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王的手在她身上乱游:“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如此如花美眷,老七竟然看都不看吗?”
银珠说:“广陵王极少去后院,去也只去看看温成郡主。”
信阳王惊讶地说:“他难道真的不爱女色吗?”
银珠说:“听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曾经特别宠爱一个姬妾,那人被裴王妃处理了,他也就不爱往后院跑了。”
信阳王笑:“本王这七弟,还是个情种呢!他钟情的女人,可是胡云娘?人称云姬?”
银珠惊讶:“王爷知道?”
“兄弟之间,自然是要多关心几分的。那云姬莫非是神仙之姿?能让他舍下这么多美人独宠她一人?”他也有耳目,打听着广陵和京城的消息呢。
“听说并不甚美,而且性格怯懦,并无风情。”
“许是各花入各眼吧。这广安侯怎么回事?瞧着比唐清江、万峰更得老七宠信呢。”
银珠说:“婢妾不知道广陵王更宠信谁,只是广安侯在广陵王府颇有威望,门客、姬妾、奴婢、侍卫,都听他的。”
“他竟有这等本事?”
“广陵王府的人都说,广安侯看着莽撞呆笨,其实最厉害不过,连那位陆尚书都怕他几分呢。”
信阳王惊讶:“陆峥嵘?看来,本王还是小瞧了那广安侯。”
不好幸好,他没有怠慢失礼的地方,还可以慢慢拉拢。
信阳王又问:“广安侯一次送本王这么多美人,是怎么考虑的?”
“婢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让我们自荐,我们都不敢出头,又让我们自愿退出,也没有人退出,他就把我们都送来了。”
信阳王也摸不清广安侯的思路了:“那你呢?入信阳王府可是自愿?”
银珠娇笑:“早就听闻王爷威名,自是自愿的,不敢自荐,是不知道上位者怎么想的,怕他责怪不贞,落了罪责。”
信阳王翻身压住她:“本王瞧你就是不贞,小丫头,须得给你点儿教训,让你好好记住爷。”
银珠魅惑:“婢妾但凭王爷处置。”
皇宫。
景昌帝难以置信:“广安侯给信阳王送了二十多个美人?”
“回陛下,是二十六个。”
景昌帝冷笑:“呵!再多送几个,老三就能一个月不重样了。她倒是大方,朕与贤妃多年搜罗给老七的美人,她一口气全转手送了人情。”
刘贤低头:“贤妃娘娘请您尝尝新茶。”
寒冬腊月天,有什么新茶!但贤妃宫中肯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景昌帝提起精神:“去贤妃宫中瞧瞧。”
天气寒冷,景昌帝身体不好,不愿意深夜往广安侯府跑,对宫中的女人也厌倦了,时常自己安歇。
贤妃早已不在乎景昌帝的宠幸,她在乎儿子的江山,便给景昌帝准备了一壶“新茶”。
贤妃含笑:“陛下,妾精心制作了新茶,端来给您尝尝?”
景昌帝点头:“嗯。”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