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涵犹豫着开了半边门,挡在门口,很是防备:
“姐姐这么晚了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洛晚星瞧着她一副正经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怎么,我来找你,就让我站外面”
陈梦涵脸色尴尬了一下,以前她都是标榜自己是好妹妹,又温柔又贴心,是绝对不会做与形象不符合的事情,但是今天她心虚,便十分不愿意让洛晚星进房间。
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知道了洛晚星的种种手段,今晚洛晚星莫名其妙来找自己,她心里已经害怕了:
“姐姐如果有重要的事要谈,不如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厅如何”
虽然很晚了,但也是公共场合,人多陈梦涵才有点底气跟她聊。
洛晚星唇角勾了抹浅浅的弧度,好看的手抬起做了个手势,陈梦涵只觉得眼前一晃,就有两个黑衣保镖一人一只手推开了她拉着的房门。
巨大的力道让陈梦涵甩的后退了几步,房门大开,二十个黑衣男人鱼贯而入,阵势庞大,一下将她的房间塞的满满当当,只给了她一块巴掌大的立足之地。
黑衣人分站两边将她团团围住,中间留了一条道路,洛晚星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悠闲的朝她走近,陈梦涵环顾了一圈,嘴巴有些合不拢:
“姐姐带这么多人来强闯我房间是想对我做什么”
洛晚星在沙发上坐下,优雅的交叠起二郎腿,好看的眸子抬了抬:
“我来请你吃蛋糕啊。”
说完,洛晚星轻轻拍了拍手掌,门口,一个黑衣男子推着一个一人高的蛋糕走了进来,陈梦涵看到那么大的蛋糕,脸色都变了:
“姐姐是在开玩笑吗今天并不是我的生日。”
洛晚星唇角始终挂着淡笑:
“嗯,今天的确不是你的生日,但是或许可以成为你的忌日。”
“你……”陈梦涵脸色垮了下来,她看着洛晚星那悠闲自若的神色,心里像是有人在擂鼓一般敲个不停: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们强闯我房间本来就是犯法的,麻烦你们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陈梦涵想报警,立刻就有一个黑衣人夺走了她手里的手机。
洛晚星看着她慌张的神色,心头泛冷:
“今天是辰宇生日,你没能去他很不开心,特地给你留了蛋糕,麻烦你,全部吃完。”
洛晚星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每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陈梦涵听着这么蹩脚的理由:
“这么大的蛋糕,就是一头猪也吃不完,你想整我可以直说,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
“行,既然你心知肚明,那就吃吧。”
陈梦涵看着那一人高的奶油蛋糕,这是上百人才能分完的蛋糕,要是吃完,肚子都会胀破去:
“我不吃。”
洛晚星也不废话,直接抬了下手,得到命令的黑衣人迅速上前,有人扣住了陈梦涵的手,有人扣住了她的腰腿被掰住,下巴被掐着打开,然后,有人抓起一把蛋糕就往陈梦涵嘴里塞。
“唔……”陈梦涵的挣扎在这帮保镖面前根本没用,她想吐出来,立刻又会被更大的蛋糕块塞下去。
“咳咳……”
被强塞进喉咙的滋味很难受,陈梦涵被呛的脸都红成了猪肝色。
她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蛋糕撑死的人。
耳边,洛晚星还在那儿幽幽的叮嘱:
“我妹妹她还要拍戏的呢,你们轻点,别伤着她脸。”
陈梦涵脸上被糊满了蛋糕和奶油,而保镖们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的迹象,一把又一把的蛋糕被硬生生的塞进了陈梦涵的喉咙,她挣扎了一段时间,浑身失去了力气。
洛晚星敢带这么多人来整她,肯定不怕谁发现,事实上,就算今天洛晚星真的杀了她,洛晚星也不会有事,陈梦涵只能无助求饶:
“我错了……姐姐,饶了……我吧。”
洛晚星听到后手闲闲一抬:
“停。”
保镖们停下了动作,陈梦涵才得以喘息,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就刚刚那一小会儿,她就被生生塞下了一个十磅大的蛋糕,她难受的呕了出来,吐出一块又一块蛋糕:“咳咳……”
洛晚星懒懒的倚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的问:
“你错哪儿了”
陈梦涵眼珠飘了飘:
“我……我……我也不知道,姐姐……”
洛晚星眉锋动了动,保镖们作势又要围上来继续,吓的陈梦涵一下趴在了地上:
“不要,姐姐,我知道错了,我想想我错在哪儿,你给我一点时间。”
洛晚星端详了一下自己好看的指甲:“行,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考虑,……2……”
陈梦涵心里苦,她心里很清楚洛晚星绝对是因为洛辰宇的事情来整自己,可是她不能承认啊,以洛家人护短的习惯,要是自己承认了,洛晚星这么多手下,能生撕了她。
“4……”
“我说,姐姐,是我不该,没拿稳蛋糕还弄脏你的鞋子,对不起,我赔你新的可以吗”陈梦涵试图蒙混过关,洛晚星嘴角嗤笑了下:
“呵,看来你还没有深刻认识到你的错误……继续。”
话音落下,保镖们故技重施,四个人压着她,一个人塞蛋糕,陈梦涵下巴都要捏脱臼了,蛋糕连绵不断的被塞进嘴里:
“咳咳……唔……不……”
眼角的余光里,洛晚星那么漠不关心的看着她的死活,陈梦涵怕了,她怕洛晚星真的撑死自己:
“姐姐,我不该找赵琪……我错了……饶了我吧……”
洛晚星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这才让保镖们住手。
傅容渊给的这些保镖一直被她安排在剧组打酱油当群演,今天来对付陈梦涵,用的不要太顺手。
她起了身,穿着银色高跟鞋的脚踩到了陈梦涵眼前:
“你承认今晚在一中发生的事件是你的手笔了”
陈梦涵被呛出了眼泪,事到如今,她发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点,只要洛晚星怀疑自己,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洛晚星可以有一万种方式逼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