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引来他一声闷哼。
湿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颈肩,她听出了一丝笑意:“媳妇,我还没康复呢。
等我们回滇城再满足你,现在先忍一忍,乖。”
夏倾沅简直差点原地暴走。
想起当时手里的触感,狗男人原来都是骗自己的,不由得又羞又恼。
她放开他的耳朵,狠狠瞪了他一眼,站在边上不说话。
沈奕舟眉眼中带着笑,他伸手去勾她的手指:“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摸了,原谅我,好不好?”
夏倾沅一听,又是一股热气往脑门冲:“我那不叫摸,我是在帮助你!”
沈奕舟嘴角的笑意加深:“对,你没有摸。”
他将她拉到身前,笑得一脸荡漾:“你从来都是用的,对不对?”
夏倾沅:“!”
他手指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推:“臭流氓!”
想起他是重生的,又比自己多活了几年,骂道:“老流氓!”
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壶,羞恼地出了门。
沈奕舟看着夏倾沅落荒而逃的背影,哑然失笑。
大掌抚向胃部的位置。
用切除一小部分的胃,换来和她的长相厮守,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恩赐。
*
因着过两天就要回滇城了,夏倾沅便顺便去黄医生那里看一下。
一个月的时间没有按照黄医生说的方法来进行治疗,也不知道情况有没有变得更不好了。
沈奕舟拉着她:“真的不要我陪你去?”
夏倾沅摇头:“不用了,不然妈待会看见没人,不好解释。”
她每次去黄医生那里,诊断加上治疗,都差不多要两个小时。
时间那么久,她也不想让沈奕舟在边上等。
她去到黄医生那里的时候,黄医生从病历本上抬头,看了她一眼,立即站了起来。
她将门关上,问道:“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你男人打你了?还是虐待你了?”
夏倾沅的伤口已经在医院换过药,也重新包扎过。
只是她的一张脸在朝圣的过程中,磕碰的实在是寒碜,再加上皮肤现在黑黄黑黄的,身材又瘦削,不就是个被人虐待殴打过的样子吗?
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黄医生是见过沈奕舟的。
当时她还感叹好一个玉树兰芝的好人才,竟然是个大老婆的?
她真的是看走眼了!
见黄医生一脸担忧的模样,夏倾沅心里一暖。
她摇头:“黄医生,我没事,我男人没有殴打虐待我。”
她简要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听得黄医生一阵唏嘘。
她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这一切总算过去了。”
不得不说,夏倾沅还真的是多灾多难。
她道:“把手放上来,我好好给你检查一下。
这段时间这么辛苦,也不知道身体亏损成什么样子了。
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夏倾沅把脉。
忽然,就不说话了。
夏倾沅见黄医生神色颜色,眉头轻锁,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问道:“黄医生,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