了自由和兽人或是体型庞大的野兽生死搏斗,光是想一想那种场景就让人热血沸腾。”

布鲁图斯对此显得有些犹豫,他再三斟酌了一会儿后,最终点点头:“好吧,那就去看看吧。”

西索科的角斗场在港口区附近,设在这里主要是考虑到安全问题。如果关押的兽人和野兽们发生了暴动,港口附近的西索科海军士兵能够迅速镇压。

而且就算有漏网之鱼从角斗场的监牢中逃了出来,也不可能轻松通过层层封锁的街道,只能选择跳海这一最为简单的逃生之路——死亡率当然也是奇高无比。

角斗场的普通门票可谓是一票难求,平民们挤成一坨向售票处涌去,就看谁运气好能率先挤到前排将所剩无几的门票收入囊中。

小偷们在这种环境下当然也是如鱼得水一般——不过平民们也早已学精了,来买票的人大多只会带上恰好够用的铜币,并将钱袋高举至于视线平齐,就算向前死命地挤着也不会有一点放松,生怕自己的钱被人摸了去。

在角斗场外的一些小巷中,也有一些黄牛叼着烟斗、或是拿着刚从酒吧里刚装满的酒杯,身旁的木桶或是巷子上摆着一沓票子,等着冤大头们主动进入巷子里挨宰。

在这里通常是见不到惜命的小偷的,因为这里的黄牛大多是贵族们的手下和角斗场的人,有谁敢在他们面前砸招牌的话,估计很快就会被码头装货的奴隶们当作新鲜的奴隶货物塞入黑暗潮湿的货舱中,或是当作废料丢进海里喂鱼。

不过出了巷子,就是这些小偷们大展拳脚的时刻了——黄牛们可不会管自己卖出小巷的票会以这样的形式流传在市场上,当然那些想二次倒卖的除外。

对于大贵族和富人们而言则又是另一种情景,他们从角斗场的另一侧的宽敞入口轻轻松松地走进场内,一切自然会有身旁的侍从和侍女将自己服侍妥帖。

而像普利乌尔这样的小贵族和有点小钱的商人的待遇则是夹在上等阶级和平民阶级之间,虽然不用和那些平民们挤在一起买票,但想要享受更好的待遇就只能想办法继续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了。

布鲁图斯站在观众席上,看着附近人头涌动的情景,又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普利乌尔,他显然早就习惯了这种场景,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

如果要说骑士和平民在这里有什么差距,大概就是骑士的人均站立面积可以比得过两个平民

而大贵族和富人们则齐聚在数间视角优异的包厢中,坐在一块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享受着待会刺激的比赛。

布鲁图斯估计整座角斗场有着将近三万观众——轻轻松松便赶上了塔特托镇的人口。他不由得对西索科人对于角斗的热爱感到惊叹。

“这里每到角斗的时候都会有这么多人吗?”由于场内的声音相当嘈杂,布鲁图斯不得不用比平常大得多声音朝普利乌尔喊道。

“今天是特例!”普利乌尔回道,“但以往这里也会有超过两万名观众。”

“所以西索科现在到底有多少人?”

“现在?谁知道呢!”普利乌尔之后的话被一阵持续数分钟之久的高呼声所淹没,布鲁图斯竖直了耳朵都没能听清他说的什么。

他只好看向角斗场的中央,明白了其他人高呼的原因。

原来是今天的主角登场了——一个只在处裹了层兽皮的健壮男人,他手里紧握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锋利短剑。

而他将要面对的对手则也被一队全副武装的卫兵运到了场地一侧,那是个被关在铜制笼子里的高大兽人,身上被施加了重重锁链,锁链上甚至还泛有一丝魔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