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疯狗校霸vs软萌青梅(1)(1 / 1)

她又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她成了一个软萌可爱的高中生——陈岁岁。

粉紫呈主打色的房间里贴着兰色碎花墙饰,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几乎占满了浅粉色点地毯,蓝紫色的床边布满了蕾丝,米色的书桌和窗帘,总之每间摆设都充满了女生的风范。

她站起身看着面前的全身镜,镜中的少女,长发及腰,头发蓬松微卷,如海藻般柔软,小脸白皙精致,笑起来还带着淡淡的梨涡,乖巧又可爱。

再配上甜软的娃娃音,真实又乖又软,懂事听话的乖乖女呢!

只可惜这个娇娇女有个有些凡尔赛的烦恼,她这次的家庭是一个演艺世家,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都是演员,爸爸妈妈名气更上一层楼,是国民皆知的影帝影后,可是她对演戏没什么兴趣,反而因为自己和妈妈如出一辙的面容招惹了不少麻烦。

麻烦多了之后,陈岁岁就学会了在脸上画雀斑,涂黑皮肤,整天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加上她本人有些内向,又穿着普通,学校里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从初中到高中她过得孤独又平淡。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还要藏起来,真是可惜了。不过虽然她不怕麻烦,可是记忆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也不想面对,还是原样好了,反正她男人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事,总是会看上自己的。

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划过屏幕,解开了锁,陈岁岁打开相册,点开一张明显是偷拍的图片,凝视着屏幕上某人棱角分明帅气的侧颜,轻轻扬起了唇角。

这张图片是她昨晚晚上在学校贴吧里保存的,而照片上的主人便是这个世界的爱人,余鹤龄。

她这所学校里刚刚转学过来的校霸男神,喜欢他的人不少,不过因为余鹤龄脾气不好,敢告白的没几个。

而且从陈岁岁模糊的记忆里还可以发现余鹤龄和陈岁岁是青梅竹马,就是陈岁岁这个小糊涂一直叫人家哥哥,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青梅竹马,再续前缘,多好啊!

早晨空气十分清新,蔚蓝的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刚刚开学的学生们见到久违的同学们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搭肩挽手打着招呼。

为了上学方便,她没有住在家里,而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子。

化好了妆,陈岁岁穿着校服,骑车出了门,快要接近学校的时候,她听到了旁边小巷子里传来打架的声音,这样的事情,她原本是不打算管的,可是小七说她男人在那里,她就不得不过去看个热闹了。

她停好了自行车,背着书包走了过去。

等陈岁岁走到的时候,这里的争斗已经结束了,小巷子里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鬼哭狼嚎的小混混。

而巷子里唯一站着的一个长相帅气,摇晃着小腿,靠在墙上正在发消息的男生。

男生没有察觉到地上的一个人挣扎着站了起来,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英俊帅气的五官,凛冽桀骜的眼神,左耳的耳钉更是给他的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那人站起来,直接挥动拳头朝男生的面部打去,可是却被他迅速躲开了。

男生一个回旋踢,直接将人踹出三米远,紧紧贴在墙上。

被偷袭的心情有些不好的余鹤龄一抬头就就瞄见小巷子口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陈岁岁!

她立马扶墙,虚弱的出声,伸出一只手:“同学,救命!”

亲眼见证他踢飞一个人的陈岁岁根本不信余鹤龄那么虚弱的样子,可是谁让自己另有所图,和余鹤龄不谋而合呢!

陈岁岁推了推眼镜,怯懦的提议:“需要,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好啊!不过我走不了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陈岁岁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报完警,忐忑地一步一步挪了过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想要扶好余鹤龄。

余鹤龄大大咧咧的把自己一部分重量托付给了陈岁岁,揽着她的肩,把人扒拉到自己的面前才发现,两人差了三十公分,她低头看着陈岁岁的头顶,不由出手摸了一把,叹息,“你太矮了。”

最萌身高差多少来着?十二公分?二十公分?

反正,余鹤龄觉得现在两人一点都不萌,他满脑子是以后想和陈岁岁接个吻都得带个凳子给她垫脚。

要是陈岁岁会读心的话,估计要跳起来把余鹤龄打一顿的。毕竟陈岁岁看起来是小了一点,可是她平时也是会练一些跆拳道的,武力值可一点也不弱。

“你也是一中的学生啊?我也是,我这么大的名气你应该听说过我吧?”

“没有。”她可没说错,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又没什么朋友和她分享八卦事件,对于余鹤龄怎么会有印象呢?

“那你以后就认识我了,我叫余鹤龄。”余鹤龄笑着介绍了自己,介绍的时候还特意观察了陈岁岁的神情,结果毫无意外这个迷糊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谁。

“我叫陈岁岁。你以后不要欺负同学了,会被开除的。”

“他们不好开除我,”余鹤龄张狂的还想继续说,可是他突然想起来陈岁岁是个好学生,一向乖巧听话,要是留下坏印象就不好了。可是他又不甘心,他记了这个小没良心的这么久,被忘记了他还不能说什么,太憋屈了。

“好啊!”余鹤龄点了点头,并肩和陈岁岁往前走的同时,丹凤眼直勾勾地停留在陈岁岁的脸上,顿了片刻戏谑道:“那以后我就欺负你喽!”

“……”沉默了几秒,陈岁岁脸上的笑容不减,依旧软萌软萌的,可柔柔的声音却带着丝丝不满:“同学,生而为人,请务必善良。”

“同学。”余鹤龄笑了笑,伸出手撩起陈岁岁的一缕青丝,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善良没有用的。”

被捻着了发丝,陈岁岁脚步一顿,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可瞧见余鹤龄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移动,抚上了自己的脸颊。