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冉霖轩告诉宁宇和栾鹤鸣很多要注意的事项“陈翔辉外号死灰,右脸脸颊上有一道到两公分长的疤痕,因为当年自己少不更事,他脸上被我所划下对他来说一生的耻辱“。说完还不充上一些死灰的禁忌避免他们触及死灰的霉头,尤其他是那么的迷信之人。
至于他和祝红雪拿来的一百斤可卡因,冉霖轩也开始慢慢的在‘飞鱼‘的地盘一点一点的放出,在道上的人看来冉霖轩就是想和‘飞鱼‘斗的一傻子。虽然说当年冉霖轩在甫町市还算是有点名气,但是现在毕竟已经过了十年,无人认识也不奇怪。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冉霖轩的举动已经引起年恒的注意。年恒就是当年带头非常信任他的其中一位小弟也是现在已经是四个首领之一和陈翔辉有的一拼。只是这一次回来却是要利用他这让冉霖轩有些纠结,最痛恨叛徒的他,而现在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要去欺骗自己的以往的兄弟,心里着实非常的不好受。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宁宇和栾鹤鸣两人依约来到祝红雪所说的酒吧。只是主角陈翔辉还暂时还没出现。两人就在一个角落佯装和着就跳着舞,这让一旁偷看的冉霖轩感觉非常有意思,毕竟认识宁宇那么长时间何时看过他那么窘迫的样子。
两人也没有见过陈翔辉到底长什么样子,唯一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就只有右脸脸颊上有道疤痕。昏暗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所有人的长相,经管如此他们还是专注的找着。可是祝红雪这个时候,突然间走到他们的身旁,狠狠的刮宁宇一巴掌。显然宁宇和栾鹤鸣都有些傻眼,当然那一巴掌宁宇本是可以避开,但因为他太专注的找寻陈翔辉的身影,以至于被祝红雪给打着。
宁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什么都没说,静静的看着祝红雪的表演“你两小子,在我红姐的地盘,说起‘飞鱼‘。你们这是非逼着我让你们长点记性是吧“。祝红雪一改几天前的态度,现在的她非常的高傲,且霸道。
两人很快就明白祝红雪的用意现在陈翔辉大概已经出现,要将他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这儿来。栾鹤鸣本就熟悉人的心里,开口就用陈翔辉会喜欢听见的话说到“红姐,这儿块应该还不属于您。您让我们二人这就要长记性怕是不合适“。
被打的宁宇也也符合着栾鹤鸣的话茬“红姐,我们不过提一提这块很快就属于‘飞鱼‘。这您就动手,这您不是输不起吗?“。
当然陈翔辉也不是傻子,他来之后祝红雪就来搞这一茬。所以他还是选择静观其变,也没出现的意思。然而宁宇的做法倒是让陈翔辉有些讶异。
只见祝红雪被他们的态度给气炸,拿起一旁的酒瓶打破之后就直直的捅入宁宇的胸膛,身上的衣服一点一滴的被鲜血染红,“好久没有人,敢在我的地盘挑衅我了。你很好我赐你死的痛快“。一旁的栾鹤鸣将桌上的另外一瓶酒直接就朝祝红雪的头砸下去。
祝红雪吃痛手上捅入力度的酒瓶也轻了,宁宇很快将扎在身上的酒瓶拔出,鲜血顺着拔出来的瓶子往下滴。虽然祝红雪的手下很快就将两人围起来,可也不及宁宇的速度,不过一瞬间便将刚从他胸膛的拔出的破玻璃酒瓶当成匕首抵在祝红雪的脖子上。
温柔的看向围着自己一圈的人“红姐,你这身手不行啊“。
栾鹤鸣无所谓的和宁宇谈着天“宁宇杀了她,我们最后就算牺牲了也算是帮‘飞鱼‘做了些事情“。
宁宇像是听取了栾鹤鸣的意见,手上很快加大力度眼里的狠戾让人明白到他是认真。
宁宇身上的血越流越多,眼前的景象开始有些模糊。栾鹤鸣很清楚他就快要到极限了。若是陈翔辉还是不出来这一场戏算是白唱了,祝红雪和宁宇的血都白流了。
挟持着祝红雪的宁宇也没办法真的下死手,虽然表情还是狠戾但手上的动作也开始也有些放松。祝红雪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到“捅入心脏的位置偏左,我的心脏生在右边不会死,别犹豫“。
宁宇有那么一霎的意外,眼前的这位女人为了成功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但还是遵照她的话,将酒瓶狠狠的刺入左边偏左的位置。但宁宇并没有将捅入的破碎酒瓶拔出,希望为她争取救命的时间。
冉霖轩都有些慌了,毕竟他竟然真的捅入心脏的位置。可大家都并不知道,祝红雪的心脏长在和右边,左边并不会立即致命若是救治得当,还是不会有什么影响。
祝红雪很快就倒下,本来围着栾鹤鸣和宁宇的人们见他们真伤害了祝红雪拿起手边的刀就往他们两人捅去。一旁看戏的陈翔辉也终于有行动,叫上自己的手下上前帮忙救下宁宇和栾鹤鸣。
陈翔辉出现说道“这两人我‘飞鱼‘要了,本爷今天心情好就不要你们的命了。免得每人提你们大姐收尸,怪可怜“。
祝红雪的打手之一“死灰,你这是要和我们‘红雷‘过不去!“。
祝红雪的打手之二“他们伤害我们红姐,留下他们你滚!“。
祝红雪的打手之n“留下他们,你走“。
栾鹤鸣有些无语,但是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酷“你们就好好替你们红姐收尸,现在你觉得就你们几人能打的过‘飞鱼‘吗“。
很快两人都被陈翔辉给带走,由于宁宇失血过多开始有些晕眩,栾鹤鸣只能将他搭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离开。
陈翔辉若有所思的看向相扶的两人,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表情。
冉霖轩确认陈翔辉真的离开之后马上来到祝红雪的身边,发现了祝红雪还在微微的呢喃,于是急急忙忙的将她送到医院。
宁宇和栾鹤鸣也被陈翔辉安排在一个单间,也让平时照顾自己兄弟的医生来帮宁宇处理伤口。栾鹤鸣知道看着陈翔辉的态度,确认他暂时相信自己。接下来应该还有会几次的试探,看起来也只能小心应对了。
陈翔辉也不关心宁宇到底熬不熬得过,因为对他来说他们两个什么也不是,充其量也之能说是有点感兴趣罢了。
宁宇心里一直担忧着祝红雪的情况,毕竟他那一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留力。也不知道她的心脏是否真的和别人不一样方向,宁宇第一次那么的坐立难安。可既然都已经牺牲至此,这一次势必要成功。最后宁宇还是耐不过的所有疲倦,沉沉的睡下去。
陈翔辉大手一挥,让宁宇和栾鹤鸣暂时先呆在这个房间,也派人看守着想必也是担心就是个陷阱。栾鹤鸣仿佛也毫不在意外面看守的人,只是专心的照顾着受伤的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